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臀印留在判决书上;在警局拘留室做爱,她的手铐勾着宋今安的皮带;最后在法院屋顶,她跨坐在他身上迎着暴雨w高k潮zw_点`m_e,脚踝上还挂着撕碎的起诉书。
「知道我们像什么吗?」他在她耳边问,手指捏着她早被玩肿的阴蒂。
她仰头看闪电划过夜空:「两个该被吊销执照的疯子。」
「不。」他咬破她乳头,尝到血味,「像永远无法被定罪的完美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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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浴室(h)
木锦醒来时,热水正从她发梢滴落。
她眨了眨眼,视线模糊,只感觉到手腕被什么东西束缚着,举过头顶,绑在淋浴间的横杆上。她的膝盖跪在磁砖上,冰冷与灼热同时侵袭肌肤——冷水冲刷她的背,而宋今安的掌心贴着她腰窝,像烙铁一样烫。\www.ltx_sdz.xyz
「醒了?」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某种戏谑的审判意味,「昨晚妳在法庭上说谎了。」
她试图回头,却被他按着后颈压回去,脸几乎贴上瓷砖。
「哪一句?」她哑声问。
「『我对异常状态特别敏感』。」他低笑,手指沿着她脊椎滑下,停在尾椎骨,「但妳明明迟钝得要命。」
他的指尖突然戳进她后穴,她猝不及防地绷紧,喉咙挤出一声呜咽。
「这里,」他慢条斯理地扩张,「昨晚被我操了三次,现在还松着。」
水珠顺着她的背脊滚落,混着他指尖抽w`ww.w╜kzw.MEe_插的黏腻水声。她咬着唇,却听见他更恶劣的笑:「法官大人,证人似乎想隐瞒事实?」
她终于忍不住骂:「你他妈……啊!」
他猛地加入第二根手指,指节弯曲,精准碾压那块软肉。她的膝盖发抖,大腿内侧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不知是热水还是自己的体液。
「认罪吗?」他咬她耳垂。
「……认。」她喘息,「但你得先告诉我,我犯了什么罪?」
他抽出手指,掰开她臀瓣,毫无预警地顶进去。
「罪名是——」他掐着她的腰狠狠撞到最深,「让你的辩护律师硬了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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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cosplay(h)
木锦从没想过,宋今安的衣柜里会有一套完整的法官袍。|最|新|网|址|找|回|-ltxsba)@gmail.com}
黑色长袍,红色领巾,甚至还有假发——当他穿戴整齐站在床边时,她差点笑场,直到他从背后拿出一副手铐。
「今天开庭审理『木锦涉嫌妨碍性自主罪』。」他面无表情地宣读,「被告,请陈述案发经过。」
她盘腿坐在床上,歪头:「哪一次?」
「上周四,证人室。」他翻开根本不存在的档案,「据悉,被告在司法机关内诱惑原告,导致其不能理性思考。」
她爬过去,指尖勾住他腰带:「法官大人,我要求『当庭示范』。」
他猛地拽过她手腕,「咔」一声铐上床头栏杆。
「申请驳回。」他俯身,法官袍的袖口扫过她乳尖,「但允许被告用身体答辩。」
她扭动手腕,金属磕在栏杆上叮当作响:「这算刑求逼供吗?」
「不,」他掀开长袍下襬——里面什么都没穿——「这叫『交互诘问』。」
当他咬着她乳尖,用领巾绑住她眼睛时,她忽然想起今天原本要出庭的真实案件。
「等等……几点了?」她挣扎着问。
「十点半。」他舔她锁骨。
「操!我的案子——」
「延期了。」他微笑,「我今早打电话说妳食物中毒。」
她瞪大眼:「你用什么理由?」
「『她昨晚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他意有所指地瞥向自己胯下。
她抬脚踹他,却被他抓住脚踝拖回来。假发歪斜,法官袍敞开,他看起来既荒谬又性感。
「现在,」他捏着她下巴,「我们来讨论『伪证罪』的惩罚……」
深夜的办公室,木锦被按在落地窗前。
她的西装外套还挂在肩上,但衬衫钮扣全开,窄裙卷到腰间。身后,宋今安咬着她耳垂问:「看到什么?」
窗外是城市夜景,玻璃倒映出他们交迭的身影——她的乳尖抵着冰凉的窗面,随着他的撞击在玻璃上磨出湿痕;他的手掌覆在她胸前,指尖夹着她的乳环轻轻拉扯。
「看到……两个疯子。」她喘息。
「错。」他加重力道,她惊喘着抓紧窗框,「是两个『逃过审判』的疯子。」
上周的伪证没被揭穿,昨天的荒唐性爱没被发现,此刻的罪行也不会有人追究。他们像游走于法律边缘的幽灵,用肉体的欢愉对抗世界的规则。
她突然转身推倒他,跨坐上去时顺手抄起桌上的钢笔,在他胸口写下「无罪释放」。
「判决成立?」他挑眉。
「上诉驳回。」她俯身,用舌尖舔掉墨迹。
当w高k潮zw_点`m_e来临时,她咬着他肩膀尝到血味,恍惚间想起明天还有场杀人案的开庭。
「宋今安,」她贴着他汗湿的额头问,「我们会下地狱吗?」
他扣着她的后脑深吻:「那就把地狱也变成我们的
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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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吃醋(h)
木锦醒来时,宋今安正掐着她的脖子吻她。
不是那种温柔的早安吻,而是带着某种侵略性的、近乎窒息的深吻,他的拇指压在她的喉咙上,指腹摩挲着她的脉搏,像是要确认她还活着。
她睁开眼,对上他漆黑的瞳孔,里面没有一丝刚睡醒的迷茫,只有清醒的、近乎偏执的专注。
「早安。」他松开手,嗓音低哑,「睡得好吗?」
她舔了舔被咬破的嘴角,血腥味在舌尖蔓延:「你他妈又梦游了?」
「没有。」他微笑,「我只是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值得你差点掐死我?」
他没回答,而是突然翻身压住她,膝盖顶进她腿间,手掌扣住她的手腕按在枕头上。他的呼吸喷在她耳边,带着某种危险的试探——
「木锦,我是你的炮友,还是男朋友?」
她愣了一秒,然后笑了。
「有差别吗?」
「有。」他的指尖沿着她的锁骨往下滑,停在她心口,「炮友不会在乎妳昨天跟谁吃饭,男朋友会。」
她挑眉:「你跟踪我?」
「不,」他低头,牙齿轻轻啃咬她的乳尖,「我只是『恰好』看到妳和陈检察官共进晚餐。」
她弓起背,呼吸微乱:「那是工作。」
「他碰妳的手。」
「他在递文件。」
「他看妳的眼神,像在想象妳没穿衣服的样子。」
她嗤笑:「你现在看我的眼神,像在思考要从哪里下刀。」
他忽然掐住她的腰,猛地翻转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