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一个课程作业，要晚点回来。
她不知道这算不算撒谎，但她不想被问太多。
l在六点发来定位，是城南一处民宿式影棚，外观看起来像是民宅，但室内经
过布置，有标准灯光、床、沙发、小厨房，还有浴缸。
他说那是「定制私拍场景」，为一些摄影师与客户合作设计的。
林佳佳看着图片时手指都有点颤。
床、浴缸、镜子。
「这还能是拍照用的吗？」她想。
但她没问。
她只是默默背起包，穿了最普通的格子外套，戴了鸭舌帽，搭地铁出发。
她没敢打车。
怕司机听出她声音发颤，怕车载镜子里看到自己脸上的羞耻，怕窗外的世界
都知道她要去哪里。
怕自己一旦承认，就真的成了那种人。
晚上六点五十，她站在那栋民宿楼下。
屋外一盏暖黄的壁灯照在木质门廊上，左边是一排挂着绿萝的阳台栏杆，空
气里飘着木头和花水的味道。
她站在台阶前发呆，手握着手机，看到l发来最后一条提示：
：客户已到，今晚只你一个模特。门不锁，推开就好。
林佳佳盯着「门不锁」那几个字，心脏「咚」的跳了一下。
她站在门口好几秒，终于缓缓伸手，推门。
门应声打开。
她迈进门口，整个空间一下子安静下来。
地板是暖木色的，靠窗的地方放着一张低矮大床，床单白到几乎反光。右手
边是一个黑色布景板，一组柔光灯正对着床头区域。
空气中有淡淡香氛的味道，但不是香水，是像木质烟草调的清淡气息。
她进门没几秒，就听到一个温和低稳的声音。
「林佳佳，对吧？」
她转头，一个男人站在床尾的沙发边。
穿得很普通，灰蓝色衬衫，黑西裤，年纪大概三十五左右，戴眼镜，看起来
文气斯文。
但他在笑。
那种笑不是迎接朋友的客气，而是……像看到一件合自己口味的藏品。
林佳佳下意识收紧肩膀。
她想点头，却发不出声音。
l在灯后冲她点点头，「来吧，先换衣服，拍之前我们先做基础灯感测试。」
「他会一直在这里？」
「他会坐着，不说话，只是看。你不用管他。」
林佳佳转过身，朝更衣室走去。
她背脊发紧，掌心全是汗。
可是裙摆下面的内裤已经湿透了。
这就是「私拍」。
她要当着一个陌生人的面，换上粉色内裤、吊带、黑丝袜，坐到那张床上，
让另一个男人对着她的身体按快门——
而她知道，她会忍不住湿得更多。
更衣间狭小，顶上的灯光亮得刺眼。
林佳佳站在镜子前，双手颤着解开外套的扣子。每脱下一件衣服，心里的羞
耻就多一分。
脱下衬衫时，她甚至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
脱到最后，剩下那条粉色蕾丝内裤和黑丝袜时，她的手几乎是在发抖地把裙
子拉下。
「只是在拍照……只是在拍照……」
她一边默念，一边套上那条吊带背心——材质轻薄，胸前一片几乎贴着皮肤，
乳头轮廓在灯下若隐若现。
她再套上那条贴身黑裙，拉好丝袜。
整个换装过程不过几分钟，可她感觉像过了一个小时。
她知道，自己穿成这样——就是故意的。
那不再是「模特的准备」。
是猎物上台前的自我陈设。
她推开更衣间的门，走出来。
空气像是突然凝固了。
她能感觉到有两道视线落在她身上。
一个是摄影师l。
一个是——沙发上的「观摩者」。
那男人没有说话，也没有起身。
只是抬起头，目光毫不遮掩地，从她的脚踝一路看到了胸口。
像是在慢慢拆开一份礼物。
林佳佳垂着眼，几乎不敢呼吸。
她低头站在摄影灯前，光线洒在她的脸颊和胸前，肌肤在镜头前显得湿润而
柔软。
「可以开始了。」l语气平稳，「先坐到床边，手自然放大腿上。别看镜头，
随意一点。」
她听话地坐下，短裙立刻绷紧在大腿上，内裤边缘若隐若现，吊带也顺着肩
膀滑了一点，露出锁骨下沿的皮肤。
「咔——咔——」
快门声响起。
林佳佳咬着唇，一动不动。
她感觉自己的乳头已经在裙子下悄悄立起。
她知道她的身体在反应——
但她不能有表情。
她只能装作没感觉，像一尊蜡像一样，坐在那里任由镜头记录。
「很好，现在身体往后一靠，双腿并拢，手抱住膝盖，眼神自然一点。」
她照做，动作却有些生硬。
裙摆往上卷了一截，黑丝袜包裹的大腿交叠在一起，空气中的温度似乎升高
了一点。
她余光扫到沙发——那男人还是坐在那里，双肘搁在膝盖上，身体微微前倾。
像是在看一场演出。
「你放松点，佳佳。没有人在要求你『表演』。」l低声说，「你只要……感
受自己就好。」
感受自己？
她微微一愣。
然后镜头又响。
「下一个姿势，趴卧在床上，双腿弯曲，小腿向上抬，脸转向这边。」
她趴下去，心跳突然变得很快。
背部紧绷，乳房被压着轻微变形，裙摆完全卷到臀部上缘，几乎露出她整片
臀部线条。
她感觉到有一道热辣辣的视线，正停在她大腿根部。
是那个男人。
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眼神落在她内裤包裹的l*t*x*s*D_Z_.c_小穴o_m上方。
那是一种无声的侵犯。
却让她——湿了。
她的呼吸变重，手指不自觉地抓住床单，心口剧烈起伏。
而l，还在按快门。
「头再转一点，对，嘴稍微张开……很好。」
「咔——」
她闭上眼，感觉乳头在吊带下摩擦，阴蒂因姿势而被布料挤压。
她想夹腿，可动作会露馅，于是只能任由那种酥麻感一点点膨胀。
「你这样很美。」l忽然说了一句。
是轻声的，是肯定的。
可她听出来，那句「很美」不是在说照片——
是说她的身体，她的反应，她的湿润和微颤。
她全身一震，差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