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多满足。
但他还想更满足一点。
终于射完精,纵使不舍得,周文曜还是将自己的鸡巴“啵”地一声从母亲的肉穴中拔出。
他这一次操得实在太久了,即使这肉穴抗操,却也还是被他的大鸡巴操得红肿至极,里头的媚肉还可怜兮兮的外翻着,甚至大张成一个淫靡的肉洞,迟迟合不上。
那里头刚射进去的精液自然也如失禁一般,直往外流。
但周文曜这会儿却不是那么心疼了,因为流出多少,他以后就能再射进去多少,总归他的继母是逃不掉每日张开双腿求着被他大鸡巴操的命运了。
将热水兑好,周文曜打横抱起累得浑身香汗昏昏欲睡的继母,一起坐到了浴桶中。
他换了好几次热水,才将双方都清理干净,知道继母面皮薄,周文曜还特地换了一床干净的床具,这才抱着继母躺了回去。
花婉柔累坏了,躺下就想直接睡过去,但压在她身上的周文曜却哪里肯就这样放过她。
要知道她先前可是好几天没让他碰的,都将他给憋坏了。
所以即使花婉柔累得眼皮都要睁不开了,周文曜却还精神得很。
将继母压在身下,周文曜湿热的舌头几乎舔遍她全身,他还将先前用了很好用的药膏涂满自己再次变得肿胀的鸡巴,分开继母雪白的双腿,将胯间满是药膏的鸡巴强行往继母微微开始闭合的肉穴插去。
周文曜十分卖力的挺腰,所以很快肉穴便再次被他粗得惊人的滚烫龟头挤开,整根鸡巴再次全根没入。
接着他便压着继母娇媚的身子,猴急都耸动高大的身体“咕叽咕叽”抽w`ww.w╜kzw.MEe_插起了继母的肉穴。
花婉柔半梦半醒中想要推拒,却又哪里推得动周文曜,而且布满狰狞青筋的鸡巴摩擦得媚肉太舒服了,花婉柔很快便爽的肉穴直吐水。
随着周文曜越来越快的动作,花婉柔愣是爽到晕厥了过去,但很快却又被操得清醒过来,她这一整夜,几乎就是这样半梦半醒过来的,直到天亮了,她身上压着的男人都没停下,还在卖力耕耘。
中途精液倒是射了好几次,那滚烫的精液把她的小肚子都撑起来了。
周文曜甚至也没浪费掉花婉柔爽出的奶水,一直一边操继母爽到
水流成河的肉穴,一边喝继母的奶水,愣是没有浪费掉继母一滴奶水,都吞进自己的肚子里去了。
等到外面天亮了,花婉柔彻底清醒了,周文曜都还满身热汗在肩头架着继母雪白的双腿不停的压在她身上挺着腰胯,他肿胀至极的鸡巴也依旧在继母那淫靡的肉穴中“咕叽咕叽”抽送着。
花婉柔恢复了一些力气,二话不说“啪”地打歪了继子的脸:“你还,有完没完,你爹回来了怎么办,天都亮了!”
“当然没完。”周文曜红着眼睛,“只要娘还没怀上儿子的种,儿子就没完,不止今天,每天儿子都会过来操母亲的骚逼,从夜里操到天亮,直到娘怀上儿子的种,再也没有办法抛下儿子。”
“娘,你都不知道儿子有多担心被你抛下。”
“儿子害怕抽出去了,娘又不认账了。”周文曜专心的卖着惨,眼泪都流出来了,虽然是爽到流泪,但他可以让继母认为他是伤心难过,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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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卖惨成功,母子“心意相通”父女归家,赤身裸体躲在被窝里的父女两险被母亲撞破
花婉柔没想到自己年纪一大把了,居然勾得还不满二十岁的年轻继子这般深爱自己,内心动摇得厉害。
她毕竟大了继子那么多岁,还是是长辈,而且他们会纠缠在一起,终究错在她。
若非那日她给自己喂了淫药,强行将继子拉进了房,他们也不会这样,所以还是要怪她先占了继子清白的身子,又勾得继子不分场合,不分日夜沉迷她的身子。
虽然花婉柔并没有自己的身子很诱人的自觉,但通过继子过火的表现,她却也能感知得到继子对自己有多着迷。
就是不知,他迷的到底是她的身子,还是她的身份,又或者是她的人。
花婉柔突然纠结起来,但为了不让继子再“可怜兮兮”的哭下去,还是承诺道:“你,我,我此次不会不认帐了,你拔出去……”
听到继母松口,周文曜内心得意不已,但却故意表现得更加凄惨,他卖力挺动着腰胯,让自己肿胀的鸡巴在继母肉穴内更快速的“咕叽咕叽”插干着,眼泪还直从眼角坠落。
“娘,我想你做儿子的妻子,你愿意吗?”
听到继子居然哭着问这样的话,花婉柔内心顿时动摇得更是厉害,她想,继子喜欢的应该不止她的身子,还有她的人。
不然他怎么会哭得如此厉害?
花婉柔被继子哭得心都软成一团了,完全没有想到压在自己身上的“愣头青”心就跟蜂窝煤一样,心眼子多得很,跟他的年纪完全不匹配,导致她这个痴长了好多年岁的继母都斗不过他。
一心软,花婉柔便更无法拒绝周文曜了,愣是被他按着在床上肏到日上三竿,承受了他好几次浓精才停歇。
等周文曜终于将自己的鸡巴“啵”的一声拔出时,花婉柔已经生生爽到昏睡过去了。
周文曜仔细检查了一番继母的肉穴,见自己的精液都有被好好吸收,不再如先前那般失禁一般往外流,这才放下心来。
他又伪装成亲爹的声音叫来了热水给继母清洁了身体,换上了干净的床具,才偷偷摸摸带着脏污的衣裳跟床具跳窗走了。
惦记着继母可能会饿肚子,这一次周文曜学乖了,亲自去厨房弄了好些易克化的美食频繁端去房内,光明正大的给继母喂食表“孝心”。
可惜继母累坏了,迷迷糊糊吃了就睡,睡了就吃,无法对他的“孝心”发表任何看法。
倒是房内伺候的丫鬟婆子对此很是感动,又觉得有些怪异。
花婉柔再次彻底清醒过来时,已经是隔日下午,她是浑身都疼,顿时忍不住暗地里将继子骂了个底朝天。
好在这天晚上周文曜大发慈悲想让继母好好休息,没有来招惹她,但隔日晚上,周文曜却又偷偷摸到了继母房内。
因为已经“心意相通”,所以周文曜没有再用那催眠的熏香,花婉柔也回过味来,知道周文曜特地送来的香有问题了,便也没让点。
“娘……”
现在周文曜已经敢在没有熏香的情况下悄悄翻窗进房了,他直接便在继母清醒的状态下一边向床边走去,一边猴急的解着腰带。
花婉柔已经提前让守夜的丫鬟出去了,虽然周文曜没有提前来说,但花婉柔就是知道,一夜没碰她的继子肯定憋不住了。
事实证明,花婉柔还是了解周文曜的。
“简直就是色胚!”
听到继母的娇嗔,周文曜立刻压在了继母身上,灼热的大手摸向继母光裸的身子:“衣裳都提前脱了,还说儿子,若儿子是色胚,娘就是绝世大骚货……”
“别急,儿子很快就用鸡巴给娘亲解骚,娘,快,自己分开小骚逼,儿子要直接插进去……”
周文曜脱下衣裳丢到床下,迫不及待的分开继母雪白的双腿,眼睛赤红的看向继母足足有一天没被他的大鸡巴肏过,已经想他想得骚水直流的小骚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