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是我一生中最艰难、最令人难忘的时刻。我被困在她柔软的
壁垒中,浸泡在她浓稠的蜜汁里,每一秒都感觉像是一个世纪。我以为自己永远
也到不了底部。
那条令人窒息的隧道其实是一条走廊,我越往里走,它的尽头就越发遥远,
但所有美好的事物终将结束。
在她阴道最深处,那里最温暖的地方,有一堵坚实而柔软的墙壁。当我们终
于相遇时,妈妈的宫颈口轻吻着我的龟头,耐心地等待着被精液浸润。
妈妈收缩着阴道壁,紧紧包裹着她体内那块跳动着的肉块。“把手放在我的
屁股上。如果你想要射精,就用力挤压,我会放慢速度。”
从声音听来,她并不急躁。按理说,我们都该迫不及待地结束这一切,可我
们却都渴望慢慢来。
妈妈坐起身,让我得以欣赏她那对高耸入云的巨型乳房。我想要用力挤压它
们,直到它们布满指痕,但被它们那令人着迷的晃动所吸引,甚至无法抬起手臂。
妈妈在我腿上前后摇晃,用她那如天鹅绒般紧致的阴道包裹着我的阴茎,仿
佛在努力将其打磨得光亮如新。她阴道内每一个细小的凸起都仿佛经过精心设计
——旨在用最温暖、最湿润的按摩包裹住我的阴茎,带来难以言喻的愉悦。
这虽令人费解,却无可否认:我神经末梢所感受过的最美妙触感,竟是母亲
的阴道紧紧缠绕着我。
妈妈并非只是随意地上下起伏;她正在认真地努力,以最温柔的方式挤出我
的精液。她的动作有一定的规律。每次抽插时,当我的阴茎头部抵住她的g 点时,
她就会紧缩身体,向前摆动臀部,将敏感的龟头撞击在她阴道顶部。
即使是傻子也能看出,每次她将我的阴茎顶到底时,她的脸都会因愉悦而扭
曲。起初可能是为了我的利益,但现在已不再是这样。
我仰望着骑在我身上的美丽女人,她正以狂野的姿态摇晃着臀部,我被她那
对巨大摇晃的乳房深深吸引,就像被她那无瑕的美貌所吸引一样。
妈妈注意到我陶醉的凝视。“怎么了,亲爱的?”她喘息着问道。
我真诚地微笑。“妈妈,你太美了。”
妈妈害羞地脸红了。“你已经在我里面了。你不需要对我甜言蜜语,亲爱的。”
“我感觉好吗?”我希望这个问题听起来没有那么刻板。她点了点头,但这
对我来说不够。“不。我想要听到你亲口说出来。”
妈妈轻轻呻吟,咬住下唇。“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是个婊子……”
我用双臂环住她的后背,将她紧紧贴在胸前。“那我跟你一样是个婊子!”
我的双臂将妈妈紧紧绑在身上,无论她如何剧烈地扭动臀部,我都用铁一般
的力气将她固定住。她疯狂地摇晃、挪动、摇摆着臀部,像一只被困在陷阱里的
兔子一样跳来跳去。然而,那只淫荡的小兔子知道,唯一的出路就是让捕获她的
猎人非常、非常开心。
妈妈用专注的攻击性将臀部撞向我,将我的阴茎深深插入她湿漉漉的阴道深
处。每次她湿滑的大腿扑通一声落在我的腿上时,房间里都会回荡着响亮而淫荡
的拍打声。这声音淹没了她阴道真空吸盘般拼命试图保持松弛密封的w吮ww.lt吸xsba.m`e声。
妈妈在我脖子上亲吻,低声在我耳边说:“让我坐起来。”
放开她让我心碎,但看到她那对巨大的乳房摇晃着进入视线,这是一种绝佳
的安慰。
一缕被汗水粘住的头发贴在妈妈的额头上。她把它拨到一边,把金色的发卷
别在耳后。“你抱妈妈抱得太紧了,亲爱的。”
我冲她笑了笑。“对不起,妈妈,但你抱我也抱得挺紧的!”
妈妈翻了个白眼。“把你的手给我,先生。”
我伸出手让妈妈抓住。我们十指相扣,掌心相对,这样我就能支撑她的体重,
让她原地摇晃。她沉重的乳房随着每一次艰难的呼吸起伏,但她并没有放慢速度。
妈妈跪着弹跳,让她的乳房像强大的滚动海浪一样碰撞在一起。在每次弹跳
的顶点,她的乳房完全失去了重量。它们在空中短暂漂浮,随后重力作用下再次
重重落下。
如同钟表般精准,每次弹跳都让妈妈的乳房向胸腔两侧摆动。它们是强大的
摆锤,其重量必然会以足以将一罐汽水压扁成金属薄片的力度,将彼此撞向对方。
每次我以为自己已经记住了这个模式,她的乳房就会以一种新颖而令人着迷
的方式混乱地弹跳,让我再次爱上它们。
难以置信的是,在我生命中的某个时刻,我曾吸吮过那对如今正在我面前晃
动的乳房。如果它们当时充满乳汁,每次相撞时都会有一股细细的白色乳液喷洒
在我胸前。我渴望被装饰得像一幅画布——从头到脚被一幅抽象杰作覆盖。
妈妈在向下压时用力更大,使得她那松软的乳房每次弹跳时都淫荡地拍打着
她的肚子。她胸前那松软的面团般的乳房,松松垮垮地垂着,仿佛她与它们毫无
关联。
我的睾丸传来熟悉的温暖。“妈妈,我坚持不了多久了。”
话音未落——仿佛她早已预料到——妈妈从我身上跳了下来。我的阴茎挺立
着,在空荡荡的空间中跳动,龟头直指天花板。
“等一下,”妈妈命令道,“还不是时候。”
身后传来低沉的嘀咕声。我讨厌被提醒我们有观众,但这种厌恶感不到一秒
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自药物生效以来一直驱使我的强烈欲望。
男人走上前,但妈妈和我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为什么停止生育?”他问道,
“是无效吗?”
我们本可以撒谎。我们可以编造任何借口,只要能避免一起生育孩子。但我
们连尝试的念头都没有,这足以说明我们的心态。
妈妈不假思索地告诉他,受孕的最佳姿势是她认为的“婴儿姿势”。我对这
个名字感到陌生,但当她翻身仰卧并抓住脚踝时,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妈妈将双腿高高举过头顶。她的双腿在头部周围形成一个椭圆形,乳房和脸
庞被框在中央,宛如一幅堕落的肖像画。
她双腿间的丰腴肉丘看起来像个蓬松的棉花糖。如果我试图用一只手像捏压
力球一样挤压整个肉丘,她柔软的肌肤会从指缝间渗出。
从她阴道里流出的粘液已经浸透了她浓密卷曲的棕色阴毛丛。曾经可能是丝
滑的绒毛,现在已经粘在一起,湿透了皮肤,就像湿漉漉的小猫身上的毛发。
妈妈阴道裂缝的长度在光线下闪烁着同样的蜂蜜色。那两片粉嫩的肉瓣,每
片长度约等于我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