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李正勉强答应了。他走到闵柔旁边的,眼神在她的身上扫过,带着一丝炽热的欲望。他知道,这顶帐篷,就是他今晚通往闵柔的“钥匙。
见李正同意了,他们也回去了。
就像文丽说的,帐篷离的近,真发生的点什么,瞒不住任何人,但是今天不一定要吃了闵柔,只要今天手能伸进闵柔的衣服里,明天回去就能脱了她的衣服。
闵柔性子比较温婉,但是也比较执拗,如果没有一些特殊的情况打开她的心结,只有两人的情况下,我和她可能永远只能是知己,而不是情人,总不能用喝醉和下药这种招,意识清醒多舒服,懂配合,还能问一些她和老方的感情史来加深她的堕落。
夜深了,营地安静下来,只剩下虫鸣和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
除了李正和闵柔的帐篷,其他帐篷的灯光都已熄灭。
肖磊躺在帐篷里,辗转反侧。他捅了捅身旁的方朵朵:“朵朵,你睡了吗?
嗯?没呢,怎么了?“方朵朵含糊地应道。
我就是,就是觉得,妈和李叔一个帐篷,真的好吗?肖磊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他总觉得有点别扭,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方朵朵翻了个身,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哎呀,你想什么呢?帐篷不够嘛,再说,李叔人那么好,那是没办法的办法,你别多想了。
我就是觉得怪怪的,肖磊嘟囔了一句。但方朵朵已经翻身背对他,显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肖磊叹了口气,也只好作罢。
另一顶帐篷里,方辰躺在睡袋里,黑暗中,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他脑海中不断回荡着李正和闵柔共用一个帐篷的画面。
躺进帐篷一会后,突然觉得妈和李叔一个帐篷,会不会发生什么尴尬的事。
李叔和爸是好朋友,但毕竟没有血缘关系。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和不安。
他捅了捅身旁的文丽,文丽,你睡了吗?
还没,怎么了,文丽起身把平板拿出来。
你觉得,妈和李叔住一个帐篷,会不会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方辰小心翼翼地问。
文丽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帐篷就这么多,你有别的办法吗?
方辰语塞,是啊,除了这个,还能怎么办呢?
而且有什么好尴尬的,李叔这种正直的人,婆婆又是温婉的女人,整天围着公公转,有什么火花好擦。
而且我记得你说过,李叔从他爱人去世后,就专心养孩子,有个女朋友,但是来往也不多。
估计李叔把心放事业上了,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公司。
文丽一边拿着平板画画一边说。
好了,抓紧睡吧,休息好了,明天起来看日出,就可以回去了,到家你还能休息休息,周一你又要忙了。
文丽对方辰老是忙工作很不满,但还是关心丈夫的健康状况。
李正和闵柔的帐篷里,空间不大,只能勉强容纳两人。
李正将唯一的睡袋摊开,示意闵柔进去。
柔柔,这个睡袋你用吧,我身体好,不冷。
李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无法抗拒的温柔。
闵柔的脸颊再次泛红,她迟疑地钻进睡袋,却发现里面只有一条睡袋。
这意味着,如果李正也进来,他们将不得不紧紧地靠在一起。
第5章帐篷内的沦陷
闵柔看着李正讲,都说了进来睡,你这样以后我那还敢再麻烦你。
李正看着闵柔红透的脸颊,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他没有再说话,直接掀开睡袋的一角,利落地钻了进去。
狭小的空间瞬间变得拥挤而温暖。
闵柔的身体僵硬地靠向帐篷内壁,却依然无法避免地与身侧的李正紧紧相贴。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男性身体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物,传递到她的肌肤。
一股陌生的、强烈的荷尔蒙气息瞬间充斥了她鼻腔,让她感到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闵柔的身体紧绷,耳根发烫。
睡袋狭窄,两个人躺进去,姿势怎么都不舒服。
李正的小腿不小心碰到了闵柔的脚,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试图找个更舒适的角度,但每一次的挪动,都会让他们的身体不可避免地摩擦、触碰。
闵柔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心跳如鼓,每一次身体的接触,都像电流般酥麻了她的神经。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微微起伏。
李正看着闵柔那副娇羞又敏感的模样,眼底的欲望愈发深邃。
他不再费力去调整什么舒服的姿势,因为他知道,这种不舒服才是他想要的。
他干脆直接一侧身,将闵柔抱在怀里。
啊,闵柔惊呼一声,身体猛地绷紧。
她下意识地抬起一只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不让那声即将冲破喉咙的惊叫泄露出去,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抵在他的胸膛上,想要推开,却又显得那样无力,更像是无意识的轻抚。
她能感受到他胸膛坚实的肌肉,以及那股属于男人的炽热。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全身的血液都冲上脑门。脸上像火烧一样。
嘘,李正的唇轻轻落在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带来一阵阵酥麻。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蛊惑,别出声,吓到孩子们就不好了。
闵柔的身体僵硬在他怀里,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能感受到他强健有力的手臂紧紧地箍着她的腰肢,将她柔弱的身体彻底锁在他的怀中。
她甚至能听到他心跳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与自己狂乱的心跳形成鲜明对比。
她努力地平复自己的呼吸,将抵在他胸膛的手缓缓放下,却不知道该放到哪里。她的身体感到一阵阵的燥热,下体传来一丝若有似无的湿意。
李正,闵柔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鼓足勇气,却将头埋在他的胸膛,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哀求与挣扎。
我,我,我最近这些天,我也知道我对你的感觉,我,我知道我爱上你了。
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的哀求,但是,我有丈夫,你也是我丈夫
好多年的朋友,方羽那么信任你,我不能,你也不应该,我们不能背叛他。
她感到自己的心被撕裂成两半,一半是对李正那份无法遏制的爱慕与渴望,李正让她的生活有了色彩,有了不一样的体验,原来生活还可以那么活。
一半是对丈夫的愧疚与身为妻子的责任。
她的眼眶湿润,却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她努力地想让自己清醒,想把这段禁忌的感情扼杀在萌芽之中。
所以李正我们,我们以后就做好朋友,可以吗?
闵柔的声音带着恳求,带着颤抖,仿佛在恳求他放过自己,也放过她残存的理智。
她希望能用好朋友这个词,给自己和这段关系,划下一道不可逾越的界限。
她想做个好妻子,一个对得起方羽信任的好妻子,即使内心已千疮百孔,也想守住最后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