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子故作皱眉,娇笑出声: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宋清低低喘着气,语气已模糊成雾,像是梦呓:
“嗯……你说的……对……”
子闻言,忽然仰
一笑,香音如铃,胸前那对饱满白兔随着笑声上下翻飞,摇曳生风。
可宋清早已无力睁眼,连欣赏的心思都被榨空,只剩一虚息吊着残魂。
她笑着看了他一眼,又悠悠地说:
“毕竟啊……咱们曾经可是师徒一场。”
她顿了顿,伸手食指轻点他鼻尖:
“俗话说——一为师,终身为母。”
“这江湖啊——只有我榨别
的份儿,哪有我让
爽的份儿?”
语落,她轻轻一笑,抬手点了点宋清早已软瘫的胸膛,语气懒懒又带几分玩味:
“你小子……这回,可算是捡了个大便宜。”
她声音带笑,眼神却冷,像是给了颗糖,下一秒就能收命。
而宋清躺在那里,连眼都懒得睁,只剩喉咙低低一声:
“……师傅……说的好……”
……
子缓缓站起,整了整披散的长发,目光扫过床边,忽然看到了那柄刺
自己右
的短匕首。
她微微一笑,弯身拾起,指腹轻抚过刀刃,语气悠然:
“宋清啊——”
“你今儿可是真上了,连你师傅的
子也敢捅。”
她转过来,冲他一笑,笑意甜得发凉:
“还好为师练过,刀枪不,要不还真被你小子
了。”
子抖了抖匕首上的衣屑,随手掷回床下,轻描淡写道:
“不过嘛——你只要乖乖按我说的办,今晚这些事……我都不追究。”
她说着,忽地语气一沉,目光一凝:
“要不是你这‘刺之仇’……”
她嘴角一挑,露出一丝意味长的冷笑:
“嘿嘿,为师的狠毒……你可是见过的哦~”
宋清刚从一的泄力中缓过气来,闻言只觉脊背一冷,心
一紧,艰难地侧过
,
笑一声:
“这个……这个仇,我以后一定当面赔罪——”
“只求……那时候你别把我榨了……”
子忽然又笑了,笑声带着风铃般的悦意,又透着点点凉意:
“哎哟,听你这话,是要按我说的办咯?”
她俯身凑近,吐气如兰:
“那我就相信你一次,毕竟你是所谓的‘正道士’,对吧?——正道的
,最讲信用。”
说罢,她翻腕一抖,衣襟一抹,整个犹如轻云般飘起。
临走前,脚步一顿,回眸一笑:
“记住——今晚,是你这辈子最、爽、的一夜。”
话音未落,身影已化作一道残香,没夜色之中。
房中余香未散,宋清费力坐起,腰背还软着,下体依旧传来阵阵细痛。
他低看了眼身下残
的床榻,又嗅了嗅空气中那缠
的香气,只苦笑一声,喃喃道:
“哎……鬼捕盟……又出山了。”
第6章 误艳劫
青城山,正午烈阳,大殿之前山风激卷,百阶石梯一尘不染。
忽有脚步震动山道,数十名官差身着制服,披甲执械,护送着一位文衫猎靴、腰悬银牌的中年男子缓缓登殿。
为首之,正是京兆府捕
——宋清。
他一身衙服未除,眉目凌厉,眼下尚挂着一丝疲色未褪的红,却更添几分压
气势。
殿中掌门尉迟恒、副座尉迟青已恭身而立,数位长老列于两侧。
宋清未及寒暄,目光冷冷扫过殿上诸,一字一句如敲铁:
“我们京兆府奉令来捉拿‘封子元’,即刻。”
尉迟青抱拳拱手,语气中还残存几分宗门威仪:
“宋大,封子元——并非我派正式弟子。”
“他是外来之,近
已离山。更何况,他的真实身份,是……鬼捕盟的
。”
话音未落,宋清脸色骤沉,啪!
一记清脆耳光响彻殿中,打得尉迟恒整个踉跄一步,半边面颊浮起红痕!
“鬼捕盟?你他娘的拿这玩意唬我?”
宋清怒喝,声震殿宇:
“鬼捕盟都死绝五年了,你倒好,给老子翻出一坟尸来顶锅!”
他上前一步,眼神如钉:
“我话说清楚了——一炷香之内,不,你这个掌门就跟我回去顶罪!”
“什么剪根计划?你剪谁的根?——老子今天就看你们青城派谁的根最该被剪!”
一时间殿中鸦雀无声,数位长老面露惊愕,尉迟青更是心如火烧。
尉迟青忍着脸上剧痛,连忙赔笑拱手:
“别冲动,别冲动……宋大……容我……容我片刻,我们回殿中……再议一议——”
宋清眼神寒如霜,冷哼一声:
“快点,我等不起。”
不一会儿,大殿门缓缓开启。
青城掌门尉迟恒面色沉稳,缓步走出,一身道袍虽整,却藏不住眉宇间的疲色。
他站定殿前,朗声说道:
“一做事,一
当。”
“‘剪根计划’虽是我青城派之举,本意是江湖恩怨的清理,我也从未吩咐下属伤命。”
“如今却间接导致冷燕姑娘香消玉殒,我,尉迟恒——难辞其咎。”
他说罢微微一顿,望向宋清,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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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要说清楚一事——封子元并非我派弟子,他的来历与我派无关。”
“那真正身份,已证实是鬼捕盟中
赵阳,出事之后,便再未回返青城山。我们也不知他身在何方。”
尉迟恒目光坦然,缓缓行至殿阶前:
“但既然世间舆论已至,朝廷问责当前——我,跟你走。”
此言一出,殿中弟子皆变色!
副座尉迟青猛然睁眼,一旁数名长老低声惊呼:
“掌门不可——!”
而宋清却冷笑一声,双手抱臂:
“我说的不是让你走,是让你。”
“你要是真想担责,咱回去挨五十大板,打到你青城掌门位都坐不稳——看你疼不疼!”
此言一出,殿前数十神
皆变!
五十大板,虽不致死,但对于练武之,更是一种极大的羞辱与伤筋损气。
许多弟子暗自咬牙,心中却升起一无言的佩服:
“教主……还是有担当。”
“为弟子、为门派、为大局……这,他是真扛得起青城这面招牌。”
宋清眼见尉迟恒步履不退,心知短时再无果,便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半月之内,若不,你们青城派整个上下,就等着挨板子吧!”
去声寒,大殿外只余山风呼啸。
片刻后,尉迟青快步走内殿,脸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