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或者是因为魔法和药物的帮助,她只需要忍受难吃,但我却不行。为了生存而吃饭,却要时刻准备面对死亡,这恐怕是唯一的一次。
这正是所谓的拼命三郎,我在外面的森林里寻找可以吃的草和果实,蘑菇等,或者在露比的抱怨下,在家的院子里开辟了一片菜地。就这样,我终于能够做出可以称为正餐的食物,第一次完成的草药汤的味道,那份感动至今难忘。
然而,即使到现在,对于饮食我还是无法安心。
我不知道是不是被特别美味的食物所打动,但露比偶尔会悄悄潜入我的菜地,偷走作物,或者破坏菜地。我原本就是农民出身,对这类作物的处理已经习以为常,但露比不是。她就像一只野猴,只管吃,不管后果,比野生的猿猴还要麻烦。
饥饿的露比必须严加警告,这是我在这里深刻学到的一课。
我必须时刻与露比斗争。即使在奴隶的处境下,我也必须与露比对立。这是为了我自己的生存。
在这残酷的奴隶生活中,我明白了露比的行为是动物性的。她自由自在,想吃就吃,想睡就睡。这样的生活无法维持。这就是为什么她会想要像我这样的奴隶。
更重要的是,我认为她想要奴隶有更自然的原因。这个原因大致上,是关于夜晚。这是露比的异常行为最明显的时候。
说露比像动物一样饥饿并不为过。归根结底,她只是在寻找满足自己欲望的对象。我想,对她来说,对象是谁并不重要。
可以按照自己意愿行事的奴隶。可以任由自己摆布的奴隶。这才是露比真正想要的。
每当夜晚来临,我无数次被露比拥抱。我们按照夜晚的数量,无数次地身体交缠。当然,没有相互的同意或不允许这样的概念。
露比只是想要把我变成她自己的。无论用什么手段,她都像倾泻欲望一样,每晚每夜,调教我的身体,调教我的心。
特别是最近,她似乎很喜欢,露比经常会长出男性的器官,也就是阴茎。我无法理解她是如何做到的,因为对我来说,魔法的概念是遥不可及的,但露比的真实阴茎已经将我的臀部变成了她方便使用的工具。
就在几天前,连插入都还困难,但多亏了那个诅咒的印记,我已经能完全承受到底了。这个诅咒,说是会让臀部的洞变得松弛,显然是为了这一刻而开发的。就这样,我一点一点地,被露比增加了更多的诅咒。
我不知道我的身体最终会被改变到什么程度,这种忧郁似乎永远不会消失。「嘿,费尔,晚饭还没好吗?」
「再过一会儿就好了,主人。」
坐在桌边的露比催促着。我担心新鲜蔬菜做的汤会烧焦,她却毫不在意。顺便说一句,我被迫要称呼露比为主人。如果我随意地叫她魔女或恶女,我就会再次被诅咒,现在,如果我不叫她「主人」,我的阴茎就会当场强制射精。
这个荒谬的诅咒非常麻烦,对发音异常严格。「主人」必须说得清晰准确,否则就会触发强制射精。直到我完全记住正确的称呼,花了很长时间,我已经记不清射精了多少次。因为射精太多,现在我每次叫「主人」时,都会怀疑发音是否正确,我的阴茎都会不由自主地抽搐。
「费尔做的饭很好吃,真的让人期待不已。」
刻在露比身上的诅咒印记,一旦消失,其效力就会变成半永久性的。这是最可怕的事情。如果在印记消失前求助于教会或驱魔专家,似乎可以通过解除诅咒的仪式来解决,但如果印记完全消失,即使是刻下印记的露比本人也无法消除其效力。
理论上,如果施术者死亡,诅咒的效力会消失,但露比似乎已经掌握了不老不死的法术,即使心脏被刀刺穿,她也不会死。这是绝望的挣扎。也就是说,无论如何,我的诅咒都无法解除。
已经有很多诅咒印记消失了。从防止我逃跑的诅咒,到荒谬的诅咒,各种各样的诅咒都有。她可能真的只把我当作奴隶或玩具。
「主人,你偶尔不能自己做一顿美味的饭菜吗?」
说实话,我已经放弃了。但是,每次费尔做的饭菜都那么美味,我确实很期待。露比的诅咒让我无法逃脱,我只能接受这个现实,尽管这让我感到无比的沮丧。
「真是的,你再这么任性,我可就要诅咒你了。」
条件反射地,我不寒而栗。即使这种像是孩子恶作剧般的玩笑话,露比也会当真地诅咒我,这让我感到害怕。
「是的,是的,我不会给主人添麻烦的。好了,已经做好了。」
「耶,我等不及了。」
他一拿到汤碗,就像喝啤酒杯一样,迅速地倾斜到嘴边,眼看着汤水咕噜咕噜地灌入露比的身体。我甚至怀疑他有没有好好咀嚼食物。当碗再次放到桌子上时,已经空空如也。
「呼~,真好吃!费尔,再来一碗~」
被人称赞自己的烹饪,感觉并不坏。这可能是奴隶生活中为数不多的快乐之一。
我曾经想过在食物中下毒,但是露比平时就吃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正常的毒似乎对她也没什么效果,而且她不会死,因为她不会老也不会死。最多只会觉得难吃而已。
「真是的,主人你吃得真多。你真的在品尝吗?」
「当然了~,费尔做的饭是世界上最好吃的~」
当我喝完一碗汤的时候,一锅汤已经被消耗殆尽。虽然锅并不小,但露比的食量却出奇地大。
「而且……,我得多吃点,为今晚做准备。」
露比愉快地,噗嗤一笑。我下体和臀部开始隐隐作痒,这是我的秘密。
「费尔,过来~?」
在床上,露比毫不羞涩,仅穿着内衣,衣服随意散落一旁,向我招手。虽然不清楚她的实际年龄,但露比的身体就像打磨过的玉石,光滑无瑕,没有一颗痣,没有一点斑点,没有一丝伤痕,皮肤干净得无可挑剔,整体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而我,衣服下的身体却是惨不忍睹。手臂、腿、腹部,青紫色的印记浮现在皮肤上。从最新的到即将消失的,各不相同,说实话,连我自己看都觉得不忍直视。我仿佛全身都是淤青,就像一个伤痕累累的人。即便如此,我还是被露比的诱惑所吸引,我的下体不由自主地勃起了,这让我感到羞愧。
露比毫不在意,像往常一样,用她的手臂环住我的身体,紧紧地抱住我。在这个家里,卧室只有露比的这一个。床上也只有露比专用的大床。我每晚都和露比睡在这里。当然,是双重意义上的。
本来我就无处可逃,如果拒绝,只会招来更多的奇怪诅咒。无论如何,我都没有选择的余地。
尽管不愿意,我还是坐在床上,露比的旁边。我没有期待任何事情。我只是像往常一样坐下。
「那么,这个诅咒印记也差不多该完成了吧。」
露比轻轻抬起我的左臂,用指尖描绘着即将消失的诅咒印记。她的手指让我感到一阵阵的颤栗。
「这是什么诅咒印记?」
露比的诅咒大多像是实验,连她自己有时也不知道其效力。因此,我往往只有在诅咒印记即将消失的那一刻,才能知道它真正的效果。当然,即使在消失之前,诅咒的效力也一直在发挥作用,我确信我的身体正在发生某种变化,但逐渐意识到这种变化的过程有时让我感到害怕。
「这也是我的得意之作。让费尔对下体变得坦诚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