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身’,却并非仅仅闭门苦读,亦有‘格物致知’,‘明心见性’之深意。”
他顿了顿,目光深邃,语重心长地解释道:“我儒宗弟子,男儿修身,当秉持天地浩然之气;女子修身,则需内蕴阴柔之德。这男女双修之法,并非寻常俗世之淫事,而乃我儒宗效仿天地阴阳交泰,万物滋生之理。你看那天地之间,日月更迭,阴阳相济,方能孕育万物。男子之阳刚,女子之阴柔,亦是天地之化生。故此,男女弟子于行房事之时,非为纵欲,乃是借此阴阳调和,参悟大道,以助自身修为精进。”
教习又道:“圣人云‘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又言‘发乎情,止乎礼义’。我宗门中,男女弟子双修,皆是有宗门规矩,有师长指点,并非野合苟且。其间所求,乃是那纯粹之阴阳之气,而非那皮肉之欢。更何况,内门女弟子修行所用之功法,与外门有所不同,其道法玄奥,更需阳刚之气以滋养。故此,外门弟子中,亦有选拔出来,专门辅助内门女弟子修行的。他们所为,亦是为宗门大业,为大道宏愿,并无半点儿淫邪之意,皆为助人修身养性,堪破大道也。”
教习一番话,引经据典,言之凿凿,将那赤裸裸的房事,硬是拔高到了参悟天地大道、修身养性的层面。李肃听得似懂非懂,但觉教习所言颇有道理,也合乎儒家大义。
他虽未曾亲身经历过这等“修身”之法,但既有圣人经典为证,又有教习这般儒雅之人亲自解释,他那心中原有的几分疑惑与不解,便也渐渐消散了。他只觉得这儒宗之内,果然处处皆学问,连这等男女之事,亦能化为修行之法门,实是令人称奇。心中那点对吴姓师兄言语的些许不适,也便烟消云散,只留下了对大道精深的几分敬畏。他哪里知道,内门女弟子化妖采补之事,乃是宗门秘辛,岂会轻易示人?教习这番话,不过是含混其词,粉饰太平罢了。
却说李肃听了教习一番话,心中虽豁然开朗,对儒宗之大道又多了几分敬畏,可这心思,却又不自觉地飘到了内门,飘到了那日被女儒带走的恋人萧晴身上。
“不知晴儿在内门,如今可好?那般清雅的女儿家,可习惯得了这等……这等修身养性之法?”他心中暗自揣度,想及萧晴那娇憨的模样,那份未经世事的纯真,又想起教习口中那“阴阳调和,参悟大道”的说法,总觉得有几分说不出的怪异。
他只知晓儒宗内门修行法门玄奥,却不知那玄奥背后,竟有这般常人难以想象的“秘辛”。他挂念着萧晴,却又不得而知其详,只得在心中默默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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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
李肃摇了摇头,似要将那些纷乱的思绪甩出脑海。他既已入儒宗门下,便当心无旁骛,一心向学。他深知自己出身寒微,若想日后与萧晴长相厮守,白头偕老,便须在这宗门之内,勤学苦练,修得一身过硬的本事,方不负萧晴一番心意,亦不负自己胸中抱负。
于是,他敛了心神,重新凝神于手中长剑。那青光一闪,长剑便在他手中活了起来,化作一道道矫健的流光,在演武场中翻飞舞动。他心无旁骛,眼中只有剑影,耳畔只有风声,身心合一,沉浸在这君子剑法的奥妙之中,将那对恋人的思念与牵挂,暂时化作了挥洒不尽的剑意与汗水。
那青衣女管事得了萧晴的吩咐,不敢怠慢,不多时,便领着一位外门守卫进了书室。这守卫生得虎背熊腰,面庞粗犷,比之先前的吴姓护卫,更添了几分犷野之气,与那温文儒雅的柳梦白更是判若云泥。他一入室,目光便直勾勾地落在萧晴身上,那眸子里,竟是毫不掩饰的粗野欲望。
萧晴此刻身着那件款式禁欲,胸前却渐次透明的儒裙,正款款立于软榻旁。裙身素白,衣领高束,袖口宽大,乍一看端庄无比。然而,那薄如蝉翼的布料,自衣襟四周向着她那两点粉嫩的乳尖儿,却悄然变幻,从朦胧的纱影渐次变得通透,使得那饱满的雪峰在半遮半掩间,春光若隐若现,若藏若露。两颗因刚经人事而略显红肿的乳珠,更在薄纱之下,影影绰绰,似有似无,直撩拨得人心神俱荡。
那外门守卫一见这般景象,顿时呼吸粗重起来,眼中野火直冒。他见过无数女子,亦承宗门之命与内门师姐们双修过,然从未见过这般扮相的。寻常内门师姐,或直白,或妩媚,总有其章法。
可眼前这位娇俏小师妹,一身素雅儒裙,本应清冷禁欲,却又偏偏在最是勾人之处,透出这般“清雅的淫靡”,简直比那赤裸裸的妖媚更令人难以自持。那股子藏匿在端庄之下的放荡,好似那深闺中的烈酒,闻着清雅,饮之却烈性无比。
他只觉这小师妹分明是个天真娇憨的模样,却偏偏这般穿着,仿佛在无声地暗示,她这般姿态,便是为着被粗野地索求、被狠狠地贯穿而生。那禁欲的款式,反而更添了她一身“欠操”的诱惑,令人恨不能即刻将她那身儒裙撕扯干净,好见识那纱衣之下,是何等渴求着被填满的销魂肉体!
他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礼数,三两下便脱去外袍,露出精壮的上身,直扑向萧晴。萧晴虽是娇羞,可那妖身本能却驱使着她顺从。那护卫将她打横抱起,便大步流星地走向软榻。
一时之间,书室之内,春意盎然。那粗野的护卫便将萧晴压在身下,粗大的肉棒一挺,便寻着那湿滑的秘径,毫不客气地直捣黄龙。
“唔……啊!”萧晴闷哼一声,那外门守卫的阳物果然粗壮,又带着几分蛮横,初时进入,便撑得她娇躯一阵酥麻。然而,待那滚烫的阳物完全没入,她那新近饱满的胞宫便立刻像有了意识一般,主动地蠕动起来,紧紧包裹着那根肉棒,贪婪地吸吮着。
她身下这儒裙,因着这激烈的碰撞,衣襟半开,那胸前两点娇红在透明布料下晃动,越发刺激着那护卫的兽性。他只觉那裙子虽未褪去,却仿佛比赤裸更令人血脉贲张,每一次冲击,都将那儒裙撑得紧绷,将那娇乳挤压得愈发诱人,仿佛那衣服本身,亦在无声地催促着他,要他更狠些,更烈些。
护卫见萧晴在他身下扭动承欢,那娇憨的脸上带着被情欲烧灼的红晕,口中时不时溢出娇媚的呻吟,眼中水光潋滟,再配上身上这件半遮半掩的儒裙,直教他心头火热,只觉这小师妹当真是个天生的尤物,生来便是要被这般狠狠地操弄,榨取得一丝不剩的。
他当下便也顾不得其他,只尽情施展着他那粗犷而蛮横的本能,在这竹林深处,与萧晴颠鸾倒凤,直做得水声不绝,肉体碰撞之声,不绝于耳。
外门守卫粗犷悍勇,阳物又大又长,一经进入,便如那脱缰的野马,在萧晴体内
横冲直撞起来。萧晴初时只觉一阵被撑满的酥麻与胀痛,然而随着那护卫愈发激烈的挞伐,她那新近化妖的躯体,便本能地生出极度的舒爽来。那每一寸媚肉,都在这般狂猛的冲撞中,欢畅地颤栗着,似要将她整个人都溶化在这无尽的快感之中。
她娇憨的脸上,因这极致的欢愉而泛着潮红,额角渗出细密的香汗,粘腻了鬓边几缕碎发。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半开半阖,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迷离的春意。
然而,在这沉溺与舒爽的深处,那份对李肃的愧疚,却又如那细密的针尖儿,时不时地扎她一下。她恍惚想起李肃那份温润如玉的爱意,心中不由得又酸又涩。可事已至此,身已非我,又兼那妖身本能的驱使,她又能如何呢?这念头不过是电光火石般闪过,便又被那汹涌而来的快感与体内的渴望压了下去。
她便也顾不得许多了,索性将那份愧疚深埋心底,尽情地随着那护卫的动作扭动腰肢,迎合着每一次的深耕。那娇俏的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