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里尿吧。”傅辛然眼中欲色更浓,伸手在花穴附近那颗挺立的小豆揉了两下。
他是故意的,必须得给姚杳点教训才行。
“不行,”腿根一颤,姚杳差点没跪住,“快点,我要憋不住了。”
眼看着傅辛然起身,她还以为男人终于妥协了,等着被抱时却突然感觉到臀尖被人按住,有什么抵在了穴口,还没来得及回头,l*t*x*s*D_Z_.c_小穴o_m就已被彻底贯穿。
姚杳本能地仰起脖子,想失声尖叫,却被l*t*x*s*D_Z_.c_小穴o_m深处巨大的爽感与狠狠撞击阴蒂的刺激逼得喘不过气,下体控制已久的尿口也终于卸闸,在傅辛然对l*t*x*s*D_Z_.c_小穴o_m一次次重重捅入时喷射出清澈的水流。
“别看……”
尿液射在傅辛然身上,顺着他的身体流入浴缸底,在两人的膝下积聚。姚杳将头埋了下去,无力地闭眼。
颈后落下细密的吻。
“没事,一点都不脏。”他们曾在一起快六年,什么样子的她没看过?他就喜欢别人没有见过的姚杳。
傅辛然搂住她的腰,安抚了几下后开始全力抽w`ww.w╜kzw.MEe_插。
淫水飞溅,已经分不清两人湿淋淋的下身到底沾的是什么液体。很快姚杳的大脑便被快感w k淫 乱 z w .m e重新占据,无暇再顾及失禁的羞耻。
w高k潮zw_点`m_e时,姚杳的l*t*x*s*D_Z_.c_小穴o_m颤抖着,尿口又借机喷出几股。
但她已经没力气动弹了,只能任由傅辛然拿着花洒替她仔细冲洗,在热水和男人手指的玩弄又泄了一次。
意识模糊时,她隐约觉得,这个场景有些似曾相识。
明明很困,傅辛然却始终不肯闭上眼睛。
怀里的姚杳恬静安稳,丝毫没有平日里冷漠偶尔带刺的模样,让他忍不住眷恋。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在姚杳醒来前走掉,让一切都停留在梦境,但他就是舍不得。
他愿意承担任何后果,不论姚杳醒来后如何咒骂他、远离他,哪怕报警他都愿意接受。
在他既定的人生规划中,只有两次偏移航线,一次是八年前接受姚杳的告白,一次是昨夜。
天光透过窗帘,视线在黑暗中逐渐明晰。傅辛然知道,是时候离开了。
他像是灰姑娘一样享受了一场虚浮的幻梦,在天亮前独自逃跑,还清理了所有可能作为水晶鞋的痕迹。
22.
姚杳做了一个梦。
她好像梦见了自己和傅辛然还在一起的时候,似乎延续了她做过的那场春梦。梦里的场景和触感莫名真实,傅辛然还是那个老样子,傻愣愣的,好玩。她忍不住在梦里多逗了几下,结果被操到失禁,下半身湿得不成样子。不过梦里的他和现实的他相比有一些不同,动作似乎还是那么温柔,但总感觉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也许是因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应该和他复合?
想想,傅辛然的确算得上她见过的最好的男人了,世俗评定下的男人优秀标准总是钱权色,虽然他一点不沾边,但他有责任心,爱老婆。这点在姚杳眼里是最最最重要的。应该也是受到了她父母的影响。
但他们当初的分开实在算不上和谐。这也是她最大的顾虑。
他们的校园恋爱很美满,虽然傅辛然有点内敛,平时不太善于表达,明明也馋姚杳身子却总不主动说,但他足够纯情。有姚杳这个引导型恋人在,他也越来越享受恋情。
问题是在婚后出现的。不知道为什么,毕业结婚以后,傅辛然开始对她管东管西,控制欲直线上升,偏偏一生气就委屈得苦着脸不说话,叫人没法苛责。也许是因为被她骂烦了,后来的傅辛然开始冷着她躲着她,床也不上了,还要求分房睡,后来更是连家也不回,躲在工作的学校里不知道干什么。那时傅辛然还在a市里一所公立高中做班主任,学校给老师分配的宿舍很小,还是合宿,就这个条件傅辛然都能睡得下去,姚杳觉得他是彻底不想过了。
如果只是控制欲变强了,姚杳还能接受。挺可爱的呀,从有想法但不说变得积极主动,敢于提出想法了。但冷暴力她无法忍受,曾经和每一对校园情侣一样黏糊酸臭,怎么会变得像是过敏一样需要避之不及?
不过就不过了呗,她也不想过了。
一怒之下,她提出了离婚,删掉了傅辛然所有联系方式,换掉了自己的号码,搬离了他们的小家。后来听老同学说傅辛然回了老家,也没多在意。她以为他们不会再有交集了,直到那天拖着两只大行李箱,以一个颇为狼狈的姿态爬上楼后,听到了许久未闻的声线。
姚杳思考了下,也许这才是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要不然也不会做这样迷乱激烈的梦吧。
到底是初恋,还爱了那么多年,这几天目睹他可怜兮兮试图挽回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心软。
看看枕侧的手机,时间已临近中午。这个时间点傅辛然应该回来了,往往还会带着大包小包的菜。
“傅辛然,今天中午吃——”她一边开门一边喊男人的名字,目光掠过他暂居的沙发时却愣住了。
沙发上坐着的只有姚杳爸,“怎么了闺女?”
“没事。”
“你找辛然呢?他今天走了,啥也没说,就留了条短信,你看。”
姚杳凑近看过去。
“叔叔阿姨,您们好,这段时间打扰了,为我的冒失鲁莽向您们致歉。见叔叔病情康复,我决定不再打扰你们的生活,没有事先告知实在抱歉。”
下面是一串姚杳爸语无伦次的回复,透着一种不安的感激。
任谁来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先前傅辛然兢兢业业求复合,现在姚杳回来了自己却一走了之,还是在已经差不多攻略老丈人的情况下。
“你看,我还打他电话了呢,他没接,”姚杳爸观察着女儿的神色,“你改变主意了?要不,你用你手机打一下试试?”
“谁说我改变主意了?”被人突然戳穿心思,姚杳“蹭”地一下站了起来,“他又不认识我号码,说不定当成骚扰电话直接挂掉呢。”
永远是这样,永远都是最先退缩的那一个。亏她还在考虑要不要复合。
姚杳恶狠狠想着。既然这样,她也不要他了。
“宋由!这边!”
姚杳半个身子探出车窗,向着马路对岸挥手,在夕阳的余晖下笑得灿烂。
“对不起。你说的那家烤串人太多了,排不上队。”宋由沿着人行横道一路小跑,走近后打开车门,将怀里的东西递给姚杳后才坐进去。
“没事儿。”
姚杳暗暗惋惜着打开袋子,却闻到了熟悉的孜然香,她讶异道:“咦?我还以为你没买呢。”
“买了,我找别人买了他们排队的号。”宋由语气淡然,刘海半遮的眼下有不易察觉的笑意。
这些天,姚杳常常和他出来玩,总闷在家里容易东想西想。第一次在ktv其实还有点疏离,毕竟大家都长大了,不再是小时候一起爬树翻墙捉蚯蚓的年纪了,还这么多年没见,回忆起过去都像是老电视的放映,一会卡壳一会雪花,怎么都看不完全。后来她唱嗨了,喊着口渴要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