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楚翻了个白眼:“你能不能想点好的?这么跟你说吧,我们的确是我妈的亲生儿子。但是,却不是我妈生下来的。我妈是国家级的舞蹈演员,她的职业生涯决定了她无法像正常人一样结婚生子,但是她很喜欢孩子,所以她年轻的时候顶着各方面压力,冷冻卵子,又挑选了满意的精子,在国外人工授精,代孕生下的我们两兄弟。从遗传学上来说,我们的确是妈妈亲生的孩子,但是却不是她亲自孕育生下来的。所以我们根本没有爸爸,听懂了吗?”
原来是这样吗?陆臻臻被真相惊呆了!她下意识开口:“你妈妈,好厉害啊!那你们,不会觉得……这种模式的家庭,有点,太超前了?”
江楚这回不再翻白眼了,反而摸着陆臻臻的脑袋耐心解释起来:“的确跟普通家庭的相处模式不一样,但是妈妈对我们的爱并不比一般家庭少,甚至更多。江澈也不会因为不是同一个父亲而跟我疏远,恰恰相反,正因为我们只有母亲,而没有父亲,所以关系更加亲密。”
看见陆臻臻一脸懵然和不解,江楚又补了一句:“你应该知道,人类最早都是母系社会吧?那个时候的人类只知道母亲是谁,却不知道父亲是谁,当时的家庭成员之间的关系是非常亲密融洽的。进入到封建父权社会以后,家族里的兄弟会因为同父异母而相互攻讦倾轧,争权夺势,甚至手足相残。那是因为,母亲天生会爱孩子,哪怕他们的孩子不是同一个父亲,却都是她们辛辛苦苦生下来的,而父亲则不同,他们不需要承担养育孩子的成本与辛苦,他们对孩子的爱,是会因为母亲的不同而被量化差异化的。所以,母系社会才是人类本能的选择,而父系社会只是历史进程的选择。”
“嗯嗯,你说得很有道理,我很羡慕你。”陆臻臻点点头,对江楚的话表示认同。怪不得他总是一副熊孩子一样的任性坏脾气,原来他是从小被爱包裹着长大的啊!
真好!
听到陆臻臻说羡慕自己,江楚瞬间想起她的家庭情况,又泛起一丝心疼,他把陆臻臻拉进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我妈肯定也会喜欢你的!她过年就会回来,到时候让她来见见你?”
诶?这么快就见家长了?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她一定会喜欢我?”陆臻臻有点犹豫。
江楚却笑了,笑容纯粹又耀眼,就像六月的阳光一样明媚灿烂:“因为我是她的孩子啊,只要孩子喜欢,母亲就没有理由反对,反而会因为孩子喜欢,而爱屋及乌,这在我们家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呃……好吧……”江楚的坦然和自信让陆臻臻有点不知所措,果然是从小被爱到大的孩子才会说出的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但是对江楚的母亲又隐隐升起一种好奇和期待。
不对啊!这不是重点啊!差点被江楚给带沟里去了!
“我说真的,我还没毕业呢,我不想这么早怀孕生小孩啊!”
陆臻臻挣扎起来,用力推搡江楚,想要从他的怀抱里逃离出来。
江楚不耐烦地一把抓住她两只手,反剪到背后:“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吃避孕药了,你不会怀孕的!”
“嗯?避孕药?市场上有男性避孕药吗?”陆臻臻很疑惑,沈其烨那里的确有,但是他不是说这种药物还没上市吗?
“我上一次韧带拉伤的时候缺席了不少社团活动和专业课,为了拿到足够的学分,导师介绍我去参加了医大学生会发起的志愿者招募活动,我进去以后做了临床药物实验的志愿者,刚好那项实验的药物,就是还没上市的男性口服避孕药。”
呃……原来如此,兜兜转转回来,她这又算是为医学事业献身了一回?
(二十七)温暖
陆臻臻坐在浴缸里,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性爱的疲惫身躯被温热的水流包裹,全身上下,乃至脚指头都暖洋洋的,舒服得直打哈欠。
当然,如果这份舒服里没有身下那具薄而坚韧有力的男性躯体,以及在她胸前和穴口作乱的手掌就更好了!
江楚靠坐在浴缸边缘,陆臻臻则被他抱在怀里,她屁股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浸泡在热水之下的双腿被江楚一只手掌分开,修长的手指盘踞在穴口之上,指腹轻轻碾揉着着她花蒂,又时不时拨弄几下。水面之上,胸前一只小乳包也被他一手握住,肆意地抓握揉捏的间隙,时而用指节夹住她胸前挺立的草莓尖尖揉搓几下。
“你不是说只洗澡,不会再做了吗?”陆臻臻被揉得一肚子邪火,一把拍掉江楚抓握在自己小乳包上的手掌。
江楚理直气壮地说:“没错啊,我又没有插进去。”他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些许鼻音,仿佛小动物撒娇似的含糊不清。
他想用脸颊蹭一蹭陆臻臻后背上光滑的皮肤,可因为身高差距太大,她的后背都贴在自己胸口上了,只能改用下巴不停地摩挲着怀中少女的头顶,说话间,手掌也不老实地回到方才失守的阵地上作弄起来。
信你个鬼嘞!做完第一次之后她说想洗澡,江楚说再做一次,做完再洗,看着那双倒映着银河一样漂亮的眼睛用近乎恳求的目光注视着自己,陆臻臻完全不忍心拒绝,就答应了,第二次结束之后,又被他连哄带骗地做了第三次,第四次……
做到最后一次的时候,她被江楚顶得上面眼泪哗啦啦地流,下面滋滋地冒水,身体里的水分都要流干了,她哭着求饶,什么话都冒出来了,江楚才肯放过她。
陆臻臻被这个初尝情欲的混世魔王折腾得腰酸背痛,浑身上下提不起一点力气,勾勾手指头都费劲,连嗓子都喊哑了。
好在江楚还算有良心,射完最后一次,就抱着她进了浴室,帮她清洗干净,还贴心地在浴缸里放满了热水。
就在陆臻臻天真的以为,那个温柔体贴的江楚是真实存在的时候,对方却抢先一步坐进了浴缸里并且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坐我身上,一起洗。”
陆臻臻立即表示拒绝,提出要一个人洗,但是江楚不肯,还说她现在没力气,万一晕倒在浴缸里怎么办,并且再三保证绝对不会再做了。陆臻臻这才同意,跨进浴缸里,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感受着男人那根温度得比包围着身体的水流还要火热的性器此刻正直挺挺地抵在自己身下,柱身的硬度硌得她穴口的皮肤发麻发疼。
陆臻臻只觉得真是太失策了,她根本就不应该对江楚抱有任何期望的。
进浴室前,她摸出手机看了一下,已经是快凌晨了,到江楚家里的时候大概是晚上7-8点这样,也就是说,两个人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整整做了快4个小时!
此刻抵在自己身下的那根性器好像不知疲倦似的依旧坚挺火热,她都不知道自己今晚还能不能睡个好觉……
可恶啊!最邪恶的资本家也知道让工人休息好了再搬砖啊!
“嗯……哈……”敏感的花蒂上传来一阵尖锐刺激的快感信号,把陆臻臻的思绪拉了回来,她微微喘息着,对抗这猝不及防的生理反应。
男人似乎不满意她的分神,加重了手指上的力道,频率也愈加快起来。
“江,江楚……不要!嗯……”胸前的一点草莓尖尖被他指尖捏住,揉搓拨弄,陆臻臻仿佛命脉都江楚掌控在手里,甚至忘记了挣扎抵抗。
江楚一口含住她的耳垂:“就要!”
上下两点同时失守,被男人的手指掠夺进攻,她只能断断续续又杂乱无章地喘息呻吟……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