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美妇眼底的恐惧与惊慌之后,男人一下子怒了,一把将这瑟瑟发抖的美人儿拎到了自己跟前,紧紧地抱住了她,又捏紧了她的下颌逼着她看向自己。“怎么?那么害怕做什么?方才可是你勾着我不放求着本世子吻你呢!”
“不~求求你别这样~”惊恐不已地瞧着眼前的男人,美娘简直被吓坏了只不停地娇颤着,眼泪更是不停地在眼眶里打转儿,怎么会是他?怎么会是他呢?“求您放了我,我,我没有~”自己怎么会那么不知羞耻地勾着他亲吻呢?可是脑海里却闪过方才自己同男人热吻的画面,一时吓得她脸色一会儿绯红,一会儿泛白,不,不,这不是她,她怎么会~
“怎么?又想起你的二郎了?!”叶世昭原本还在奇怪她的态度怎么变化那么大,可是转念一想,之前与她交媾,她也一直把自己当成了梁宴邦,瞬间明白了方才她迷迷糊糊地又把自己当成了梁宴邦来讨好,所以才会这样,不由气得面色铁青,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只逼着她同自己对视,原本泛着温情的眼眸中此刻布满了冰霜,该死的女人!竟然在自己面前想着别人还把他当作了替身,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放荡不知羞耻的贱妇?!
“我,我没有,不是,不是~求求你放开我求你~”软软地抓紧男人的手臂,美妇人只害怕得不住发颤,她很想躲开眼前的男人可是怎么也躲不开,只得怯怯地哀求着男人,眼泪却已经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而看着她害怕得落了泪,瞧着那顺着那白嫩的脸颊滚落在自己手上的晶莹泪滴,在那么一瞬间,叶世昭觉得自己心软了,这么娇弱的美人儿,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她还病着自己怎么可以逼迫她恐吓她呢?可是一想到她一再羞辱自己,把自己当成梁宴邦来亲近,他就恨不得狠狠地蹂躏她!好一会儿努力让自己平复心情,男人却感觉自己做不到,只冷冷地道:“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背地里通奸偷情,还要勾引我的妹妹……”
“不~不~大人~我,我们没有通奸偷情~”男人对自己的辱骂,美娘觉得可以忍受,可是见他又骂起了二郎,美妇不由摇摇头打断了他的话,眼泪却流得更凶了,“我,我们不是偷情,我……二郎是我的继夫,呜呜~这事儿族里的长辈是晓得的~”她一直以为那两夜同自己恩爱缠绵的是梁宴邦,所以只当作二郎已经默认了这段婚事,只等着二郎娶嫡妻后再去衙门领婚书,谁知道又出了这回事,如今又被这位爷拿住了质问要挟,实在无法,美妇只得将实情抖落了出来。
而男人怎么也想不到他们叔嫂两个还有这一层关系,顿时愣住了,不由稍稍放开了钳制她的手。本朝极为注重血脉传承,一般妇女丧夫之后,是不能够回娘家令嫁,却可以改嫁夫君的兄弟或者叔伯,甚至有些人家急着要子嗣,头七一过便让这新寡妇上了叔伯兄弟的床灌精求子了。所以当听到这美妇说梁宴邦是她的继夫时更是痛心疾首,不可自拔。
美妇人却不知他如此挣扎,只擦了擦眼泪,轻声哽咽道:“妾身原是嫁进梁家冲喜的,不想大郎医治了大半年还是去了,是以一直未能圆房,大郎临终前将二郎托付与我照看,还让长辈做了见证……”见男人肯听自己解释了,美妇人只委委屈屈地将往事道来,可是如今说了这些又如何?自己已经被他污了身子,二郎又不知所踪,自己这辈子算是毁了……便是自己不肯苟活一根白绫吊死,下了黄泉她也对不起大郎呀!
听见这美妇人含着眼泪细细同自己哭诉,叶世昭心里头更酸了,一想到之前在梁家亲热的时候,她唤自己二郎,不由抿了抿薄唇,声音低哑地道:“所以你的第一次给了梁宴邦是不是?”虽然自己曾经同她有过两次偷欢,可是她身子那样敏感,反应那样强烈,还主动索欢,求着自己插穴,显然并不是第一次跟男人交媾……
抬起头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美妇人不禁抽泣了一声,又回想起了那两夜的缠绵,于是点了点头。“我已经服了坐胎药,只求能为梁家开枝散叶……”说着,美妇人又恳切地拉着叶世昭的衣袖道:“大人,二郎他……”
“住口!你住口!你知不知道我……”我从未碰过任何女人!除了你!气愤不已地锤了捶床柱,叶世昭觉得自己快气炸了!这个该死的淫妇,是个男人都能弄到床上去,心里头却只有姓梁的那两兄弟,想到这儿,叶世昭只想狠狠地报复她,于是站了起来指着她道:“你这人尽可夫的淫妇!本世子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你就留在这儿当贱奴,等把梁宴邦抓回来了,我还要当着他的面幸你!来人!把她拖到刑房去,本世子要亲自给她留印,看她以后还怎么出去勾引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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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悉心调教,精水入药,美妇日日吃精
“不~不要这样大人~大人~”一听到叶世昭要给自己留印,美妇人吓得脸色都变了,忙不住跪下来抓着男人的库管求饶。瞧着她那可怜求饶的模样,男人不免有一丝丝心软可是一想起她和梁宴邦背地里通奸厮混,还要设计招惹他们兄妹两个心里就气愤得不得了,于是甩了甩衣袖,“
来人!”
“昭哥儿,你冷静些!这小娘子还病着呢,便是要打要罚,要留印,也得等人好了……若是落下病根可怎么好?”徐妈妈因为担心他们两个,一直在外头偷偷听着,现下瞧见小主子忽然发怒了,又见这小娘子哭得那么凶,有些着急,便冲了进去,小心地扶着这正虚软地跪着娇滴滴的美人儿。
本来被美娘的话语气出来了一肚子的火,却不想自己的乳母竟然进来替她求情,男人一时也不好做得太过,只皱了皱眉头沉声道:“妈妈,你别被这贱妇骗了!”是啊,她可是正生病呢,自己怎么能够这么铁石心肠!这样自己与那些只顾着贪欢寻乐子的纨绔子弟有什么区别?徐妈妈的话一下子勾引了男人的恻隐之心,眼睛又不住盯着那娇娇弱弱的美妇人,她那么孱弱,比自己先前猎得的那只小母鹿还要可怜娇软,又是被自己疼过的女人……一想到这儿,男人又觉自己的一颗心莫名灼烧起来,真是该死!
美娘本就害怕惶恐,听见男人绝情的话语不由哭得更凶了,而徐妈妈则小心地替她擦拭珠泪,又十分无奈地看着他俩,好一会儿才十分委婉地道:“昭哥儿,你想想你阿娘……夫人她不会喜欢看见你这般是不是?”叶侯夫人年轻时的遭遇在叶家并不是秘密,甚至因为叶世昭的身世,叶侯夫人被迎为正室之前还时常被家里老太爷凌辱纠缠,这也给小主子的孩提时光留下了阴影,所以见他如今纠缠上了这样柔弱的一位美妇,不由心生同情,更不愿意他铸下大错,所以只得小心地劝说他。
“妈妈……”看了看眼睛哭红了的美妇人,又看了看一脸慈爱的徐妈妈,叶世昭忽然有些愧疚起来,自己若是强迫她,羞辱她,在她的花蒂上留印,她可就真成了贱奴了,这样的自己同祖父那样的老色鬼有什么不同?想到这儿,男人不由退后了几步,背过身去,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妹妹也这么不明不白就被梁宴邦淫弄了说不定在丢了清白后珠胎暗结……他俩又是淫奔,指不定还会被姓梁的始乱终弃!思及此,叶世昭又觉万分不甘,犹豫了好一会儿他才长长地叹息一声,转头对徐妈妈道:“听妈妈的,留印一事日后再说,可是她不懂规矩,下贱淫荡,需得好好调教,从明天开始便让府里的教教引姑姑调教一番,等调教好了我再把她领回去!”
听见这话,美娘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只怯怯地低垂着脑袋抿着唇儿,却也不敢哭,生怕惹恼了这位爷,他会立刻把自己拉去折磨,可是徐妈妈却松了口气,好歹能拖一些时日,若是他能自己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