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纪栩仰头吟叫。
她身下传来一种微痛中夹着酥麻的快意,这种感觉她不陌生,前世宴衡最爱在她濒临极乐时拧捏她的豆珠,叫她从里到外彻底泄身。
花口仿佛有记忆似的,一张一合地翕动,像是引诱阳具插进来,穴肉的痉挛勾得深处发痒,可是什么也吃不到……
宴衡瞧着纪绰这张艳穴。
之所以称“艳”,因为它实在骚浪。明明生得雪白粉嫩,宛若少女的阴户,可他才碰外面的蒂珠,它如填了春药一般,汁水肆流,洞口翕张,饥渴连里面粉嫩晶莹的穴肉都翻了出来,活像个从出生到如今都没饱餐过的婴孩小嘴。
他慈悲地给它喂进半根手指。
“唔嗯嗯……啊……”
纪栩感觉宴衡插进来了。
他一面旋着她的肉豆,一面在穴内悠然搅拌,双重的夹击下,花心只想吞下他整根手指攀上w高k潮zw_点`m_e。
她谨记自己还是处子之身,不敢乱动,只默默夹紧了他的半根指节。
“嘶……”
宴衡感觉中指一痛,像被厉禽险些咬掉半根手指,分明无齿,却似能吮咽人的皮肉骨头。
他箍住她颤抖的腰身,重重捏了几下她的蒂珠,指头往穴内送了送,俯她耳边:“成婚一年,我竟不知你这般想我?”
他炙热的气息扑在她耳颈,像有条小虫子爬上肌肤无比酥痒,这抹酥痒如网似丝,疾速地笼缠了她的全身,她陷在他身上清长的沉木香味里,甜美地w高k潮zw_点`m_e了。
她怎么可能不想他?从前世的念念不忘、疑有回响,到今生的再度重逢、肉欲缱绻,有些东西神智可以控制,身体却骗不了人的。
——她喜欢和他亲密,即便他在床上肆无忌惮。
“已经开花吐露了,好快。”
宴衡按下她的后颈,示意她看自己痉挛喷水的l*t*x*s*D_Z_.c_小穴o_m。
那处湿淋淋的,两片粉红花瓣张开,露出被玩得鼓胀的肉豆和丰腴的贝肉,穴口如张婴孩小嘴,边吸吮他的大半截手指,边沁出清澈的水流。
宴衡似乎瞧她注视,手指往穴中抽送了几下,她“咕噜”又吐出一泡汁液。
纪栩忙用衣袖掩住脸:“我不要看。”
宴衡抽出手指,笑道:“敢溺不敢当啊。”
纪栩脱口:“我没尿……”见他戏谑地看她,她侧过头,“你别欺负我不知道,那不是……”
宴衡一把将她拉到他身上,撕开她的衣襟袜胸,咬了一口她的乳尖:“娘子告诉我,那是什么,有没有疏欲解火之效,我很需要。”
说着已经捞出灼热坚硬的阳具,抵在她湿滑的穴口。
“你说过只看看,不破……我的身子。”
纪栩赶忙提醒。
宴衡吮啮着她的乳肉,含混道:“可我也说要给你些甜头,你方才含的我手指都痛,显然不满足,我得再喂一些。”
他攥住她的两腿根,龟头直往花穴里送。
“郎君,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纪栩挣扎躲避,不想让他得逞。
宴衡拍了两下她的屁股:“你自己的贞洁,你留心护着,我进去一小半,饮些娘子的琼浆玉液止渴。”
(十二)肏着尿口
纪栩感觉炙硬的龟头缓缓顶开紧缩的穴口,她像被一把烧得滚烫的铁锤凿开下身,娇嫩的花瓣被烤得瑟缩,狭窄的幽径快被撑裂。
她无措地抓着宴衡肩膀:“烫……我快胀破了……”
宴衡攥着她的腰肢,仰头轻喘道:“想了你一年,这是厚积薄发而已,娘子可要怜惜我。”
纪栩瞧他微皱的眉头、滚动的喉结,俨然箭在弦上、忍而不发的痛闷模样。这才片刻,他面上泅起两片薄红,豆大的晶莹汗珠沿着乌黑齐整的鬓角滴落,有几颗甚至坠在了她的乳上。
交而不合,折磨的,不止她一人。
纪栩竭力打开身子,容纳他进去穴道。
“啊啊啊……”
宴衡借着她放松的间隙,胯下一挺,牢牢地将肉ww╜w棒.dy''''b''''zf''''b.c╜o''''m送入了穴中。
纪栩经过情事,身体凭前世经验以为能吮吞龟头,结果肉ww╜w棒.dy''''b''''zf''''b.c╜o''''m卡在径中一半不动,她觉得深处几乎在不满地挛缩,并流下渴望的涎水。
宴衡感受着纪绰的热烈,细窄的肉腔如一圈圈的牛筋绳子,箍得他阳具欲断,可那是一种被绞痛的舒爽,正尚在品味,里面似落了雨,几股热流劈头盖脸一般地砸在顶端。
他注定她,只见她小腹抽缩、双腿颤抖,半阖的眸中,掠过一抹难耐的失意。
他啄上她的下颏:“娘子,你不许我今晚破你的身子,可偏露出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是不是口是心非,实则期盼我再进一步?”
说着缓缓向上,直到触到一层蝉翼似的肉膜。
“啊!”
纪栩从迷蒙的春情里回神,察觉他已顶上她穴内的孱弱,只要稍稍用力,便会将她彻底贯穿。
她忆起前世圆房受精之后,纪绰就把她关了起来,不出半月她怀上身孕,紧接着又被送去庄子养胎产子。
她不想重蹈覆辙,若是那样,她如何救母、如何复仇?
依宴衡的性子,让他插而不射,或者不射在她体内,堪比登天还难,再则,他和纪绰成婚已久,她贸然说不想怀上子嗣,恐会惹他生疑,万一惊动纪绰那边,照她如今处境没法收场,纪绰和主母一定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她和母亲摁死。
纪栩思量着,后背不由出了一身冷汗,事关她和母亲安危,她骑在他肉ww╜w棒.dy''''b''''zf''''b.c╜o''''m上瑟瑟发抖,瞬间落泪:“郎君不要——”
宴衡见她如遇洪水猛兽,一刹脸色煞白、瞳仁放大,仿佛他填在她体内的不是云雨的用具,而是一把送命的利剑。
之前纪绰也躲避过他,没想到这会儿更甚,他如当头被人浇下一盆冷水,只感兴味索然,但见她近乎光裸地坐在他胯上,幼嫩的l*t*x*s*D_Z_.c_小穴o_m被阳具撑得边沿薄肉发白。
他按捺下不悦,自穴里抽出一些,微笑道:“娘子,你是欲擒故纵,还是逢场作戏,若是前者,我认为玩过头了,后者嘛,你的清白如有他用,我也不会勉强。只是我宴衡夫人的名头,烦请你让出来,我从未打算与夫人相识相知,却不相亲相爱。”
言罢,瞥过她红肿的乳珠和颤栗的l*t*x*s*D_Z_.c_小穴o_m。
宴衡此话一出,纪栩知道她又惹他动怒了。
明明两人袒裎相对,她的花穴含着他的肉ww╜w棒.dy''''b''''zf''''b.c╜o''''m,眼下他却质疑纪绰心有所属而不愿叫他破了贞洁。
她后觉她方才反应激烈,故致使他疑虑,她飞快地思索着找补法子。
“郎君,我自幼怕疼,刚才你顶得我痛,我还没有做好敦伦准备,这才一时失态,你不要怪罪,我心里没有别人……”
她一面圆场,一面想着他说的“从未打算不与夫人相亲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