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显得脆弱而美丽,又带着一种极致的 靡。
靡。 
 对方的身体像是被无形的电流贯穿,所有的肌 都在抽搐,饱满的
都在抽搐,饱满的 房随着每一次抽搐剧烈地晃动,大腿间流出晶莹的
房随着每一次抽搐剧烈地晃动,大腿间流出晶莹的 体,顺着她并拢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滴落在地面上,洇湿了一小块冰冷的地板。
体,顺着她并拢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滴落在地面上,洇湿了一小块冰冷的地板。 
 脸颊 红滚烫,细密的汗珠从鬓角滑落,那双平
红滚烫,细密的汗珠从鬓角滑落,那双平 里清冷的黑眸紧闭着,眼角泛着泪光。樱色的唇微微开启,露出急促地呼吸,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难以遏制的颤音,颈项上的皮肤因为血
里清冷的黑眸紧闭着,眼角泛着泪光。樱色的唇微微开启,露出急促地呼吸,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难以遏制的颤音,颈项上的皮肤因为血 沸腾而呈现出惊
沸腾而呈现出惊 的
的 红,血管清晰可见,优美却又在极致的欲望中显得那么脆弱。
红,血管清晰可见,优美却又在极致的欲望中显得那么脆弱。 
 这就是梁秋的本 ,一旦沾染酒
,一旦沾染酒 ,便会不可抑制的彻底发
,便会不可抑制的彻底发 的,完全酒
的,完全酒 过敏!
过敏! 
 诚然,这么做绝不是什么好事,但不管从工作效益上,还是杜哲自己本 的个
的个 私欲,这样做都没有任何坏处!
私欲,这样做都没有任何坏处! 
杜哲上前一步,伸手在她泛着汗珠的肩膀上轻轻抚摸了一下,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滚烫的皮肤,让她再一次颤栗。
“梁姐现在的状态就很好,面色红润,全身敏感,眼神迷离带点欲望。这才是客户想要的‘视觉冲击力’啊。”
他说着,拿起一个最宽的黑色皮革项圈,上面还带着金属扣。
 “我们先来拍几张项圈的特写。梁姐把 抬高一点,让我看看这条项圈戴在您脖子上,是什么感觉。”
抬高一点,让我看看这条项圈戴在您脖子上,是什么感觉。” 
 他走到梁秋身后,手里拿着项圈,低 观察她的颈项。梁秋的脖子修长、曲线优美,即使刚才经过剧烈的抽搐,依然显得那么高贵。但此刻,在那酒
观察她的颈项。梁秋的脖子修长、曲线优美,即使刚才经过剧烈的抽搐,依然显得那么高贵。但此刻,在那酒 和高
和高 余韵的影响下,这条脖子却像是变成了某种邀请,邀请着这条冰冷的项圈将其束缚。
余韵的影响下,这条脖子却像是变成了某种邀请,邀请着这条冰冷的项圈将其束缚。 
 杜哲没有立刻将项圈扣上,而是先在她的颈项上比划了一下,冰凉的皮革触碰到她发烫的皮肤,带来一种极大的反差和刺激,让她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 铃又一次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铃又一次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别动,”杜哲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放松点。想想您现在是什么状态?您只是一只刚刚发 、身体特别敏感的小母犬,需要一条项圈来约束您。把它戴上,您就会更像了,不是吗?”他说着,故意用指尖摩擦了一下项圈上的金属扣。
、身体特别敏感的小母犬,需要一条项圈来约束您。把它戴上,您就会更像了,不是吗?”他说着,故意用指尖摩擦了一下项圈上的金属扣。 
 在杜哲轻柔的安抚,以及那种近乎剥夺她所有尊严的言語调教下,梁秋那原本紧绷的身体渐渐软化下来。她不知道是因为酒 还没完全消退,还是因为刚才那场突如其来的高
还没完全消退,还是因为刚才那场突如其来的高 耗尽了她的力量,亦或是杜哲的话语触碰到了她内心
耗尽了她的力量,亦或是杜哲的话语触碰到了她内心 处某种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欲望。她慢慢放松了脖颈,甚至微微配合着杜哲的动作。
处某种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欲望。她慢慢放松了脖颈,甚至微微配合着杜哲的动作。 
杜哲满意地笑了笑,将项圈绕过她的脖子,冰冷的皮革贴合着她滚烫的肌肤。他将项圈的末端拉紧,发出“咔哒”一声,扣在了合适的位置。项圈的宽度遮住了她颈项一半的皮肤,金属环紧贴着她突起的锁骨,显得冰冷而具有禁锢感。
 “很好,保持这个姿势,”杜哲拿起相机,取景器对准了梁秋戴着项圈的脖子,“现在,眼神看向这边。要一点点迷茫,一点点顺从,但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渴望。像一只被拴住了,却又期待着主 进一步动作的忠诚母狗。”
进一步动作的忠诚母狗。” 
 他一边说着,一边调试着灯光和焦距,快门开始喀喀作响。镜 里,梁秋戴着狗项圈,赤
里,梁秋戴着狗项圈,赤 的上半身,胸前的
的上半身,胸前的 铃随着她身体的细微颤抖依然不时发出声响。酒
铃随着她身体的细微颤抖依然不时发出声响。酒 带来的
带来的 红还没有完全褪去,眼睛里带着刚刚高
红还没有完全褪去,眼睛里带着刚刚高 过后的湿润和迷茫。这一切,加上脖子上的项圈,瞬间就呈现出了杜哲想要的“那种”感觉——一种高傲与驯服、冷漠与欲望的极端对比,一种被物化、被使用的美丽与羞辱。
过后的湿润和迷茫。这一切,加上脖子上的项圈,瞬间就呈现出了杜哲想要的“那种”感觉——一种高傲与驯服、冷漠与欲望的极端对比,一种被物化、被使用的美丽与羞辱。 
 “再来几张,稍微低一下 ,眼神从下往上看向镜
,眼神从下往上看向镜 ,想象一下您的主
,想象一下您的主 正蹲下身子摸您的
正蹲下身子摸您的 ,”杜哲继续引导着,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魔力,让梁秋不知不觉地跟着他的话语和指令做出动作,“表
,”杜哲继续引导着,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魔力,让梁秋不知不觉地跟着他的话语和指令做出动作,“表 再…再像一点,舌
再…再像一点,舌 伸出来,就像
伸出来,就像 渴的母狗,渴望着主
渴的母狗,渴望着主 手中的水……”
手中的水……” 
摄影棚里的拍摄继续进行,杜哲看着取景器里的画面,眼中泛着炽热的光芒。
 被项圈控制住的梁秋,不再是那个高冷的上司,只是一只由 类扮演、
类扮演、 感至极、渴望被驯服的美
感至极、渴望被驯服的美 犬。
犬。 
 他将一个橡胶磨牙球递到她嘴边,那个球实际的作用是给狗狗磨牙的玩具,但此时却成了增添

 魅的最佳道具,“把这个含住。这样主
魅的最佳道具,“把这个含住。这样主 就听不到您难堪的叫声了,只能看到您渴望的眼神,不是更有感觉吗?”
就听不到您难堪的叫声了,只能看到您渴望的眼神,不是更有感觉吗?” 
 梁秋望着那个磨牙球,迟疑了片刻。堵住嘴 ,意味着将自己完全
,意味着将自己完全 露在无声的
露在无声的 虐之下,连最后一点反抗的权利都被剥夺。但体内那种强烈的酥麻和骚痒感一直在叫嚣,渴望着更进一层地被使用、被填满。她咬了咬下唇,眼神里带着一丝屈从,终于张开了嘴
虐之下,连最后一点反抗的权利都被剥夺。但体内那种强烈的酥麻和骚痒感一直在叫嚣,渴望着更进一层地被使用、被填满。她咬了咬下唇,眼神里带着一丝屈从,终于张开了嘴 ,将那个磨牙球含进了
,将那个磨牙球含进了 中。
中。 
 又是接连各种不同角度的特写,她的意识仿佛被肢解成了两半,一半还试图维持着冷静和理智,另一半则彻底沦陷在了这 靡的场景和身体极致的快感之中,只想要更多、更
靡的场景和身体极致的快感之中,只想要更多、更 地沉沦。
地沉沦。 
 最后的环节是将她关进那个足以容纳成年 的巨大金属狗笼。笼子被放在摄影棚中心,灯光打在上面,投下冰冷的光影。
的巨大金属狗笼。笼子被放在摄影棚中心,灯光打在上面,投下冰冷的光影。 
 杜哲示意她爬进去,她的身体此刻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手脚并用地爬进了冰冷的笼子里。笼子的金属条冰冷而粗粝,摩擦着她赤 的皮肤,带来刺骨的寒意,但这寒意却奇异地激起了更强烈的热
的皮肤,带来刺骨的寒意,但这寒意却奇异地激起了更强烈的热 ,在体内翻涌。
,在体内翻涌。 
 快门声像催眠曲一样,在摄影棚里响起。梁秋在大面积赤 、束缚、身体的持续敏感,以及杜哲下流的话语和压迫
、束缚、身体的持续敏感,以及杜哲下流的话语和压迫 的存在中,仿佛彻底进
的存在中,仿佛彻底进 了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只是机械地,又带着一种
了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只是机械地,又带着一种 层的顺从和渴望地配合着杜哲的指令。
层的顺从和渴望地配合着杜哲的指令。 
 梁秋怎么也没想到,杜哲仅仅靠着一点酒和一些恰到好处的言语,就轻而易举地击 了她多年来建立起来的心防。
了她多年来建立起来的心防。 
 那个在她看来只是有点小聪明、带着年轻冲劲的下属,竟然 准地捕捉到了她连自己都不愿
准地捕捉到了她连自己都不愿 究的另一面。
究的另一面。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既然她身体那极致敏感的反应已经完全 露在他眼前,那还藏着掖着有什么意义呢?反正
露在他眼前,那还藏着掖着有什么意义呢?反正
 本身就是这个社会的主旋律,多她一个彻底放
本身就是这个社会的主旋律,多她一个彻底放 的“美
的“美 犬”,又算得了什么?
犬”,又算得了什么? 
 一念至此,某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涌上心 ,伴随而来的是一
,伴随而来的是一 更加汹涌、更加彻底的欲望洪流。
更加汹涌、更加彻底的欲望洪流。 
 那不再是上次在餐厅里仅仅几滴啤酒就触发的失控,而是被杜哲完全看到了底牌后,一种 罐
罐 摔般的肆无忌惮。
摔般的肆无忌惮。 
 她这具因为天生对某些刺激敏感的身体,本来就适合在被彻底激发的 况下,肆意沉溺于纯粹的
况下,肆意沉溺于纯粹的 快感之中。既然这个坏心眼的小伙子让她发现了这个世界的另一扇门,那她就该拉着他一起进去,彻底探索一番,直到把他也榨
快感之中。既然这个坏心眼的小伙子让她发现了这个世界的另一扇门,那她就该拉着他一起进去,彻底探索一番,直到把他也榨 、榨尽为止。
、榨尽为止。 
“今天的拍摄非常成功,”杜哲语气平静地说道,“您的表现力超出了我的预期。这些照片,我想肯定能成为最好的素材……”
拍摄彻底收尾,杜哲实际上什么也没有做,却又什么都做了。
 商务车沿着原路返回城市。车厢里重新陷 了沉默,梁秋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夜景,霓虹灯影幢憧,将这座城市的纸醉金迷映衬得分外醒目。
了沉默,梁秋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夜景,霓虹灯影幢憧,将这座城市的纸醉金迷映衬得分外醒目。 
 下腹那 热流从拍摄结束到现在非但没有减退,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得越来越炽热,那种想要被填满、被更彻底地占有的渴望,在体内熊熊燃烧。
热流从拍摄结束到现在非但没有减退,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得越来越炽热,那种想要被填满、被更彻底地占有的渴望,在体内熊熊燃烧。 
 直到大楼门 停下,杜哲拉开车门下了车,梁秋才跟着下来。她抬
停下,杜哲拉开车门下了车,梁秋才跟着下来。她抬 看了一眼依旧灯火通明的公司大楼,耳边似
看了一眼依旧灯火通明的公司大楼,耳边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