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跳下书桌就想逃跑,却被霍祈轻易抓着腰捞回,直接打横抱起来。
“霍祈,你,你放我下来!”
惊慌之中,姜青甚至口不择言地喊了霍祈的大名。
但霍祈不仅没有生气,脸上还少见地出现了轻浅的笑意。
霍祈抱着她坐到书桌后:“窈娘,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第6章 窈娘,快一点
霍祈胯下那根东西的尺寸姜青自然是见识过的,数十个夜里弄得她腰酸腿软大汗淋漓。
可如今握在手里,尺寸看起来竟比平时还要更骇人些,她平日里到底是怎么将这种尺寸的肉棍吞进身体的?
纤细白皙的手指努力圈住那尺寸惊人的肉棍上下撸动,滚烫的温度灼着她的掌心,姜青指尖颤了颤,刚想缩回去就被霍祈握住手背又按上来。
“窈娘。”
霍祈喘息间吐出这两个字,和他平时冷玉般的嗓音不同,处在欲望中的霍祈嗓音低哑,两个字才刚被念着吐出来,姜青就忍不住红了耳尖。
平时也没觉得她的小名这般羞耻,怎么偏偏从霍祈嘴里吐出来,就那么让人脸热呢。
姜青垂眼去看,霍祈的一袭月白长袍被她坐得散乱,缝隙间那粗长肉棍探出来,被她握在手里撸动,再看着霍祈因为欲望快感而泛红的眼睛,姜青恍惚间感觉自己像在亵渎神明。
她手上稍一用力,霍祈喉间便溢出一声闷哼,放在她腰间的手也加重力道,将她抱得更紧。
霍祈胯下这东西长得并不丑,和他本人一般仿佛美玉雕琢,动情时泛着潮红,柱身青筋虬结,撸动时硌得她的掌心都阵阵发麻。
耳边霍祈的呼吸声渐重,突然按着她的头吻上来,灼热的唇舌紧贴着搅弄啃咬,姜青的呼吸跟着被弄乱,手上撸动的动作也越来越慢。
“窈娘,快一点。”霍祈哑声催促道。
姜青简直欲哭无泪,她也想快啊,谁让霍祈偏偏过来亲她,她也是个没出息的,才被这么吻了一通,就手软腿软,身子水一般化开,哪里还用得上力气。
“我手都酸了……”
姜青瘪着嘴撒娇,这都弄了多半天了,霍祈那东西除了变得更加精神之外,丝毫没有要射出来的意思。
霍祈又凑到她唇上碰了两下,平日沉静禁欲的眉眼此时翻涌着浓稠的欲色,仿佛要把姜青一起席卷进去。 ltxsbǎ@GMAIL.com?com
“叫声好听的,夫君帮你。”
明明是她在帮他,怎的到了霍祈嘴里就变成要她求他帮忙了?
阿娘说的真没错,学问越高的人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就越多,哪怕是霍祈这样看起来仿若寒山冷玉的君子也不例外。 ltxsbǎ@GMAIL.com?com
姜青撇撇嘴,到底是拗不过酸疼的手腕,还是软着嗓子撒娇:“夫君……帮帮窈娘吧……窈娘手酸了——”
她话音还未落下,霍祈便又吻上来,原本只是虚握在她手背上的大手用了力道,带着她的手飞速动作起来。
那原本绯红颜色的肉棒随着撸动颜色愈深,直至成了深红色,顶端吐出的水液把她手心都打湿了。
姜青也被亲得晕晕乎乎,满鼻都是霍祈身上独有的冷香。
唇角突然传来刺痛,霍祈的舌尖抵着那一伤处舔舐,刺激得姜青浑身一颤。
一股强烈的背德感袭来,她手上不自觉用了力气,霍祈喉间溢出声低哼,掌心的肉棒颤动两下,茎头猛地射出一股白灼。
姜青躲避不及,那白灼沾得她满手满身,尤其是裙角更是落了一大团。
“呀,我新做的罗裙呢!”姜青嗓音还带着情欲的哑便忍不住低低抱怨出声。
霍祈唇角微勾,凑上来又在她唇角碰了一下。
“早就让毕谨给你送去了许多珍奇料子,还有一本苏绣样式图。”
一提到刺绣图谱,姜青眼睛刷地就亮了,猛地凑到霍祈脸前。
“是已经失传的那本苏绣图谱?!”
见她像个兔子似的蹦蹦跳跳,霍祈没忍住抬手在她发顶揉了揉,绵软的发丝手感十分不错,霍祈唇角又往上翘了翘。
“碰巧章少卿的夫人是苏州来的,我便找他要了一份。”
霍祈说的云淡风轻,姜青却明白这图谱恐怕来得并不容易,哪有那么巧的事,失传这么久的图谱,说让他碰到就碰到了,还能给她拿回来一份。
“谢谢夫君——”
姜青猛地凑上来就在霍祈脸侧亲了一口,随即飞速跳开,匆匆把裙角弄上的白灼草草擦过,就把擦完的手帕扔在了书桌上。
让他白日宣淫,等下霍祈冷静下来,看到手帕上的东西还不臊死他!
姜青正美滋滋地想着绝版苏绣图谱,却没察觉到有一道身影隐在树下正注视着她。
眼看前面就是她的琼花院,绿袅正从毕谨手里接过什么东西,姜青两眼放光,刚要张口喊住绿袅,就被一只大手从背后捂住嘴,猛地径直拖进假山。
第7章 嘴巴厉害,胸倒是很软嘛
对方力气极大,姜青的挣扎仿若蚍蜉撼树,丝毫没能阻止对方的动作。
眼看着就要被彻底拖进假山深处,情急之下姜青只得张口去咬捂着她的手。
对方却好似早就知道她的下一步似的,十分丝滑便抬手躲开,还顺便抢在她张口呼救之前掐住她的脸颊,使得她连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看对方的这个手法绝对是个武功高强之辈,无法呼救仅靠她自己是绝不可能从对方手里挣脱的。
正在姜青绝望之时,她突然想起之前霍涔教过她的防身术,猛地朝身后抬肘撞去。
但奈何学到用时方恨少,学了是一回事,真的用上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她的攻势全被对方轻松化解,甚至还被反剪住双手按到墙上,彻底失去了攻击的机会。
一阵清风袭来,携着对方身上的青竹气息一起掠过鼻尖,姜青顿时眼睛瞪大。
这种带着细微苦涩的青竹味只有常年和竹子接触才能沾染得如此透彻,而据她所认识的人中,能如此喜爱竹子到晚上睡觉都睡在上面的,大概只有李怀谷一人了。
哦,不对,现在应该叫他霍涔才对。
“用我教给你的防身术来对付我,嫂嫂还真是会物尽其用啊。”
霍涔的声音也正在此时响起,阴寒的语调令人不寒而栗,尤其是他说话时紧贴在姜青耳边,嘴唇张合间碰到她的耳尖,带来丝丝麻痒。
姜青浑身都像是被点穴了一般僵住,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怎么偏偏被霍涔给抓到了呢。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姜青咽了下口水紧张道。
“嫂嫂昨晚不是还抱着我叫得欲仙欲死吗?怎的现在这么生分?”
霍涔一边说着,一边沿着姜青的耳廓往下,突然舌尖一卷,把姜青的耳垂软肉卷进唇间,用尖利的犬齿叼着研磨。
细微的刺痛使得姜青更加如芒刺背,她挣扎着想躲,两腿间却被强硬挤进一只膝盖固定,将她牢牢按在墙壁,无法动弹。
“李怀谷!”情急之下,姜青下意识喊出霍涔之前的名字。
霍涔的动作顿住,随即传来令人发毛的冷笑。
“原来嫂嫂还记得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