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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些年潜心修炼……如今这第一股阴精,我就想——献给你,我的小宝贝。”
她说着,身子轻轻一挺,腰胯微旋,香气与体温彻底包围住宋清的身体与气海。
宋清脸色猛然涨红,心神震荡,却强行压住真气外泄,一声咬牙:
“你疯了……”
女人动作轻柔,却每一下都像在剥掉防线。
纱衣一件件滑落,雪白香肩、纤腰胸脯次第展露,最后一缕轻纱覆面,也在她指间轻轻揭下。
灯火之下,那张面容彻底显现。
她比五年前更艳——皮肤紧致得像白瓷初开,唇色娇润,双目秋水流转,带着不属于四十岁的轻狂与锋芒。
宋清望着她,瞳孔一缩,喉头微动,脱口而出:
“你……你这些年到底榨了多少人?”
女人轻轻一笑,挺直腰肢,胸前玉峰高高抬起,饱满而丰艳,压得宋清下意识移开视线。
她笑意更甚,香音缠绵:
“怎么?这么久没见了,是不是很想我的感觉?”
“你说说——我是不是,比以前……更加饱满了?”
说着,她故意侧身轻抖,那一对白雪般的胸乳在半空轻轻荡起波澜,似笑非笑地炫着自己的“术后成果”。
宋清咬牙别过头,强自压下神魂中的涌动,却在下一瞬——
他神色一变,丹田一紧!
一股异样的、湿热的黏腻感从腰下传来——他低头猛然一望,惊觉:
自己下体早被她不知何时褪得只剩内裤!
而她双腿仍横坐其上,姿态轻盈,气息缠绵,宛若幽兰吐艳——
他心中猛震,真气一散,口中失声:
“她……她这是要用阴口采我?!?”
宋清闭目一息,强自稳住心神,暗中调息。
体内真气开始自下而上缓缓游走,丹田回转之处,他猛然默念口诀——《固阳诀》。
此诀一出,全身阳脉开始自锁、精门内敛、热气内缩,一层内功屏障缓缓凝聚。
五年前的记忆再次浮现——
每一次与这个女人交合,最后都是四肢瘫软、意乱神迷;她不光是真榨,更是玩术、玩意、玩人心……
那时他还年少,只为求功法,任由采补,从未反抗。
如今再见,竟又是直接开榨之局,他怎能坐以待毙?
然而,女人绝非等闲之辈,早已察觉气息波动,忽地仰头一笑,香肩一颤:
“哎呀,我还没采呢,你就开始念诀防御啦?”
她轻轻俯身,乳头轻蹭宋清胸口,低声嘲讽:
“你把你师傅,看成什么人啦?”
她嘴角一扬,舌尖轻舔唇瓣,声音似嗔似怨:
“我都说了——我要把我今年的第一股阴精,送给你呀。”
宋清脸色不变,眼中却冷光一闪,低声回应:
“我说师傅,江湖谁的话都能信,就你的话——不能信。”
“我做过你徒弟,我太了解你了,要轮无耻,江湖上你说第二,没人说第一!”
他眼神一沉,语调近冷,话如刀锋刺入女子心里。
女子身子微僵,眼中闪过一丝怨色,随后竟咯咯笑出声:
“好一个小清子,白给你的艳福你不要,还要羞辱你师傅~”
说着她猛然俯下身,鼻尖贴着他喉结,香发拂过胸膛,一瞬缠绕:
“不过我喜欢。你说的对,你师傅就是一个不要脸的婊子!可偏偏这个婊子还就是你师傅~”
她唇角再扬,笑中藏毒,媚中带疯,眼神又软又狠:
“来——骂我,多骂我。”
“把你能想到的难听词,全都骂一遍。骂着骂着,说不定我就更兴奋了。”
她手指沿着他小腹轻抚而下,贴着丹田气口缓缓打圈,轻声呢喃:
“小清子……你知道我这五年,有多想你么?”
那女人正低头笑着,指尖探向宋清玉棒处。
那纤细的手指像蛇游一般轻柔,毫不急躁,仿佛下一息,就要褪尽他的最后一寸底裤。
她的唇贴在他耳边,轻笑低语:
“别动,我的第一炉香气……就要进来了。”
宋清却面色沉如冰,眼中却闪过一丝狠意——
“白送我?哪有那好事……”
她知道她师傅是个什么角色,此时他神经已经高度紧张,应对她师傅的试探。
“今晚若不反抗,我这五阶化元之身……定要被她吃得干干净净!”
他虽双腿被女人死死夹住,下盘动弹不得,但手还能勉强活动。
作为捕头,身上自然有备。
他趁女人俯身不备,手臂侧探,猛地在床榻边摸出藏匕——一柄寸许长匕首,锋寒如月!
下一瞬——
宋清低吼一声,匕首闪电般直刺女人胸口!
“嗤——!”
冷光一闪,锋刃没乳半寸!
“啊~~!”
女人惊叫一声,身子猛地一僵,玉体一颤。
宋清死死盯着她胸口——他期待那里的雪白被鲜红染透,他赌这一刀不是吓她,是拼命!
匕首刺入雪乳,冰寒透骨。
可宋清一瞬的狠劲,换来的不是鲜血飞溅——
而是那女人微微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刺入的胸口,乳上皮肉未破,只有刀身深陷。
她却没有惊怒,反倒眼波一挑,露出几分玩味笑意。
宋清不信,双目血红,手腕猛抖,试图扭转刀锋,旋动刃口,将那匕首在雪肉中切开——
可刀未动寸分,那女人却忽然站直身子,双手叉腰,挺胸将匕首更深地“包裹”进去,仿佛一点不痛。
她媚眼轻扬,语气讥诮:
“我说……小清子啊,这才五年不见,我白送你整副身子,你居然想要我命?”
宋清咬牙,青筋暴起,手指死死握着匕首,仿佛还想将它深送一寸。
女人却忽然冷哼一声,身子前倾,玉手一翻,五指如钳,竟精准握住了刀刃那一段!
刀锋未切其肤,反被她素手握住!
宋清手中力道未散,那女人却像无视刀锋锋利,徒手生生将匕首从他手中“剥”了出来。
她缓缓抬手,将沾着自己乳香的匕首举至眼前,笑意灿若桃花,声音却毒似春寒:
“就这点小玩意儿——想杀我?”
“要不是你脸上那副狰狞样,我还以为你拿这玩意,是要跟我调情。”
她轻轻一笑,眼波流转,香音暗转:
“毕竟……你捅得我,还挺舒服的呢~”
那女子双指捏着刚刚夺来的匕首,轻轻弹了下刃锋,发出一声清脆脆响。
宋清眼神凝滞,望着她胸前毫发无伤的雪肉,脑中轰然作响:
“刀都刺不进去……她如今的功力,已经不是我能抵挡的了。”
那一刻,他脑中所有应敌的念头如风中残烛,燃尽一寸。
“难道……我今夜真的就要被采了?”
他眼中浮现一抹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