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年龄年轻十岁。"
这个眼神，让陆母心头一跳。她在儿子的目光中，看到了一丝她熟悉又陌生的东西——欣赏，甚至是...欲望？但那丝光芒转瞬即逝，快到她怀疑是自己的错觉。
"别贫嘴了，"她轻轻拍了一下儿子的手臂，"专心开车。"
到了商场，两人直奔女装区。陆小贝在一旁耐心地等待，偶尔给出一些建议，而陆母则认真地挑选着适合自己的衣服。
"妈，您觉得这件怎么样？"陆小贝从架子上取下一条深蓝色的连衣裙，款式简约大方，但又不失优雅。
陆母接过来看了看，点头道："挺好的，我去试试。"
她走进试衣间，拉上帘子。陆小贝站在外面，手里拿着母亲的包，耐心地等待着。
几分钟后，帘子被拉开。陆母穿着那条深蓝色的连衣裙走了出来，转了个圈："怎么样？"
陆小贝的呼吸微微一滞。
那条连衣裙完美地勾勒出了陆母窈窕的身材。虽然年过五十，但常年的瑜伽让她保持着令人惊叹的身材比例。裙子的腰部收紧，突显出她纤细的腰肢；裙摆则恰到好处地垂落至膝下，既不显老气，也不过分暴露。深蓝色的面料衬得她的皮肤更加白皙，整个人看起来端庄而性感。
"太漂亮了，"陆小贝由衷地赞叹道，"就像是为您量身定做的一样。"
陆母被儿子灼热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低头抚平裙摆："真的吗？我怕有点太正式了。"
"一点都不会，"陆小贝走上前，伸手整理了一下母亲的衣领，"您穿这件去年会，肯定是全场最美的。"
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陆母抬头，对上儿子的眼睛，那里面是毫不掩饰的欣赏和爱慕。一时间，时间仿佛停滞，周围的喧嚣声都消失了，只剩下两人之间无声的交流。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陆母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踉跄了一下。
"妈！"陆小贝赶紧伸手扶住她，"您怎么了？"
"没事，可能是有点低血糖。"陆母勉强笑了笑，额头上已经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陆小贝面露担忧："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下，我去给您买点糖水。"
他扶着母亲走到商场的休息区，让她坐下，然后急匆匆地去买了一杯温热的蜂蜜水。
"慢点喝，"他递给母亲，关切地看着她，"感觉好点了吗？"
陆母喝了几口蜂蜜水，点点头："好多了，谢谢。"
"还是我带您回家吧，衣服改天再来买。"陆小贝说。
"不用了，我真的没事。"陆母坚持道，"这条裙子我很喜欢，就它了。我们结完账就回家。"
陆小贝见她坚持，只好点头同意。
回家的路上，陆母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陆小贝开车特别平稳，生怕一个颠簸会让母亲不舒服。
"妈，最近是不是太累了？"他关切地问道。
陆母睁开眼睛，微微一笑："可能是吧，这两天睡得不太好。"
"是因为......"陆小贝欲言又止。
陆母明白他想问什么——是因为那些回忆吗？是因为那些不该有的感情吗？
"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轻声说，"就是单纯的睡不好。年纪大了，容易失眠。"
陆小贝点点头，没有再问。
回到家后，陆小贝坚持让母亲去休息，自己则去厨房准备晚餐。
"我不会做太复杂的，就简单炒两个菜。"他说，"您躺一会儿，我做好了叫您。"
陆母感激地点点头，走进了卧室。
躺在床上，她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今天在试衣间里那一刻，儿子眼中的那道光芒，让她久违地感到了心跳加速。她以为自己已经平复了那段感情，但现在看来，那只是假象。
而更让她担心的是，她发现自己对那道目光的回应不是厌恶，不是恐惧，而是一种隐秘的、羞耻的期待。
晚饭后，陆小贝主动收拾碗筷，然后拿出电脑，准备处理一些工作邮件。
陆母坐在沙发上，假装看电视，但视线却总是不自觉地飘向专心工作的儿子。灯光下，他的侧脸线条分明，眉头微皱，显示出一种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
"妈，您要不要早点休息？"陆小贝察觉到母亲的视线，抬起头问道。
"我......"陆母犹豫了一下，"其实我想和你谈谈。"
陆小贝合上电脑，转过身，认真地看着她："怎么了？"
"关于年会，"陆母深吸一口气，"我在想......我是不是不应该去？"
"为什么？"陆小贝皱眉。
"因为......"陆母低下头，"我怕别人会问我们的关系，我怕......"
"怕什么？"陆小贝的声音温柔下来，"怕别人发现我们之间不仅仅是母子关系吗？"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在陆母心中炸开。她猛地抬头，不敢相信儿子会如此直白地道破天机。
"小贝！"她惊讶地叫道。
"抱歉，妈。"陆小贝叹了口气，"我知道我们约定好要假装一切都没发生过，但我发现......我做不到。"
他站起身，走到母亲面前，单膝跪下，握住她的手："那段时间，那些舞步，那些触碰......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我知道这很疯狂，很不正常，但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
陆母的手在儿子的掌心里微微颤抖。她应该抽回手，应该严厉地制止这一切，但她没有。相反，她任由儿子握着自己的手，感受着那份熟悉的温度。
"我们不能......"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我们说好了的......"
"我知道，"陆小贝低头亲吻她的手背，"但我想问您，您真的能完全放下吗？您真的从来不会在深夜里，想起那些时刻吗？"
陆母无法回答。因为答案太过明显——她当然会想起，几乎每个夜晚，当她独自躺在床上，那些记忆就会如潮水般涌来，让她辗转难眠。
见她不说话，陆小贝继续道："我不是要强迫您回到那种关系。我只是想知道，您的真实感受。如果您真的想要我们只做普通的母子，我会尊重您的选择。但如果您和我一样，仍然对彼此抱有那种特殊的感情，那为什么我们要这样折磨自己？"
陆母深吸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直视儿子的眼睛："小贝，你是我儿子，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我们之间的那种关系......是不对的。"
"谁说不对？"陆小贝反问，"那些道德规范，那些社会标准，它们真的比我们的感受更重要吗？只要我们不伤害任何人，只要我们都是自愿的，为什么不能追求自己真正想要的幸福？"
这一刻，陆母觉得自己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儿子的话语，打破了她筑起的所有心理防线。她最后的理智告诉她，她应该果断拒绝，但她的情感，她的身体，却在叫嚣着另一种选择。
就在她挣扎的时候，陆小贝松开她的手，站起身来："妈，我不会强迫您。这个决定，必须由您自己做出。我只是希望您能诚实面对自己的内心。"
他转身走向自己的卧室，在门口停下，回过头："无论您做出什么决定，我都会尊重。晚安，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