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前头都隔开一段距离,而我却能感到他手臂散发的热量。我紧闭双眼尽力不去思考,包好後他拢起我的衣物,轻声道:“我们回关中吧,帐营没有只有急备,方圆万里只有军医医术了得。”
岸然并没有理会我的回答,一把将我抱起冲向马匹。刚被扶上马,他正跨坐上了,便听到一声暴怒的狂吼:“你们该死的都给我下来!!!”我一怔,认命的闭上双眼,墨皓空将我一把从马上拽了下来,此刻背後拉疼得犹如撕裂,在怀里感觉他愣怔後便迅速动作了番。迷糊中听到岸然的闷哼,墨皓空冷冷开口道:“今日我便要在关中挂起你的项上人头!”
我睁开眼看见嘴角还挂著血丝的岸然跌坐在地皱眉抚著胸口。我喘息道:“不关岸然的事,是我……是我求他让我留下的……”墨皓空将我扶上马,他坐在我後背便开始策马狂奔向关中。一路上寒风冷冽,我昏昏欲睡,墨皓空吼道:“你要是敢睡著了,何止区区一个岸然!我还要血洗关中!”
我一怔努力清醒著:“我的……夫君……怎麽会是这样的人……”墨皓空嗤笑一声,大力策马,我被颠簸得背後愈发疼痛难忍,只觉这路颠了好久,才终到关中。被他放在床上,墨皓空一把拉开了我的衣裳,我刚想阻止却太迟。
墨皓空顿住之後便喘著粗气,背过身去怒喊一声一把捶裂了甚物。听到墨皓空继而走向外头不知对谁吼道:“取岸然狗命来!提头来见!”“是!属下遵命!”
我喘息著,只觉胸口能呼吸的空气愈发稀薄,睁开眼看著军医把药箱放在地上,对刚进门向我走来的墨皓空行礼後,便退身出去了。作家的话:我是存稿~今天我其实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