她轻轻喘着气,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林夏的呼吸渐渐平缓,和书桌上笔记本的呼吸灯一明一暗地呼应着。
高潮的余韵散去后,心里反而空落落的,像被掏空了一样。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懊恼地抓了抓头发——又没管住自己。
身体慢慢冷却下来,但思绪却不受控制地飘回了过去,那些她拼命想忘记的
画面又浮现在眼前…
第二章往事回忆
林夏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和别人「不一样」,是在小学三年级的班会上。
那天,老师让同学们分享「我的妈妈」。
轮到林夏时,她刚站起来,教室后排就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笑声。
有人用气音说:「她妈妈?就是那个『狐狸精』呗。」
她张了张嘴,准备好的话卡在喉咙里——「我妈妈会做樱花饼」,突然变得
可笑起来。
回家的路上,樱花正开得烂漫。
粉白的花瓣落在她肩头,像一场温柔的雪。
可巷子口的刘婶瞥见她,立刻拽着孙子绕道走,嘴里嘟囔着:「别学那家不
检点的……」
钥匙插进锁孔时,屋里传来压抑的喘息声。
林夏蹲在门口,数着地砖的裂缝,直到膝盖发麻。
后来她总想,如果那天自己没有推开那扇门,是不是就能永远相信——妈妈
只是太爱樱花,才会把裙子也染成那样的粉紫色。
高潮后的空虚像潮水般涌来,林夏蜷缩在床边,无声地流泪。
身体还残留着快感的余韵,但心里却像被挖空了一块,只剩下无尽的疲惫和
羞耻。
她拖着发软的双腿,踉跄地走到书桌前。
手指颤抖着输入密码,打开了那个上锁的抽屉——里面静静躺着一封泛黄的
信,信封上是母亲熟悉的字迹。
就在这时,书桌微微震动,休眠的笔记本屏幕突然亮起。
刺眼的蓝光里,一个未关闭的网页格外醒目:dsm-5与icd-11最新研究:
性瘾障碍与基因变异的相关性标题下方的配图是一对螺旋缠绕的dna链,像命
运的枷锁,又像无声的嘲讽。
林夏盯着屏幕,突然笑了。
眼泪砸在键盘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原来连她的痛苦,都是刻在基因里的。最新地址 .ltxsba.me
……
致我最爱的女儿:当你读到这封信的时候,妈妈可能已经不在了。
这些年来,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却始终没有勇气当面开口。
今天,我终于鼓起勇气,写下这封信,希望你能耐心读完。
关于我的「病」,妈妈得了一种难以启齿的「病」——性瘾。
它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着我的灵魂,让我身不由己。
我知道这听起来像借口,但妈妈真的无数次尝试过挣脱,却总是失败。
每一次清醒后,我都感到无比的羞愧和痛苦,尤其是想到你可能因此受到伤
害时。
对不起,我的孩子,妈妈最痛心的,是那些流言蜚语让你在童年就承受了不
该承受的目光和议论。
记得有一次,你放学回家哭着问我为什么同学的妈妈们都在背后指指点点
…那一刻,我的心都碎了。
我的行为让你背负了太多,这是我永远无法原谅自己的地方。
你不是我的「延续」,妈妈想让你知道——你完全有权利恨我,但请不要让
我的阴影笼罩你的人生。
你是一个独立而美好的个体,值得拥有最纯粹的幸福。
如果可以选择,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做一个让你骄傲的母亲,而不是你成长路
上的负担。
请原谅妈妈,不是为我的行为开脱,而是希望你能从怨恨中解脱。>lt\xsdz.com.com
好好爱自己,你的价值从不取决于别人的眼光。
活得自由,别像我一样被任何东西束缚住灵魂。
窗外的樱花又开了,就像你出生那年一样美。
多希望能再牵你的手,一起散步啊…但妈妈更希望,未来的你能牵着爱人的
手,走在阳光里,脸上带着我从未有过的坦然笑容。
永远爱你的妈妈
……
林夏的指尖死死攥着那封泛黄的信,泪水晕开了母亲的字迹,墨色在纸上洇
开,像一片片溃烂的伤口。
她弓着背,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呜咽,仿佛要把这些年错过的眼泪一次流干。
她想起十八岁那年,自己攥着录取通知书,头也不回地踏上北去的列车。
站台上,母亲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淡紫色连衣裙,嘴唇颤抖着。
——「你走了也好。」
回忆起这句话,此刻像刀子一样剜进心里。
原来母亲早就知道。
知道街坊的闲言碎语怎样刺伤她,知道同学的窃窃私语如何逼得她夜不能寐,
甚至知道她选择最远的大学,就是为了逃离这个「丢人」的家。
可母亲还是经常寄来用樱花做的樱花糕点,附上
字迹清秀的提示:「小夏,
妈妈试了新做法,不甜。」
林夏突然剧烈地干呕起来。
她终于明白,那些年自己咽下的不是樱花饼,是母亲笨拙的赎罪。
……
时间线拨回一个月前。
夜色像浓稠的墨,将整个房间浸透。
陈默屏住呼吸,站在走廊的阴影里。
门缝下漏出一线暖黄的光,伴随着母亲压抑的喘息——那种声音他太熟悉了。
自从偶然在深夜撞见一次后,这声音就像烙印般刻在他脑海里。
单身十几年的母亲,从未带回过任何男人。
陈默知道她是怎么解决需求的。
这本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自从读了那些禁忌之恋的小说后,一切都变了
味。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掌心渗出细密的汗。
母亲的声音忽然急促起来,像一根绷紧的弦。
陈默感到一阵燥热从小腹窜上来,青春期的荷尔蒙混合着禁忌的幻想,在血
管里横冲直撞。
陈默像是入了魔,这个念头一旦生根,就像野草般疯长。
他盯着夜色阴影下身躯曼妙的妈妈!他想要得到妈妈,他想要妈妈成为他的
女人。
那些小说里写的多容易啊。
母亲们总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最后水到渠成。
可现实中呢?
他烦躁地抓挠头发,指缝间夹着几根扯断的发丝。
屋内妈妈似乎已经结束。
陈默屏住呼吸,像夜行的猫般悄然后退。
门缝里,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