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砸下。
王姨身体绷紧,毫无迟滞!双腿“唰”地一声极限分开,脚跟稳稳钉地,流畅地沉腰下蹲——一个标准到残酷的m字形蹲姿瞬间定格!粉嫩的腿根与全然敞开的私密之处,再无遮掩。
“右手抠下面。左手抓左边奶。”赵鹏飞的声音冷酷如铁。
执行!
王姨的右手如同出鞘的匕首,精准而迅猛地狠狠抠进了自己敞开的、已然湿润的私处深处!“嗯——!”一声压抑不住、带着巨大羞耻却又透出异样爽快的鼻音猛地从她紧咬的牙关里迸出!她的身体触电般剧震!呼吸骤然变得深重急促,原本惨白的脸上瞬间涌起浓烈的、不正常的潮红!那只抠弄的手仿佛被无形的力量驱动,动作骤然变得激烈而深入,带出响亮粘腻的“噗呲”水声!左手同步狠狠抓住左边整只饱满的乳峰,手指深陷乳肉,近乎粗暴地揉搓抓握!饱满的乳球在她掌心挤压变形!脸上的痛苦屈辱与身体不受控制的激烈反应,形成了毁灭性的感官炸弹!
陈默的大脑被这画面狠狠轰穿!一片空白!
视网膜上烙印着最荒诞、最刺激的景象:温婉的长辈赤裸驯服地执行着最淫辱的命令,甚至在本能的刺激下……爽了?!那声压抑的鼻音,那潮红的脸,那激烈抠弄和抓揉的手!裤裆里那根逐渐被极致罪恶画面的催化下,搏起、膨胀、硬化!滚烫坚硬如烧红的钢钎,死死顶起粗糙的裤裆布料,还在变大的肉棒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和一种冲破理智的狂暴释放欲望!一股被这“被迫爽快”点燃的黑暗深渊般的原始亢奋,如同熔岩在他体内疯狂奔流、爆炸!他死死盯着王姨抠弄的手,抓捏变形的乳房,听着那刺耳的水声和压抑的鼻息,喉咙里发出粗粝如砂纸摩擦的喘息,眼球赤红!
赵鹏飞冰冷的目光在王姨脸上那抹屈辱的潮红和激烈动作上扫过,又瞥了一眼陈默那张被生理欲望冲击扭曲的脸,一丝掌控一切的满意稍纵即逝。
“穿好。出去。”命令如同解除开关。
王姨瞬间停手!激烈的动作戛然而止!她急促地喘息一声,脸上潮红迅速褪去,只余更深的惨白和羞耻。她猛地起身,如同训练有素的机器,快速捡起地上的衣物,背对两人,沉默而迅速地穿戴整齐。旗袍再次裹住身体。她快步走向门口,拧开锁。
就在拉开门、身影即将消失的刹那——陈默因极度刺激而锐化的感官,精准捕捉到:王姨那双穿着丝袜的匀称小腿,腿根处似乎有一丝极其细微、难以察觉的战栗!她的背影在门缝透出的光里,极其短暂地迟滞了半秒钟! 仿佛身体深处那被强行点燃又被粗暴掐灭的快感余波,化作了一丝屈辱的、难以填满的虚空?
门“咔哒”关上。
死寂吞没一切。
陈默僵在沙发上。耳边清晰地回荡着那粘腻的水声和那声短促的“嗯!”。视网膜上反复闪现着王姨激烈抠弄的手、潮红的脸、以及离去时那丝微不可察的颤抖!裤裆里肉棒依旧灼痛坚硬,他想抚摸一下缓解痛楚,却感觉无比陌生,这根在他夸下的巨棒,是属于他的吗?最少20多厘米长,一个手掌才堪堪握住的粗大肉棒,真的是他的吗,上一次勃起———几年前也就只有13厘米左右长,粗细不比瓶装可乐口大多少,现在居然变化这么大?他确信了赵鹏飞的话,这肉棒..确实可以把女人操死,这瓶红色的红叶也确实可以支配女人让你为所欲为。同时逐渐觉得,这蓝叶带来的6年太监生活,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他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死死钉回茶几——
那瓶暗红如凝结血珠的红叶药丸,在灯光下散发着冰冷、致命的光泽。
死寂的餐厅里。只有陈默愈发粗重压抑的喘息声在冰冷的空气中回荡。裤裆里那根巨大的肉棒随着每一次搏动,都将更深沉的剧痛和毁灭的冲动烙印在他的神经上。(因为第一次胀这么大,多两次习惯就不会这样了)
陈默用最快速度把药瓶塞进口袋,并慢慢的看了赵鹏飞一眼,这是他无声的妥协:放过你这老东西了。
赵鹏飞身体微微前倾,双手稳稳地搭在光洁的红木桌面上,开始了不容更改的交待:
“红叶这个药,第一次服用需要连续三个月,每个月一颗才能开始生效,后续每月需要服用一颗维持,更年期前断药会惨死!至于效果,你也看见了。”
“记住不能断药。” 他盯着陈默的眼睛,强调着,“会死人。”语气不容置疑。
短暂的沉默后,更深沉的警告降临:
“但红叶有一个大问题,” 赵鹏飞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不容忽视的危险气息,“服用了红叶的女人不会单独识别某个蓝叶。”
他身体前倾,施加更强的压迫感:
“所以,” 结论斩钉截铁,“我们最好不要生活在一起,你下周就搬出去,住处我已经帮你选好了,但还在布置。” 他语气恢复平淡。
“某个企业老板孝敬的是一套别墅,挂在林薇名下,同时,林薇作为管家,会照顾你的起居。”
林薇?这个名字像一根尖锐的冰刺,猛地扎进陈默混乱的意识。好熟悉的名字……绝对在哪里听过!
他下意识地在记忆的泥沼中奋力搜寻。几秒钟的死寂,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和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突然——
一张脸孔毫无征兆地、清晰地投射在他脑海中,
那是一张漂亮得无可挑剔的脸,五官精致,皮肤白皙。但这份美丽却被一种极其严肃、近乎古板的神情彻底冻结!冷硬的下颌线,紧抿成一条毫无弧度的直线、唇色极淡的薄唇,还有一双……一双看人时总是带着审视、规训和不近人情的、细长而锐利的眼睛!
不会是这个林薇吧?!
陈默的心脏骤然缩紧,一股混杂着强烈排斥和难堪回忆的寒流瞬间窜遍全身!这个形象唤醒了绝对鲜明的、极其糟糕的感官记忆!
那是……高考结束后的那个暑假。那段对于青春期男生来说无异于公开处刑的、极其屈辱的经历——为了查清“阳痿”的根源,他被迫住院接受各种难以启齿的检查和治疗。而王姨当时家里有事走不开,就拜托了她同样放暑假在家的表妹林薇来临时照顾他住院这几天。
那个女人!林薇!她古板刻薄到了极点!仿佛一本行走的、印刷着无数条条框框的规章制度!
他翻个身动静大点,她冷冰冰地提醒他不要打扰隔壁床病人休息。他喝水不小心呛到,她递纸巾的动作都带着一种“你怎么这么笨拙”的无声指责。他试图询问一句病情,换来的是公事公办、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医学名词解释,眼神里却写满了“不要问这些没用的废话”。
最让他无法忍受的是……医生来做那些极其私密、令他恨不得钻地缝的检查时……
她竟然……不是自然地避嫌走开!
她只是面无表情地、极其专业地退到几步外的角落,目光平静地落在病历板上,仿佛在看一份普通的报告,但那姿态分明是在“履行职责”、“陪同监护”!她甚至会在医生提出帮忙时,极其自然地、毫无情绪波动地搭把手,提起,摆弄那很需要检查的肉棒!她的眼神冷静得像是在观察一件物品,而非一个有血有肉、自尊心正被踩在脚底碾压的男生!那种冰冷的、无视他羞耻的“专业协助”,比任何直接的训斥都更让他感到无地自容!同时,陈默刚刚还狰狞跳动的大肉棒,慢慢的无力下垂。
陈默带着反感的确认道“王姨那个表妹吗?不行,换个人,换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