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刺了下去。
不是愤怒的暴击,也不是凌厉的偷袭,而是——一刀软弱无力的试探。
“唰。”
匕首轻轻点在女子的胸前。没有血,没有痛苦,没有任何反馈。
只有——一阵冷冽、坚硬的钢铁质感,顺着刀锋反震入他指骨。那种感觉,像是在拿着竹签敲打铁墙。
白长卿的手指一震,匕首竟自己滑脱,掉落在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夜风中格外刺耳。
他怔怔地看着女子的胸口——连皮肤的颜色都没变。
女子终于动了,她缓缓直起身子,抖了抖自己傲人的胸部,继续着刚才的那个问题:
“服了没?”
她的声音依旧平静,甚至有些无聊:“还想试试?”
白长卿彻底呆住,脸上的最后一点血色也褪尽了。此刻的他,如同一只被拔光牙齿的野犬,趴在地上,不知所措。
白长卿跪在地上,脸色惨白,唇角颤动,早已说不出话来。
他已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意志,甚至连抬头看一眼那女子的勇气都没有。
而那女子——神情淡漠,语气如宣判命运:
“孩子们,别看了,出来吧。”
话音未落,四周静寂的房门纷纷打开。绣春楼那些早已在周围偷看的姑娘们三三两两走了出来,或嬉笑,或惊叹:
“桑姨真的厉害,我今天又长见识了。”
“桑姨,这次回来要住几天啊?别走那么快,多陪陪我们嘛~”
“让他服三天,够了吧?哎哟,刚刚那巴掌太解气了!”
桑姨没有回头,只摆摆手,声音懒散:“把他带去后房,洗干净,锁起来。我要好好‘享用’他三天。”
说罢,她便转身缓步而去,裙摆随风轻扬。
地上的白长卿低垂着头,神情依旧呆滞。直到那些手持镣铐的侍女一步步朝他走来,他的手指,才悄悄动了一下。
——他手边,正是那柄滑落在地的匕首。
他忽然伸手,飞快地将匕首抓住,翻身就是一个猛扑!
在地面上如野犬般疯狂爬行冲刺,面容扭曲,目光死灰中带着最后一丝疯狂的狠意,匕首携带这自己最后一丝残存的真气。
“我不能这样认输……不能就这么完了——!!”
匕首如毒蛇出洞,在所有人都未反应过来的瞬间,直直地扎向那道远去的身影——匕首直指女人的裙下、大腿深处!
“噗——” 正中花心!
一声极轻的破肉声,像是在深夜里撕破了绸缎。
桑姨身体一震,原本缓步前行的身形停在原地。
她的眼睛猛然睁大,低头,目光看向自己大腿间,一阵冰冷透过布料蔓延开来——血腥的气味正缓缓渗出。
“……什么?!!”
地上的白长卿,喘着粗气,眼神复杂到极点,嘴唇微张,声音沙哑:
“刺中了吗?”
第2章 铁阴教主真身露 青城公子修为失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
白长卿跪伏在地,手中那柄冰冷的匕首,已经深深刺入了面前女子的裙下。
他清晰地感觉到,刀锋穿透皮肉的一瞬,有一层温热的阻力,那是血肉的感觉,他确信绝对刺进去了!
空气中,隐约浮起一丝血腥气息。
他心中浮现一丝极端的快意。是孤注一掷后的疯狂与麻木——既然动了暗器,就再无回头。
今夜,不是她死,就是他亡。
四周依旧死寂,刚才嬉笑的妓女此时也哑然无声,那个女子仍背对着他站着,一动不动,仿佛一尊雕像。
白长卿深吸口气,握紧匕首,正准备纵向切开,誓要让这个女人剖逼拆股,一举翻盘。
然而——下一刻,他瞳孔一缩,脸色剧变。
匕首动不了。
他用尽力气,想将刀推出去,甚至调动体内残余真气,但那匕首仿佛嵌入了石缝,被一股恐怖的力量死死夹住。
他震惊地抬头,看向那女人的后臀。
而面前的女人竟然缓缓提起了她的裙摆,漏出了她坚实肥硕的臀部。
他看清了!
他确实刺中了女人,刀刃几乎完全陷入了女人的下体。
他知道就算是金钟罩铁布衫的顶级高手也不可能练到内表皮刀枪不入,他瞄准的就是女人的生殖器,他知道硬功夫绝对不可能练到那里!
但是面前的景象持续震惊着他的世界观。
血腥的气息只是他自己疯狂之余的幻觉,匕首的刀锋刺入属于女人独有的缝隙之中,但是并没有鲜血流出,那里并非柔软的可随意攻击的部位,而是如同青铜铸就般坚韧而有力,正死死钳住了刀锋,仅仅依靠肉穴的力量就让男人的匕首寸步难移。
“怎么……可能?这功夫都练到产道了!!”
他喃喃发声,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
他拼命挣动,手腕已然发麻,却连刀锋的一寸都挪不动。
脑海中只剩下两个字:完了。
这一刀,是他仅剩的筹码。
攻击女人的下体,那绝不是正派人士能做出来的行为,如此孤注一掷,失败,便再无可辩驳。
而他现在——连逃走的资格都没了。
死一样的寂静持续了很久,久到白长卿的心跳仿佛都停滞了。
终于,那个女人——桑姨,缓缓开口。
她没有先看他,而是目光扫过四周那些震惊的一动不动姑娘,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
“孩子们,回去睡觉吧,别看了。这里的事,我自己处理。”
那些原本还探头张望的绣春楼姑娘们,几乎同时收回身子,推门、关门、落锁,一连串动作干净利落,安静得像是从未出现过。
没有人敢抗命。
白长卿跪在地上,脸色苍白,双手仍僵持着那柄动弹不得的匕首,刺又刺不进去,抽也抽不出来,他知道,他输了,彻底输了。
最后一搏失败,他再无任何还手的借口。
女人这才缓缓回过身来,终于面对着他,穴内依然夹着那把匕首,穴肉夹着匕首随着身体旋转,那力量竟然让男人握不住刀柄。
当身体完全站定之时,在淡淡的夜光下,他看到了这个女人穴口的轮廓。
阴唇不薄不厚,但线条极为顺滑,虽然颜色较深,月光下看不清具体颜色,但毫无杂色,浑然一体,阴阜饱满,阴毛旺盛,感觉阴气十分充盈,双唇紧闭,死死夹住那把匕首。
看不出一丝的缝隙,那种闭合程度仿佛只要她不想任何人都无法掰开。
她低头看着自己裙下插着那柄匕首,语气平静,甚至带着几分讥讽:
“小伙子,你真是青城派的败类。”
她抬起头,目光冷冽如刃:“用暗器也就罢了,连捅人都捅得这么下作。”
“你看看你偷袭的位置?”
白长卿知道,匕首正扎在女人裙下最脆弱最羞耻的位置,那是他最后一搏精心选择的位置,但是他没想到这里,也被防住了。
他脸色瞬间惨白,羞愧、屈辱、绝望混作一团,像死水一般压在他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