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烦躁几乎要溢出来。
但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他压着怒火,轻敲了下桌面,对她低声道:“去,跟梅琳道个歉。”
苏婉同样也观察到了陈骁的神色,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并无变化。她唇角微勾,简单回复:“好。”
苏婉缓缓直起身,双腿间仍残留着被贯穿的触感。
她盯着梅琳挺直的背影——酒色丝绒裙下那副端庄的模样,连后颈的弧度都透着一股矜贵的疏离感。
如果杨薪看到她现在这副姿态,大概会觉得无趣吧?
她忽然恶意地想象梅琳瘫在沙发上发酒疯,口红蹭花了,礼服歪斜着露出半边肩膀,说不定还会抱着人胡言乱语……让那个男人亲眼看看她酗酒发疯的样子,说不定就会厌恶她……
但念头刚起,大腿根就传来一阵熟悉的酥麻——杨薪的性器还在她体内留下过度的饱胀感,那持续几小时的抽插简直要把她碾碎。
就算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就算她撅着屁股不断迎合,也根本没可能满足得了他。
杨薪那可怕的持久力……真的有人能满足他吗?
光是她一个人的话……根本不够。
她双腿发软,裙摆内侧黏腻感更甚,甚至能感觉到微凉的空气贴上来。
一个念头突然划过脑海:如果她能帮杨薪得到梅琳,如果能亲手把梅琳推到那男人怀里……那个装模作样的女人一定连口交都皱着眉头,肯定会在床上拼命端着架子,说什么“婚前不行”之类的废话。
她咬住下唇,呼吸微微加速。
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铺开——梅琳酒红丝绒裙被粗暴扯开,那双永远挺直的腿被迫大大张开,白皙的脚踝被杨薪单手扣住,压出红痕……他一定会粗暴地进入她,比对自己更狠,听着梅琳从骄傲的尖叫声变成软弱的哭求,直到彻底崩溃……
身体深处猛地涌出一股热流,裙摆下顿时又湿了一片。
她猛地夹紧大腿,想象梅琳被杨薪按在身下时那张冷淡的脸慢慢崩坏的样子——睫毛颤抖,红唇微张,最后像她一样失声尖叫。
光是这样想着,腿心就已经麻痒难耐,差点站不稳。
苏婉小腹发烫,裙内毫无遮掩的私处湿得一塌糊涂。
杨薪会很高兴吧——梅琳故作清高不愿婚前破身……可她可以帮他把梅琳灌醉…
25-06-30
…可以替他解开梅琳的衣扣……可以压着梅琳的手让她乖乖挨操……这样杨薪就会更疼她了……他一定会像刚刚那样双手占有她的胸部,带着无法反抗的力道,用那种低沉的、带着赞许的声音夸她:“做得好……”
更要紧的是……如果她能说服梅琳接受三人一起……如果能让杨薪同时享用她们两个……梅琳仰躺在床单上闭眼忍耐,而她跪在一旁用舌头舔弄梅琳的耳垂,诱哄她放松身体,三人的喘息混在一起……光是想象就让小腹发烫,内裤的缺席让湿液直接顺着腿根滑落。
她咬着唇调整呼吸,现在得先道歉——要足够真挚,足够无辜,足够让梅琳重新信任她。
她忍不住勾起唇角——共享一个男人是闺蜜间最亲密无间的证明呢。
当然,苏婉这些年跟在陈骁身边,早不是当年那个只会踮着脚尖跳芭蕾的单纯女孩。
演出服里私藏的名片,谢幕时抛来的暧昧目光,她都懂得如何妥善处理。
那些年攒下的收入和礼物,她都悄悄变成了街角某间酒吧的股份——虽然盈利时好时坏,但至少在她跳不动舞的时候,能有个像样的退路。
选择酒吧是源于她在大学时期在酒吧做过调酒师兼职,对酒吧的运营比较了解。
陈骁看她愣神了几十秒,又催促了一句:“快去!”然后将酒杯中的龙舌兰一饮而尽。
苏婉踩着细高跟,手指轻佻地抚过玻璃酒柜,她来到吧台后,先给陈骁续上了一杯。
然后选了最上层那瓶最贵,最烈的银标龙舌兰(blanco)——她要调的不是普通的混饮,而是一杯能藏在精致气泡下的诱饵。
她先取出两个郁金香杯,指尖在杯口抹过确认冰镇的程度。
杯壁早已挂上一层薄霜,冷得几近刺手。
龙舌兰在她掌中倾斜,琥珀色的酒液滑落杯底,不多不少刚好淹没杯底的花纹。
青柠汁顺着银匙背面滴落,没有搅乱酒液的分层。
她用小指勾着糖浆瓶,轻轻一抖——淡金色的糖丝蜿蜒而下。
银匙在杯底转了三圈,动作轻得连气泡都不惊动。
最精彩的戏码在最后。
她拈起冰镇好的香槟,瓶身几乎与杯壁贴合,酒液如丝绸般滑入。
泡沫刚涌到杯沿,她就用拇指压住杯口,往杯里点了20毫升苏打水——这下连最后一缕呛口的酒精味都被绵密的气泡裹住了。
两枚青柠皮点缀杯口时,她对着灯光眯了眯眼。多么漂亮的陷阱,清澈得能看见杯底,却藏着一记足够让人失态的烈性后劲。
这杯“龙舌兰隐形香槟”足够温柔放倒酒量一般的人,比如说——梅琳。
两杯特调香槟被小心地盛入郁金香杯,金黄的酒液泛着细碎气泡。
苏婉端着酒走向梅琳时,裙摆随着步伐微微晃动,真空的裙底因行走间摩擦而泛起隐秘的酥麻。
她强忍着腿心的黏腻感,眼圈已经微红,声音低柔沙哑带着颤抖,而这颤抖并非来自与她的演技,仅仅是杨薪肉棒的余威:“琳琳,都是我的错……”
梅琳冷眼盯着她,指尖捏着果汁杯的力道几乎要捏碎玻璃。
“琳琳……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低着头,睫毛在灯光下投出一片阴翳,“陈骁的事,我知道你有千万种理由恨我。那时候我太傻,太虚荣……看到你和他站在一起,心里嫉妒得发疯。”她说到这里,指甲无意识地刮着杯壁,声音越来越轻,“我当时不懂……什么样的锅配什么样的盖,我这种货色配不上他,就像现在……”
她忽然抬头,看向杨薪,眼里却含着薄薄一层水光:“但你现在多好啊,杨先生一看就是真男人,又会疼人……”她故意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羞于启齿的事,耳尖悄然泛红,“比某些外强中干的……强多了。”这句话说得极轻,但足够让近在咫尺的杨薪听见,她的余光甚至能瞥见他嘴角勾起的弧度。
她声音轻软得像羽毛,“杨先生……他比陈骁强一百倍。”她咬着下唇,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他温柔,会照顾人,而且……”她的呼吸忽然急促了一瞬,嗓子眼微微发紧,视线游移到杨薪结实的胸膛又赶紧挪开,“他……很会疼人。”
梅琳的眉梢动了一下,手指捏着酒杯的力道松了几分,她玩味的看了杨薪一眼。
苏婉趁势往前一步,眼泪适时滚落:“我以前总想着抢你的东西来证明自己……现在才知道我错得多离谱。”她将香槟杯往前递了递,“你芭蕾跳得那么好,追你的人从剧场排到校门口……我算什么啊?”她的声音哽咽地发颤,“但琳琳,我们当了三年的室友……我真的……”
苏婉的泪水适时地溢出眼眶,却强撑着笑:“我真的替你高兴,琳琳。”她哽咽了一下,“以前是我太蠢,嫉妒你漂亮,优秀,连跳舞时的姿态都那么美……”她的声音染上几分真实的酸涩,“我那时候……太想要陈骁的注意,所以……”她摇了摇头,眼泪断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