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愿意用那种词把自己套进去。
然而陆砚忽然靠近了半步,没有碰她,声音却近乎沙哑:
“林安与。”
“我来,是因为你三天没回我消息。”
林安与站在门边,一动不动。
“陆总,我请假了的,也过了审批。不回工作上的消息怒天经地义。”
“一句‘我没事’都舍不得回给我?”他说,“就这样间蒸发?”
不知道再说下去他会做出什么举动。
但林安与隐隐觉得——再不把他请走,这扇门,就关不上了。
她打算快速结束这场毫无意义的对峙。
“我假期还没结束,现在没有义务接待你。”
说完她就抬手准备关门。
陆砚眼神忽然暗了几分,用手手撑住了门框,动作不大,却让
心跳一窒。
她仰看他一眼,压了很久的抗拒和怒火从眼里冒了出来:“你到底走不走?”
这句话好像刺激到了陆砚,他猛地冲上前一步,扣住林安与的后脑勺,直接低
吻了下去。
那不是亲吻,是失控的惩罚。
力道不重,但咬得极狠,把她的牙关撬开,胡搅弄。
林安与猛地推他,嘴里一阵钝痛,唇齿间都带着血腥味。
她用力别过脸,抬手擦了擦嘴唇大喊:“你有病吧!”
陆砚却像没听见一样,只是低
盯着她,唇角还残留着她的血。
然后把礼物都丢在玄关,语气冰冷:
“你明天记得来上班。”
“你还没离职。”
他说完转身就走,身影挺拔而沉默,连都没回。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林安与捂着嘴站在门边,心跳得像要从胸
炸出来,嘴唇火辣辣的疼。
她缓了好几秒,才敢缓慢转看向门边——
那一堆“道歉礼物”还安安静静躺在那里。
那个她逛都不敢逛的包、还有几盒她攒好几个月工资才舍得买的贵护肤品套装。
林安与咬了咬牙,想把这些礼物都一脚踢飞。
但——
脚在半空中顿住了。
踢不下去。
她盯着那只包,脚僵在半空三秒,最后默默收了回来。
“……可恶。”她低声骂了一句。
她不想要这些。
更不想接受这些。
但她又舍不得。
这一刻她承认自己虚荣、没骨气——谁能毫不犹豫地把价值十万的东西踢飞??
林安与在门边咬牙想了半天,最后狠狠一跺脚,转身进屋,从柜子里翻出大号购物袋,把那些礼物一个个塞进去。
“行。”
“我明天就把它们全挂上二手平台。”
“能卖多少是多少,当做神赔偿。”
她一边塞一边自言自语,“陆砚我就当你是个冤大
,就是太有钱烧得慌……我薅你点羊毛,提前拿个辞职补贴。”
说完她啪地把袋子系上,拎到玄关旁,像处理一袋垃圾一样站在旁边冷笑。thys3.com
可站了十秒后,她又默默弯下腰,把那只最贵的包拿出来单独放在了旁边。
“算了……这个挂得太便宜会被笑。”
(九)在办公桌被办了
结束了三天休假,林安与回到办公室时已经恢复如常。
她学会了克制、礼貌,连一句多余的寒暄都没有。
除了接事项外,几乎不和陆砚
单独多待一秒。
陆砚最开始也没在乎。
后来,就忍不住开始在工作上挑刺——
程排得不好,重做。
客户时间没确认清楚,重排。
汇报顺序不满意,全改。
林安与也没吭声,就闷着加班。
直到这天晚上八点半,办公室的灯只剩她一盏还亮着。
她拎着手边那份刚修改好的文件,踩着高跟一路走进陆砚的办公室。
“陆总。”她站在他办公桌前,把文件啪地一声拍下去,没什么好气地说,“我要下班。”
“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现在就说。”
陆砚从文件上移开目光,第一次看到她不是忍着
绪,而是直接发火。
他嘴角慢慢扬起一点弧度,看着她终于被逗出点反应来。
“原来你还是会有绪的啊。”
他缓缓站起身,嗓音带着点讽意,“我还以为你是个只会执行命令的机器。”
林安与吸一
气,咬着牙:“你能不能不要再把我当玩物一样?”
“我又不是你的专属。”
他站起身,慢慢走向她,目光里带着一种被激出的兴致。
“我就喜欢你这样。”
“嘴上不肯认,身体却每次都老实得很。”
林安与心一跳,后退一步,话语依旧锋利:
“你这样,不是喜欢,是控制欲作祟。”
“你就是谁年轻貌美,就都想玩一玩。”
陆砚原本带着笑意,可听到这句,动作猛地一顿。
他低,声音压得几乎要贴着她:“你觉得,你只是因为是我助理
,我才想你?”
他没说话,只是一步一步走过来,眼神好像要碾碎一切。
林安与下意识往后退一步:“别来,这里是你工作地方……”
他看着她,忽然笑了一下。
下一秒,他抓住她手腕,猛地把她按倒在办公桌上。
胸贴着冰冷的桌面,她倒吸一
气,刚想挣扎,就被俯身压上来。
“你说对了。”他在她耳边低声说,“这是我最清醒、最能掌控的位置。”
她被他的身体锁死在桌面上,双手被他扣住,裙子卷起,腿根压得发麻。
他手上加大了力度,咬字极慢地说:
“只要还在这里,你身体的每一处……都归我管。”
林安与咬牙骂到:“你神经病——”
“我是不是病,”他贴着她耳边,“你不是最清楚吗?”
“你放开!”她挣扎,他却反手把她双手扣住,撩开了她的裙摆。
“你不是说我控制欲强?”他低咬她耳朵,声音带着狠意“那我现在就控制给你看。”
林安与心底一阵愤怒,忍不住猛地一气吐出来:“你就是个控制狂!谁来你都只是想满足征服欲,不信你换一个试试?”
这话像刀一样,带着狠意直直捅进他胸。
陆砚站在原地,眉眼不动,可心里却被她这句话堵得发闷。
她说他随便换一个都行?
他说不出话来,也不打算解释。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什么——
只是一火一下子窜上来,没处发。
“谁都可以?那你再说一遍试试。”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种令窒息的冷酷。
林安与不依不饶地:“等你哪天玩腻了,不就是随手能换个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