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僵了一下,鼻尖凑得更近了些,再吸一——
“呃…………”
她轻轻哆嗦了一下。
味道浓得发腥,但不知怎的,却让她脑子里又浮现出那根硬邦邦,青筋凸起的。
明明恶心,却又有一种奇怪的的感觉从心底升上来。
手机突然“叮咚”一声,是绿色泡泡语音。
贺小妖:
“喂?知语你怎么说?后天晚上到底来不来?你不是说你约了陪你去‘疯弯道’那块了么?”
宋知语咬着唇,看着手机半晌,然后打开麦克风,语气没好气:
“来啊,带着我那个废物姐夫去。”
贺小妖:
“哈?你说是你那个上门姐夫,软饭男?他敢来这里?”
“笑死我了……他别到时候被吓得尿裤子。”
宋知语没接话,只是咬着唇,盯着手机屏幕,忽然又有点烦躁地扯过桌子上的抽纸擦了擦胸。
刚一按上去,瞬间一硬,像是还记得刚才那
热烫的
体从上面
涌出来的灼烧感。
她狠狠擦了几下,动作越来越快,可擦完后却迟迟不肯松开纸巾,而是低看了自己胸前一眼。
一对房白
、饱满,擦拭时被压得微微变形,
泛着
红,圆润又挺立。
她忽然又想起了楚凡当时的样子。
手里攥着她的内裤,脸贴上去蹭的那个画面,像是……像是在舔她的小……。
“神经病啊……”
她小声骂了一句,可腿却不自觉地夹了下。
她走回床边,一坐下,整对
陷进软垫里,裙子底下真空着,腿一抬一落,胯下那片湿热的余韵还在。
这时,手机又震了一下——
贺小妖:
“哎哎哎你可别跟我开玩笑,真带你姐夫去?那到时候他吓得哭你可得负责哟~”
宋知语没回。
她低看着自己大腿根的那片红痕——
分不清是刚才摩擦出来的,还是自己不小心夹紧时……留下的。
好恶心!
天呐!
这个该死的废物……
拿自己的小内内做那种事……
可脑海中又不自觉地回想起刚才他那双手按住她肩膀的力道,还有他说话喘息时贴着她耳边的那热气。
那种感觉,她从来没在任何男生身上感受过。
“变态。”
她又骂了一句,扭不看床边的那堆衣服,却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那味道,还在空气中缓缓弥散,一点一点渗进她的鼻腔,混着房间内的空气,悄悄钻
她的体内。
宋知语狠狠一皱眉,喉涌上一阵说不出的烦躁。
“该死的……”
“恶心的废物……”
她咬着牙骂着,却止不住又吸了一气,那味道更清晰了些,很熟悉,像是她身体里某处……湿润的味道。
“天啊……”
她一把捂住脸,耳根烫得像烧起来一样,整个窝在床边,只觉得脑子
得快炸了。
……
楚凡匆匆洗完澡,一回到房间就反手关门,“咔哒”一声反锁,整个仿佛被掏空般靠在门上,胸膛剧烈起伏。
鼻腔里还残留着那熟悉的气味——
的体香、混合着沐浴露,还有……那
的腥味。
他低看了看自己的左手。
还在发烫,手掌的皮肤仿佛还在记得那条小内裤的触感——柔软、湿润、带点余温,还有若有若无的少
气味。
“……”他咬牙低骂,心
猛地发闷,
在裤裆里不合时宜地跳了一下。
刚才那一幕太清楚了。
小姨子惊叫着站在那儿,胸被他
了个满,
的位置湿了一大片,连裙子底下那道
影都沾上了白浊,沿着她腿根滑下来。
她愣着、骂着、瞪他,最后还夺回了那条……
“这是我的小内内!”
这句话在他耳边不断重放。
那条内裤……
不是岳母的,是她的。
是小姨子的。
楚凡狠狠攥了攥拳,手指发白,却怎么也压不住那越来越强的反应。
他不是不懂羞耻——
可那一刻,他真的兴奋得像个变态。
这个看不起自己,嫌弃自己是上门婿,不拿正眼瞧他的小姨子——
被他把滚烫的,
在了她的身上——
在了她那对刚发育完不久的
子上。
还在了她的
上面……
他一拳砸在床沿,却根本冷静不下来。
身体还在颤。
还在跳。
脑子里,全是她的样子——
裙摆下晃过的影,那团软得撑起布料的
房,还有她红着脸怒瞪他时,那双因为慌
而颤抖的腿。
楚凡闭上眼,脑子还得像被搅了一锅粥。
可就在这时,另一个身影又闯了进来。
沈茹兰——他的岳母。
那个身上带着成熟特有香气的
。
那个走路时腰肢轻扭、部圆润的
。
那个穿着真丝裙,弯腰时,衣领滑落、两团饱满呼之欲出的
。
那对房——白、大、软,每次不经意瞥见,都令他血
沸腾。
岳母比小姨子宋知语几分熟透的韵味,比老婆宋知遥多了几分温柔与风。
每次靠近他,说话时那点淡淡的体香,带着洗发水味的长发,在他眼前不经意展露的雪白酥……
哪怕只是一秒,都让他热血翻腾,呼吸发紧。
他知道这不对。
——她是他的丈母娘。
可偏偏身体却比理智更诚实。
他越是告诫自己“不能”,那画面就越是清晰……。
“不行了,不能想了……”
楚凡咬紧后槽牙,猛地一拳砸在自己大腿上,试图强行让脑子冷静下来。
可就在那一瞬,一熟悉得刺骨的记忆,从心底猛地涌了上来——
脑海处,另一个世界的画面,像
水一样翻卷而出:
滚烫的夏夜,血腥味弥漫在土墙房里;
他躲在柴房后,眼睁睁看着父亲被一刀砍翻,母亲被打得血
模糊;
毒贩的皮鞋踩在家里的供桌上,笑着说:“真是一条多管闲事的老狗。”
那一年,他才十岁。
他是中国西南,那个靠近边境、常年以贩毒谋生的村子里长大的孤儿。
父母的死,就像在他脑子里烙了个印。
从那天起,他再没玩过、没笑过,也不敢再去想什么“”“亲
”“温暖”之类的字。
他一个熬过寒冬酷暑,咬牙读书、练身体、考警校——一心只有一个念
:抓毒贩,替父母报仇。
他几乎把命都搭在一条条毒线上,追踪、卧底、抓捕,一桩桩案子出来,成了整个警队最敢冲、最狠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