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动着我阴茎浸泡在精液中的池塘,平静地呜咽着,
就像一只快乐满足的小猫在哺乳。
妈妈的眼睛充满了无尽的慈爱,她向我保证,尽管她的嘴被用来盛放我的精
液,她依然爱我。她为我的快乐而感到高兴,并通过她安慰性的抚摸肚子进一步
表达了这一点。
我视野中的黑暗阴影逐渐扩散,我感觉自己仿佛看到了天堂的光芒,因为色
彩重新回到了我的世界。妈妈侧过头,尽可能地对我微笑。考虑到她嘴里含着精
液,我惊讶于她微笑时竟没有溢出。我的阴茎不再以如此强烈的力度跳动,这告
诉妈妈,她终于——在耐心地吸吮了许多许多分钟后——将我睾丸里的最后一滴
精液都吸了出来。
我的声音颤抖着。“妈,该死。”
妈妈用嘴唇在我身上蠕动。“嗯?”
在刚刚高潮后,她舌尖的轻触便让我的全身酥麻。我深吸了一口久违的空气,
吐出肺中的陈腐气息。“我需要……我需要休息。”
妈妈慢慢地把嘴从我身上移开,但她的嘴唇紧紧地闭着,用它们像刮水器一
样刮掉附着在我阴茎两侧的泡沫精液残留。那颗肥大的、软绵绵的李子在她的嘴
里多停留了一秒钟,浸泡在精液和唾液的糖浆池中,然后她用一个充满爱意的吻
把它放了出来。
我的阴茎像被胶带固定住一样拍打着我的腹部。我从未如此坚硬过,即使妈
妈已经从我体内抽取了一切,我依然保持着坚硬。
我感觉自己像个完全不同的人。“妈妈,太棒了。我从未感受过这样的事情。”
妈妈坐在腿上,让我得以仰视她的美景。她坐起时,乳房左右摇晃,随着她
的动作前后摆动。我注意到她的脸颊鼓起,进一步印证了她前世确实是一只松鼠
的理论。
我记得那句老话“没有愚蠢的问题”,并试图证明它是错误的。“你都吞下
去了吗?”
妈妈摇了摇头,她鼓起的脸颊里翻腾着精液的浆液。我想像着,如果我把耳
朵贴在她鼓起的脸颊上,我会听到精液在她剧烈摇头时翻腾的浪潮声。她显然无
法说话,但我却从让她以哑巴的方式交流中获得了病态的快感。
我忍不住带着调皮的微笑,问出了接下来脑海中浮现的问题。“很多吗?”
妈妈翻了个白眼,指了指她肿胀的脸颊。“嗯哼!”
我给了她一个夸张的嘟嘴。“你不会把它们都浪费掉,对吧,妈妈?”
妈妈痛苦地呻吟着。“嗯哼!”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妈妈叹了口气,承认失败。她挺直了背,就像她的名字刚刚在颁奖典礼上被
叫到一样,然后慢慢地、稳稳地呼吸。她紧紧抓住她胖乎乎的大腿,准备承受冲
击,手指深深地嵌入其中。
妈妈准备吞下她一直耐心地含在嘴里的那口东西,但这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
她的左眼抽搐着,就像吸了一口酸柠檬,她把那巨大的东西送到了喉咙深处。那
股咸甜的糖浆淹没了她的舌头——那滚烫的岩浆灼烧着她脸颊内侧的热量——这
足以让我的前任们望而却步。
幸运的是,妈妈让那些女人相形见绌。
她微微仰起头,试图让那团黏稠的物质自行滑下。当这招不管用时,她用舌
头将顽固的块状物推入喉咙。它们落入池中,与等待在妈妈食道入口处的兄弟姐
妹们汇合,等待她打开通道。一旦她打开了通道,让粘稠的药物坠入她的胃部,
她仍然需要几次坚定而有力的吞咽才能吞下整个剂量。
“那——咳咳。”妈妈咳嗽着,被粘稠的精液残留物堵塞了食道。“对不起,
亲爱的。那感觉好吗?”
我像个吸毒的疯子一样呻吟,但发现自己无法说话。房间里没有一丝微风,
但当我从妈妈灼热的口腔中被移开后,空气突然变得寒冷。我比世界上任何事情
都更渴望重新滑入那个温暖潮湿的巢穴。我的阴茎终于开始变软,但它如此敏感,
只要一碰到她的嘴唇,我的神经就会彻底失控。我不在乎。我也不认为会这样。
妈妈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我从未吃过这么多的精液。”
“我也是。”
那人再次走上前。尽管目睹了母亲与儿子之间如此原始的场面,他的神情却
丝毫未变。“气体不仅能刺激你,还能促进精液分泌,以确保受精。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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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吗?”
妈妈调皮地冲我挤了挤眼,然后回答那个男人。“不。他射得太早了。”
“你们星球上的男人经常这样吗?”
妈妈和我几乎同时开口,各自给出了截然不同的答案:“是的!/ 不!”
我们俩都忍住了笑声,但周围的观众并未分享这份幽默。
那人感到好奇,但最终并未在意到要进一步询问。“有趣。幸运的是,我们
已经研发出一种能增强男性性能力的药物。它很快就会生效。”
我不确定妈妈的药丸是用来做什么的,不过我猜可能是为了提高生育能力。
当他提到我服用的药物效果时,我立刻明白那个男人并非在夸大其词。
我刚才还几乎消失的勃起,仿佛被人用胸电极板电击般重新焕发活力。血液
迅速涌向龟头,不到十秒钟就恢复了原有的尺寸。在没有适当刺激的情况下勃起
感觉很奇怪,就像有人劫持了身体的自然反应,把我当作一台用于繁殖的机器人
来操控。
高潮带来的精神清醒和短暂的性欲减退瞬间消失。我的不应期缩短到不到几
秒钟。如果我当时站着,那股瞬间涌上的强烈、狂野的性欲会让我跪倒在地。我
从想要小睡和吃三明治——男人在性爱后常有的想法——变成了另外一个原始的
欲望,想要骑上并和我的母亲交配。
过去,我曾有过迅速恢复的经历,令我感到惊讶。但那些经历与外星药物强
加给我的完全不同。我的大脑瞬间切换了轨道,且无法逆转。
妈妈轻笑一声。“哇,亲爱的。这么快?”
“妈妈,妈妈,”我绝望地呜咽道,“我……我忍不住。我现在需要你。”
这并不完全是痛苦——至少不是身体上的。我想像这与一生成瘾后戒断的痛苦相
似。我整个存在都如此迫切地渴望她,以至于我愿意爬过一片碎玻璃,只为亲吻
她的脚。
妈妈察觉到我的绝望超越了单纯的欲望。“亲爱的,你没事吧?”
我的心跳加速。“我不知道!我他妈的太兴奋了!我不知道!”
妈妈挪到我双腿之间。尽管她个子不高,但由于我仍仰面躺着,她仍高高地
俯视着我。在她存在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