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她走了过来,抓住绍宰宜的手,放在两个玉峰上。
心中憧憬就要成真,绍宰宜反而退缩了。
他低下头,嗫嚅道:“姨娘,我们今天才见面,这样不合适。”
哲夫人听他“姨娘”喊得刺激,更是不依不饶,道:“男欢女爱,本是天性,姨娘不求你一往情深,只求你逢场作戏,从了姨娘这一回。”
动作愈发放肆,按着他的手从酥胸一路往下移动,一直摸到两片鼓起的棕色阴唇,那里已微微发硬。
“世子真是俊俏,姨娘受不了了。”她喘息着,娇躯颤抖,吐出红艳艳的舌头,在绍宰宜的脖子上疯狂舔舐,像刷子一样,弄得他脖颈一片湿滑,沾满了微腥的唾液。
绍宰宜心道,“这女人,简直比青怜更疯”。
也难怪他这么想,青怜只是尚未施展浑身解数罢了,青怜也没料到略施小计,这少年已然沉沦。
她本不想如此。
此刻,绍宰宜快要爆炸,索性投入哲夫人香艳的温柔乡,手指深深地插进肉穴中,又抠又掏,翻江倒海一般,搅得阴唇透湿,淫液顺着雪白的大腿根,缓缓蠕动着爬向地面。
哲夫人舒服得直叫唤:“我的好世子,亲亲姨娘吧。”媚眼如丝地勾着绍宰宜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她的唇角还留着丝丝白浊的父王精液,绍宰宜心理上有些排斥,眉毛不可察觉地皱了一下。
哲夫人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忽然委屈地呜呜啜泣道:“姨娘知道了,姨娘身子脏,只配当个供世子撒尿的肉壶。”
这一招以退为进,把绍宰宜说得又心软起来。他右手猛地抓住鹅颈,将哲夫人的容颜转向自己,深吸一口气,便狠狠地咬上她妖艳的红唇。
柔软,湿热,像两片被雨打湿的花瓣,带着腥甜和微微的臊味。
父王的精液,与自己的精液又有什么分别?为何要厌恶自己的身体呢?
他心安理得起来,也彻底放开束缚,如痴如醉地热吻着,干脆把她唇上残余的精液舔了个干净,舌头撬开贝齿伸了进去,与她等待多时的香舌激烈交缠,贪婪地吮吸着香甜的津液。
哲夫人柔软温热的口腔里,尚残存着一股淡淡的,独属于父王的尿骚味,反而更令他血脉贲张。
就像自己在给父王口交,欲罢不能的禁忌快感。
喉结滚动,吞咽声清晰可闻。
原本疲累的谆亲王,此时也被这场面弄得有点兴奋,苦于有心无力,于是起身便走,临走不忘招呼一声:“借君美妾,终须归还。父王先走了,你且乐着。”
(八)月照彩云归当年
在哲夫人口腔中啜吸良久,绍宰宜逐渐感到舌头僵硬发麻,当即伸手扯着她云髻,强硬地向后拉,这才离开了她充满魔力诱惑的香唇。
“哼,节奏,由本世子掌控。”绍宰宜暗暗地想,手上用力,哲夫人知趣地蹲下身子。
姿态十分优雅,两只玉足微微叉开,膝盖笔直并拢,接着腰肢一沉,双脚保持原位,膝盖弯了下去,跪在地毯上。
尽管貂绒十分柔软,哲夫人雪白娇嫩的膝盖仍然泛起血色。
此刻的他,身上散发出雄性气息,哲夫人已经醉了。
年轻王族嫡系继承人的精华,她已渴求了数十年。
谆亲王当时四十多岁,且已继承亲王爵位,不符合教义的要求。她地位低微,若非机缘,或许终生都无法接触皇室,何况太子殿下?是以眼下唯有这王府中的世子,能让她一偿夙愿。
哲夫人娇躯赤裸地跪在胯下,眼神_l_t_xs_fb.c_o_m里透着狂热,虔诚道:“请圣赐使出示圣器。”
“圣赐使?圣器?姨娘想象真丰富,乖,张嘴。”绍宰宜说着,一把解开腰带和衣襟,任袍幅垂落地上,浑身赤裸地站立,露出肌肉结实的胸膛、双腿,和胯间冲破黝黑森林的昂然巨物。
哲夫人一见圣器,喜得两眼放光,便要凑近去吃。
绍宰宜见她饥渴,却故意逗弄他,猛地往后收腰,咫尺之差,让她扑了个空。
哲夫人遭此戏弄,仰起脸,骚媚入骨地娇哼一声,嗔道:“你这孩子,没的戏弄姨娘,跟你爹一样坏,大坏蛋。”
眼见这年近五十的美妇人,竟在自己面前,显露出可爱的少女情态,绍宰宜只觉痛快极了,当即便把圣器往前一送,喂到哲夫人嘴里。
猝不及防之下,樱桃小嘴忽然被塞得满满当当,把哲夫人呛到了,本能地吐出梦寐以求的圣器,大声咳嗽。
等她平静下来,再度凑近圣器。这次她倒不着急,经过两次戏弄,她已经清楚,谁才是主人。
“让姨娘来好好服侍你,取悦你,你无需管姨娘快不快乐,姨娘只要你快乐。你喜欢怎么弄,就告诉姨娘,姨娘满足你。”说完,一双柔荑轻轻扶住圣器,伸出舌头,绕着马眼旋转舔舐着,并不吞入。
绍宰宜感到龟ww_w.dybzfb.c_o_m 头在爆炸边缘来回试探,姨娘舔一下,他就稍微缓解一些。低头看去,哲夫人仰着脸,挂着无比欢愉甜美的笑容,美目中眼波流转,一边舔着马眼,一边崇拜地望着自己。
她舔着肮脏的排尿之处,却笑得像在天堂,令绍宰宜充满了强烈的征服感,越发欲火焚身。
绍宰宜得意地道:“姨娘你说,比起父王,谁更坏?”
哲夫人古怪地瞥了他一眼,有一瞬间像在看小孩子,旋即媚笑道:“当年你爹可坏透了。”
绍宰宜心念一动,追问道:“怎么个坏法?”
哲夫人饥渴地含着龟ww_w.dybzfb.c_o_m 头轻轻啜吸了一下,随后吐出,答道:“他呀,每次进宫后,都要把好几个姨娘叫到一起,狠狠欺负,还摔东西,打人。”
说着,举起粉藕般的左臂,右手指着手肘处一道淡淡的疤痕示意。
绍宰宜不禁为她感到怜惜,道:“姨娘放宽心,宜儿会好好疼惜你。对了,父王为何进宫后就发脾气?”
哲夫人始终保持着妩媚的微笑,崇拜的眼神_l_t_xs_fb.c_o_m,“呲溜”一声,舌头在他马眼上用力压着旋了一圈。
登时爽得他倒吸一口凉气,虎躯微震了一下。
这姨娘,确实多才多艺。
德艺双薪哲夫人吞了口唾沫,慢条斯理地道:“姨娘也是听一些老仆人嚼舌根,说他还在王府当世子的时候,爱上了一个身份卑微的侍女,两人情投意合你侬我侬,结果呢,后来皇帝也看上她了。”
难道,这就是父王性情大变的原因?绍宰宜心中好奇,追问道:“然后呢,姨娘你别卖关子了,待会宜儿好好地操翻你。”
得恩赐者许诺,哲夫人也不再隐瞒,说起了谆亲王的故事。
“当年王爷尚是世子,风华正茂。府里送来一个新丫鬟,名唤水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模样更是百里挑一。她不是那种艳压群芳的浓烈,而是水墨淡描似的柔婉,眼波轻转间就叫人魂魄荡漾。王爷见她第一眼,便动了真心。”
哲夫人顿了顿,幽幽叹息,“王爷那时脾气极冷,对旁人不假辞色,可水遥——她是第一个能叫他笑的人。他们日日在园中品茗赏花,读诗谈书,几乎形影不离。王爷甚至传话下人,不许旁人随意触碰她丝毫。”
绍宰宜挑眉:“那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