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扔进滚水里的虾,猛地蜷缩成一团,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鞋跟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白眼翻得几乎露出整个眼白,嘴角淌出白沫,顺着下滴在地毯上,洇出小小的湿痕。
“哎呀!” 唐秋萍吓得手一松,遥控器 “啪” 地掉在沙发上。
看着地上抖得像筛糠的薇雅,她声音都发颤,“这东西还带电!电流还这么大?小荆,你这东西哪来的?”
唐秋萍看着地上抽搐的薇雅,被吓了一跳。
“这玩意带电啊!电流还不小,小荆,这东西你是哪来的。”
陆荆弯腰捡起遥控器,指尖摩挲着按键:“昨天晚上琢磨出来的。”
这项圈并不完全是陆荆自己搞出来,这东西其实是阿鬼之前放在别墅密室间的东西,完全是他恶趣味的作品。
本质上是一个寻求刺激的趣用品,他不过只是动手加大了电压。
薇雅抽搐了足有半分钟才缓过来,趴在地上大喘气,脖子上的项圈烫得像烙铁。
她想抬手揉脖子,可胳膊软得像面条,只能蜷缩着发抖,冷汗把发黏在脸颊上。
“以后想要呼叫她,按上面的键就行。” 陆荆把遥控器递给母亲,“她不听话,就按下面的。”
唐秋萍捏着遥控器,指腹还在发烫:“这…… 不会电出命吧?”
“项圈一次最多放电 10 秒,10 秒最多让她休克而已,只要不是短时间连续使用不会要他命,妈,那就放心使,她要是哪里做的不好或者哪里让你不满意,直接电刑伺候就是。“
薇雅听见这话,拼尽全力撑起上半身,额 “咚咚” 地往地板上撞:“主
饶命!我会好好听话!脏活累活都能
!求您别再电了……” 刚被电过的嗓子又哑又
,像被砂纸磨过。
刚刚项圈电流的滋味已经让她痛不欲生,再不想尝试了。
这时陆承捧着个遥控器走过来,塞进唐秋萍手里,自己则往后退了退,挠着耳根笑:“我就不用这东西了,留下她本来就是给你们娘俩使唤的。” 遥控器一共有三个,陆荆刚刚给父母一一个。
唐秋萍见丈夫倒是自觉,也没再难为他,看他这副样子,把遥控器揣进包里:“行,那我收着。”
陆荆走到薇雅身前,俯身踢了踢她的胳膊:“既然进了我们家,在这末世想要依附我们家活命,就得守我们家规矩。主是主,是
,尊卑有序,我们现在都是你的主
,你以前的名字别再叫了,以后你就叫‘雅
’了”
薇雅连忙趴在地上磕:“是,雅
谢主
取名!”
陆荆指着唐秋萍,又道:“我妈是这个家的主
,你得叫‘主母’,每天早晚都要请安,端茶倒水得跪着来。”
“雅记住了!雅
一定好好伺候主母!”
“我爸你得叫‘老爷’,我爸腿脚不便,平里要主动给老爷端洗脚水,洗洗脚,捏捏腿,力道轻重得他说了算。”
陆承听到儿子的话,心里是又激动又紧张,他陆承这辈子都没被这么伺候过,更何况还是曾经看不起他,骂他 “老流氓”“乡
佬”“农民” 的小姑娘,成了他的佣
,他的
隶。
不过他故作淡定,拿起桌上的报纸,报纸 “哗啦” 响了一声,他慌忙低去看,却没发现报纸拿反了,轻咳一声:“我就不用太讲究,差不多就行。”
陆荆把别墅里的规矩一条条说给雅听:每天天不亮就得起来扫院子、喂牲
,午饭前得把庇护所的户外打扫
净,晚上还得给主母弄…… 薇雅听得连连磕
,生怕漏了半个字。
等唐秋萍带着雅去后院熟悉活计,客厅里才安静下来。
陆承见儿子也上了楼,把报纸倒扣在桌上,搓着手:“这臭丫真是罪有应得…… 不过……” 陆承又回想起昨天薇雅那白净挺翘的
还有那娇
的白虎
,叹了
气 “哎!娘俩就拿来当个佣
属实可惜了!”
中午开饭时,餐桌上摆着清蒸鱼和蘑
。
唐秋萍夹着菜,眼神却看向窗户外:“上午让她打扫冲洗了整个畜牧区就给一块压缩饼…… 会不会太少了?”
陆荆正给她盛汤,闻言抬眼:“妈,您心软了?”
“不是……” 唐秋萍搅着碗里的汤,“虽然她犯的错罪不可赦,但毕竟是活生生的啊,还是一个正在读书的
孩子,我这么做真的对吗……”
“都是喂不熟的。” 陆荆把汤碗推给她,“您给一块饼
,她感恩戴德;给一碗米饭,她就想要
;等您给了
,她该惦记上桌吃饭了。”
“让我们这种现代像过去主
对待
隶那样对待他
,我还是有点过意不去。”
“时代变了,妈,曾经的制度道德伦理都不存在了,若是没有丧尸,没有末,她很可能成为江市首富的儿媳,未来会剥削许多许多的劳动
民,现在我们这是角色互换,都是剥削,只是剥削的方式不同,本质都是一样的,你有什么过意不去的。”
陆承吃着,含糊不清地接话 “老婆,儿子说的对,现在可是末世,
能活下去就很不错了,哪有那么多讲究?她这种
我们还留她一命,咱们给她
饭吃,给她个遮风挡雨的地方,我们这算是宅心仁厚了,换作别
,早把她扔出去喂丧尸了。”
“是这么个道理,所以我之前也是随着小荆安排。”
“对,老婆你就不用想太多了,听儿子的,我们一家三把自己的
子过好就行了,其他什么的都不重要,别愁眉苦脸的了,吃菜!”
唐秋萍没再说话,夹了块鱼放进嘴里,却尝不出什么味,她总感觉一切都朝着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
夜里,客厅只留了盏落地灯,暖黄的光打在陆荆肩,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半靠在真皮沙发里,看着手机里的监控。
几分钟后,门锁传来极轻的 “咔嗒” 声。
薇雅推门进来,身影在门顿了顿,仿佛怕惊扰了什么。
她穿着一套更短的纯白病号服,下摆堪堪遮住大腿,赤着脚踩在地板上,步子轻得像猫。
走到沙发前,她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膝盖磕在地毯上没发出半点声响,也埋得低低的,长发垂下来遮住半张脸。
“主,雅
来了。” 她的声音压得很柔,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却又刻意透着温顺,“您有什么吩咐?”
陆荆抬了抬眼皮,伸出右脚,鞋子脱在了玄关,此刻光脚踩在地毯上,脚趾微微蜷着。
“先给我洗一下!”
薇雅看着眼前男的脚,随即明白了什么。
她往前膝行了几寸,直到鼻尖快要碰到他的脚踝,才缓缓抬起。
借着落地灯的光,能看见她睫毛上沾着的细小灰尘,大概是从那间黑砖房跑过来时蹭的。
她犹豫了一瞬,终究还是张开嘴,舌尖轻轻舔上他的脚趾。
“啧。” 陆荆猛地收回脚,眉峰拧在一起,“老子是让你洗,不是让你舔。听不懂话吗?”
“主,对不起,是雅
太笨了,雅
这就去给主
端水。”
薇雅像被烫到似的缩回脖子,脸 “唰” 地白了。
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会错了意,慌忙磕:“对不起主
!是雅
笨!雅
这就去端水!” 她膝行着往后退,起身时腿一软,差点摔倒,踉跄着冲进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