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善后”。
她的衣裙早已散落在地,如今身上并无可以用做擦拭的布料,除了——
云筹垂下眼睫,望向自己半褪至小腹的肚兜。
身中迷香时无法自抑的身体接触于云朔而言已然算是被她这位妄图上位的庶妹轻薄,如今她在他的作弄下无法挽回地喷了他满脸奶水,若再接着用贴身衣物去擦……
云筹不敢想她这位素来高高在上的嫡兄会如何猜度,恐怕折辱不敬的罪名都能强加到她头上来。
她需要他这味药祛病,如今药未到手,开罪定是开罪不得的,好在她还算擅长装委屈。
云筹抬眸,控着指尖拭去云朔下颌欲坠未坠的乳汁,神色诚恳庄重如少女供奉神明般,不含半分亵渎,满心满眼唯有眼前人:“哥哥金尊玉贵,阿筹帕子针脚疏漏手脚粗笨,忧心伺候不好哥哥,反叫哥哥不喜。”
“不过,阿筹另有一计……”眼波流转间,满是欲言又止。
“哦?”云朔似是对她的献计起了兴致,再度掌住她的脸,“弥补无法善后之过么?”
“哥哥料事如神。”云筹下身微挪,严丝合缝地坐至衣物遮掩住的硬硕上,腰肢扭动,前后晃动着磨弄,一把声音软嫩得能掐出汁水:“若哥哥不嫌,阿筹可以将未尽的善后改为其他,譬如…为哥哥泄欲。”
“献计”时,她一直被云朔注视着,他那双黑眸沉似深潭,看不出半点波澜涌动,却仿佛能探究到人心最深处的秘密。www.ltx?sdz.xyz
云筹莫名发怵,强作镇定地问:“哥哥为何这般看我?”
话音方落,她看见云朔薄唇弯起一抹清浅弧度,掐握住她脸颊的手指分出两根撬开她的齿关,直插入她的舌腔,别有深意般道:“阿筹真的愿意么?如何都可以?”
(六)禁不禁得住插
云朔将话头抛过来,她不可能不接。
然而,随着他指腹下压她的舌面,口腔被强行撑开,津液更是无法克制地增长,根本不容她正常答话。
云筹尝试着想要吞咽。
不等进行这一步,云朔两指倏动,毫不收敛地搅弄,根本就是有意要她说不出话来。
觉出此间意图,云筹两手攀握住眼前人坚实的手臂,化被动为主动,略微仰起脸,有意识地含住探入的手指。
津液在两方无声角力下,延顺着唇线缓慢下淌。
云朔注视着那双被他作弄得蕴满水光的眸子,眼底情绪趋近于无。几息过后,他撤出湿淋淋的手指,在一声接连一声的呛咳声中斯文发问:“怎么不说话?”
云筹深知云朔这番作为纯属刁难,好在臀下压着的某物毫无怠懒迹象。
即便云朔对比顾二之流,并非见着美色便走不动道的,但此刻与那晚,他都被她撩拨得情动,足可见得她的手段是有一定作用的,如此,倒是好办了。
强忍着喉间不适,她手指轻慢顺着男人衣袖向下,直至握住那只湿润的手,有意无意地抚弄,“哥哥方才插阿筹时,不曾感受到阿筹之于哥哥的真心么?”
“比起真心,五妹妹这张巧嘴更叫我意外,这般熟稔,想来不是第一回含男人的东西。”云朔目光漫不经心地下落,对着那张两颊飞红,显得好不可怜的面庞道,“可我最不喜的,便是旁人染指过的。”
闻言,云筹心下一抖,不知这人是存着试探心思还是别的。
留给她应对的时间太短暂,脑海中思绪疯狂轮转。
少顷,云筹眨巴两下眼睫,先前呛咳时留存在眼眶子里的泪珠顺势下滚,她佯作神伤地与之相视,恳切非常:“阿筹独独今夜含过哥哥一人,从不曾有过旁人。”略顿,犹疑着添补道,“只从前囫囵看过几本…册子。”
“哦?竟是这般?”
语调平平,听不出内里好坏。
即便如此,不论云朔信或不信,云筹都得将这番话继续编下去,不仅要编,还要编得让这人顺心畅意,好让他松口为她做药引。
她握住他的手腕,主动将他的手牵着往上带,直至唇畔停滞,暗示十足地道:“哥哥若不信阿筹,大可亲身验上一验。”
云朔忽而轻笑,反客为主地捏握住她下颌,指腹暧昧地巡挲过她下唇:“只是为治这可有可无的病症,五妹妹竟这般豁得出去?”
云筹听出其中松口意味,害怕他再度变卦,连忙探出舌尖,主动去舔舐云朔置于她唇上的指尖,含混地道:“阿筹实在被折磨得难受,望哥哥垂怜一二,助阿筹早日脱离苦海。”
话音未落,云朔饶有兴致地揽过她腰身,将她同他的距离拉至趋近于无。
后知后觉意识到云朔并未拒绝她此次示好,云筹压下心中喜意,柔声试探道:“哥哥这是愿意了?”
“当今世道,女子贞洁素来比男子重要,我倒无妨,端看五妹能否承受。”云朔就着被舔得湿润的手,再度启开她齿关,“也不知,这张嘴禁不禁得住我插。”
这回,云朔以指腹柔和地抚按她的舌,动作不徐不缓,仿若在留予她最后的反口机会。
嘴被插着,云筹一心难以二用,更遑论去深思去探究云朔言行中的深意。
她只知道,自打她今夜主动来访起,她之于他便不再是单纯的兄妹关系。
而云朔,他对两人早已超过寻常兄妹相处的姿态根本不以为意,显然不是能够被“兄妹乱伦”一词困住的人,甚至,再进一步他也完全受得。
正要开口,外室的门扉被人叩响,紧接着,玄舟的禀报传入两人耳中:“公子,军中急召。”
云筹下意识收紧捏握着男人前襟的手,含着手指,声息皆被欺压,但她仍无法眼看着到手的救命药飞走,艰难出声挽留:“哥哥…不要走……”
(七)夜夜梦见
最终还是没能挽留住云朔。
云筹整理好裙衫离开时夜色深浓,暴雨如来时般毫无停歇迹象,连天雨幕笼罩着这座空无一人的宅院。
霜月仍在外侯着,云筹撑伞踏出院门,将伞递予她,主仆俩相携回转。
心中想着事情,云筹脚步略快,一时不察踏入雨中,好在霜月眼疾手快前倾伞面,她才不至于衣裳裙衫全然被雨水浸透。
先前瞧着大公子与亲卫匆忙离去,这会儿又见自家小姐满腹心事神情恍惚,霜月心中已有几分猜测,忙出声安慰:“小姐宽心,公子许是被军务烦劳这才未应下小姐的请求,不若下回小姐得空,在公子歇息间隙奉上茶水点心,甜言蜜语奉承几句,公子心情一松快,又有兄妹情分摆着,还有什么不好商量的呢。”
云筹脑海中正一遍遍回播着方才她的好兄长不假思索抽身离开的情景,倏闻霜月劝慰,心底恼闷消散不少,她慢下步伐,拍拍霜月的手臂,示意道:“好霜月,你将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霜月依言重复,并有意放慢话调。
原本她还郁闷云朔这一走,“救命药”怕是没着落了,当下细听霜月所言,任督二脉仿若一瞬全通。
正所谓山不见我我自去见山,近段时间柳氏忙着为嫡妹张罗婚事,疏于对她们的管束,她别的不多唯独闲时间多,这回云朔虽未正面表态,对她的讨好瞧着却是受用的。
那下回、下下回,她态度再诚恳些真挚些,还怕他不答应吗。
思及此,云筹再度拍了拍霜月手臂,压低声线嘱咐:“明日晨起后,你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