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帘的,正是那张让她魂牵梦绕、又避之唯恐不及的俊朗面容!姜青麟!
「你……你怎么……」
赢莹瞬间慌了神,元婴期的修为此刻仿佛消失殆尽,挣扎的力道在绝对的力
量和心防失守下显得如此绵软。
她慌乱地推拒着他坚实的胸膛,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惊惶与哀求:「快放开!
麟……姜青麟!你疯了吗!这里是东宫!若是被人瞧见,你我的名声、钰儿的颜面
……全都完了!」
她甚至不敢叫出那个深埋心底的称呼。
姜青麟非但不放,反而收紧了臂膀,将她娇软馨香的身子更深地按入自己怀
中。
他低下头,灼热的唇瓣几乎贴上她敏感的耳廓,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颈侧细
腻的肌肤上,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
他低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思念和不容置疑的占有欲:「想我的莹儿,想得心
都疼了……一刻也等不得。放心,我来时无人察觉。」
他特意咬重了「我的莹儿」四字。
那熟悉的、带着情欲的低哑嗓音瞬间击溃了赢莹部分理智。
一股暖流夹杂着酸涩涌上心头,她别过脸,不去看他炽热的眼神,声音带着
委屈的哽咽:「哼……谁知道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连我送你的……手绳都不见你
戴……」
红绳的「遗失」如同扎在她心头的刺。
姜青麟低笑一声,抬起左手腕,将那抹鲜艳夺目的红绳明晃晃地展示在她眼
前,指腹轻轻摩挲着绳结:「诺,这不是一直贴身戴着么?我的傻莹儿。」
他顿了顿,语气带上几分无奈与宠溺的调侃:「只是白日里……爷爷赐婚,
面见未婚妻,我总不能将『岳母大人』所赠的『定情信物』大剌剌地露在腕上吧?
那才真是要出大事了。」
「岳母大人」四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赢莹心里最痛的地方。
她猛地转回头,眼中瞬间蓄满了羞愤的泪水,声音因激动而拔高了一丝:
「你!你明知道皇上赐婚钰儿给你!我们的关系……从那一刻起就该彻底断了!
就该相忘于江湖!还有什么叫『岳母大人』?难道……难道在你心里,我就只剩
下这个身份了吗?!」
巨大的委屈和身份错位带来的痛苦让她口不择言,身体在他怀中剧烈地颤抖
起来。
姜青麟心中暗叫不妙,立刻收紧怀抱,将她不安分的娇躯牢牢固定在腿上,
双臂如同铁箍。
他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深邃的眼眸紧紧锁住她盈满泪水的双眼,声音低
沉而急迫:「是我口误!莹儿,我只有你!只有你让我魂牵梦萦,不顾一切!」
他巧妙地略过「岳母大人」的质问,将话题拉回原点:「再说,若非当初你
我皆心系阿姐寒毒,共赴秘境寻找火灵花,又怎会有那一段刻骨铭心?说起来,
阿姐可不就是我们命定的『媒人』么?」
他刻意用「媒人」二字,带着一丝禁忌的戏谑。
赢莹被他这近乎无赖又充满暗示的话语弄得面红耳赤,尤其「媒人」二字指
向女儿,更是让她羞愤欲绝。
她气恼地捶打他的胸膛:「你……你胡说什么!什么媒人!我是你伯母!是
钰儿的娘亲!是你的岳母!你怎能……怎能还来纠缠!你走!快走!」
她挣扎着想从他腿上下来,却被抱得更紧。地址LTXS`DZ.C`Om
「走?」
姜青麟眼神一暗,想到那封诀别信,想到她狠心离去不留只言片语,一股压
抑的怒火混合着失而复得的占有欲猛地窜起。
他抬手,对着怀中人儿那包裹在华贵宫袍下、浑圆挺翘的丰臀,不轻不重地
就是一巴掌!
「啪!」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寝殿内格外突兀。
宫袍质地柔滑,但掌心的热力与冲击力清晰地透了过去。
「呀啊——!」
赢莹猝不及防,浑身如遭电击!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羞耻、酥麻和奇异
快感的电流瞬间从臀峰窜遍全身,直冲小腹深处!
她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彻底软倒在他怀里,连挣扎
的力气都消散无踪。
宫袍下的双腿下意识地绞紧,一股温热的湿意不受控制地从腿心深处汩汩涌
出,浸透了薄薄的亵裤,带来一阵黏腻的羞耻感。
她抬起水汽氤氲的眸子,那里面盛满了惊惶、委屈,却又在深处燃烧着被强
行点燃的、熟悉的媚意,就这样泫然欲泣地望着他:「本来就是嘛,我也是为了
你好。」
「为我好?」姜青麟被她这副任君采撷的娇媚模样彻底点燃,心头邪火更盛。
他俯视着她,声音带着危险的磁性:「为我好,就把重伤初愈的相公独自丢
在荒山野岭?为我好,就留下一封绝情的信消失得无影无踪?为我好,就让我像
个傻子一样满世界找你?!」
每质问一句,他滚烫的大掌就毫不留情地再次落下!
「啪!啪!」
又是两记清脆的掌掴,精准地落在她弹性惊人的臀肉上!力道比第一下更重
了几分!
「嗯啊……啊……」
赢莹被他打得娇躯剧颤,臀肉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却又奇异地混合着灭顶的
酥麻,直冲花心深处!她喉间溢出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娇吟ww?w.ltx?sfb.€し○`??,双腿绞得更紧,
花径深处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一股股温热的春水如同失禁般汹涌而出,将亵裤
彻底濡湿。
她双手无力地攀上他的肩膀,指尖深深陷入他结实的肌肉,仿佛溺水之人抓
住唯一的浮木,眼中只剩下迷离的水光和被他彻底点燃的情欲。
看着她这副被「惩罚」得媚态横生、春潮泛滥的模样,姜青麟哪里还忍得住?
他猛地低下头,狠狠攫取了那两片因喘息而微张的、诱人至极的红唇!
「唔——!」
这一次的吻,不再有丝毫温柔试探,只剩下狂风暴雨般的掠夺与侵占!他滚
烫的舌头如同攻城略地般,粗暴地撬开她毫无防备的贝齿,长驱直入,蛮横地扫
荡过她口腔的每一寸柔软,贪婪地w吮ww.lt吸xsba.m`e着她甜美的香津,缠绕住她无处可逃的丁
香小舌,用力地吸吮、舔舐、纠缠!啧啧的水声在寂静的寝殿内清晰可闻,混合
着赢莹破碎的呜咽和越来越急促的鼻息。
赢莹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伦理、羞耻都在他狂暴的亲吻和臀上火辣
辣的余韵中被焚烧殆尽。
她只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