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常在那抽烟。
随着逐渐走近，声音从上面一层传来。模糊的，带着压抑的哭腔。
“我……我没有……真没有……”
是周雨薇的声音。像被掐住脖子的幼鸟，细弱，颤抖。程明的心猛地一沉，几步跨上台阶。
旧仓库门外的小平台。周雨薇被陈雅和她的两个跟班堵在墙角。校服外套被扯得歪斜，露出一侧肩膀和里面白色t恤的肩带。她背脊死死抵着粗糙冰冷的墙壁，身体缩成一团，
垂得很低，肩膀无法控制地微微发抖。眼泪无声地滑过苍白的脸颊，在下颌处汇聚成珠，砸在灰扑扑的水泥地上，留下
色的小点。
陈雅站在她面前，很近。校服外套敞着，里面是件紧身吊带，勾勒出与周雨薇截然不同的、更具侵略
的曲线。她一手
在裤兜里，另一只手捏着周雨薇的下
，迫使她抬起。陈雅脸上是程明从未见过的表
，混合着冰冷的鄙夷、被冒犯的愤怒，还有一丝扭曲的、施虐般的快意。她身后站着两个
生，一个短发，一个扎着高马尾，脸上挂着看戏的笑容，眼神凶狠。
“装什么纯？以为我不知道？总在程老师面前装可怜？想勾引程老师是不是？”
周雨薇被迫仰着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拼命摇，嘴唇哆嗦着：“我没有……我没有……” 那份脆弱和惊惶，像易碎的琉璃，反而更激怒了陈雅。
“闭嘴！”陈雅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戾气。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狠狠甩在周雨薇脸上。力道之大，让周雨薇的猛地偏向一边，撞在墙上。白皙的脸颊瞬间浮现出清晰的、泛红的指印。她发出一声短促压抑的痛呼，身体抖得像风中落叶，更多的眼泪汹涌而出。
“真当自己是好学生？”陈雅
近一步，气息
在周雨薇脸上。“好学生勾引老师？贱不贱？” 她刻意加重了“勾引”两个字，目光像刀子刮过周雨薇被泪水濡湿的脸。
“我没有……”周雨薇的声音
碎，带着绝望，双手徒劳地想护住自己被扯歪的领
。
“脱。”陈雅命令，声音冰冷，不容置疑。
周雨薇猛地睁大眼睛，瞳孔里是纯粹的惊恐，像受惊的鹿。“不……不要……”她哀求着，身体拼命往后缩，仿佛想嵌进墙里。
“我让你脱！”陈雅失去耐心，一把抓住周雨薇校服外套的前襟，猛地向外一扯！同时另一只手揪住了里面的白色t恤领。
“嘶啦——！”
刺耳的布料撕裂声骤然炸响！校服外套的拉链崩开，前襟被彻底撕开一个大子。里面的白色t恤领也被野蛮地撕扯变形，半边领子歪斜着垮下来，露出大片雪白纤细的锁骨、圆润的肩，以及半边被白色胸衣包裹着的微微起伏的少胸脯
廓！阳光直
在那片骤然
露的、细腻得晃眼的肌肤上，映着锁骨处一道被指甲划出的红痕，惊心动魄。
“啊——！”周雨薇的尖叫带着撕裂般的恐惧和羞耻，瞬间冲了喉咙。她本能地用双臂死死环抱在胸前，试图遮挡那片刺目的露。泪水决堤般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像一片被狂风骤然撕碎的落叶，摇摇欲坠，那种极致的脆弱和无助感，几乎能让最坚硬的心也为之揪紧。她的嘴唇无声地剧烈开合着，却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声音，只剩下绝望的、碎不堪的喘息。
“拍下来！”陈雅对身后两个生偏了下，声音带着残忍的兴奋。“让大家都看看，我们的好学生、物理课代表里面穿的是什么！”
短发生立刻笑嘻嘻地掏出手机，镜贪婪地对准了狼狈不堪、衣衫碎、泪流满面的周雨薇，聚焦在她徒劳遮掩的胸和那片刺目的雪白肌肤上。高马尾生狞笑着上前一步，抓住周雨薇一只死死护在胸前的手腕，用蛮力向外掰扯，指甲在她
露的小臂上划出新的血痕。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拍！”周雨薇的哭喊带着彻底的崩溃，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像落
陷阱濒死的小兽。挣扎间，另一边肩带也滑落下来，更多的肌肤露在冰冷的空气和贪婪的镜下。那份被力撕扯开的、毫无防备的青春躯体，在泪水和恐惧中剧烈颤抖，呈现出一种令
窒息的、被摧毁的纯洁美感。或许正是这种极致脆弱、惹疯狂怜惜的模样，在陈雅眼中，成了最虚伪、最不可饶恕的“装”。
高马尾生掰开了周雨薇的一只手，手机镜几乎要怼到她惊恐扭曲的脸上和被迫露的胸。
陈雅冷笑着，伸手就要去扯周雨薇仅存的、歪斜挂在身上的t恤下摆。
“住手！”
一声压抑着雷霆之怒的低吼，如同炸雷，在楼梯响起。
陈雅的手僵在半空。她像被冻住，脸上的得意和狠厉瞬间褪尽，只剩下一片惨白。
程明站在楼梯，逆着光，身形廓被切割得锋利。他一步步走上来，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回响，每一步都敲在陈雅心脏上。空气瞬间凝固，带着铁锈和灰尘的味道。
他先扫过拿着手机的短发生和抓着周雨薇手腕的高马尾生。那眼神像冰锥，刺得两猛地一哆嗦，下意识松开手，手机差点脱手砸在地上。
最后，他的目光钉在陈雅脸上。冰冷，沉甸甸的，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他没说话，只是盯着她那只还悬在半空、准备撕扯周雨薇t恤的手。
陈雅的手指痉挛了一下，猛地缩回。她后退半步，撞到身后的高马尾生。她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喉咙却像被堵死，发不出一点声音。刚才的嚣张气焰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被当场抓获的巨大恐惧和狼狈。
“手机。”程明开，声音不高，压得极低，带着一种被强行压制的震怒。
短发生手一抖，手机差点掉下去。她慌
地递过来，屏幕还亮着，停留在拍摄界面。
程明看也没看，直接拿过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几下，删掉了刚才拍摄的视频和照片。然后，他手指用力，将手机狠狠砸向旁边的水泥墙壁！
“砰！”一声
响！塑料碎片和玻璃碴四溅。手机屏幕瞬间碎裂成蛛网，机身扭曲变形，滑落在地。
陈雅和两个跟班身体同时一颤，大气不敢出。
程明这才侧过，目光第一次落在周雨薇身上。
周雨薇背脊死死抵着冰冷的墙壁，双臂紧紧环抱在胸前，徒劳地遮掩着被撕裂的衣襟下露的肌肤。她的校服外套被扯开大子，歪斜地挂在身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汹涌滚落，混着脸上的红痕，流进她紧咬的下唇。她的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每一次抽噎都带着碎的、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她不敢抬，长长的睫毛被泪水彻底濡湿，粘成一缕缕，沾在惨白的脸颊上。
那份被力撕开、毫无防备的脆弱，在泪水和恐惧中剧烈颤抖，呈现出一种令窒息的、被摧毁的纯洁感。或许正是这种极致脆弱、惹疯狂怜惜的模样，在陈雅眼中，成了最虚伪、最不可饶恕的“装”。
程明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他移开视线，重新看向陈雅，眼神更沉，更冷。
“为什么做这种事？”他问陈雅，声音依旧压得很低，却像淬了冰。
陈雅脸色煞白，嘴唇动了动，想辩解，最终只挤出几个碎的音节：“谁叫她装……勾引……”
“闭嘴。”程明打断她，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力。“现在，带着你的，滚。”
陈雅猛地抬看他，眼神里充满了不甘、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