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是为了大义,为了家族。但心底处,那份屈辱与矛盾却如同毒蛇般噬咬着她。
我知她贞洁自持,初次的冲击,足以让她天战。但越是如此,往后的调教,才越发有趣。
几后,京城贵
圈中流传出一则不大不小的新闻:卫编修的夫
,秦月华,自打上次偶染风寒后,面色便不似往
清冷,有时竟瞧见她眼底泛着水光,举止间,多了一份细微的恍惚与颤栗。
这自然是我所期望的。
清明将至,京城内外,忙着踏春祭祖。卫国公府与薛府虽非姻亲,但两家老爷子素有往来,故而在一场由京兆府尹夫
主办的春
诗会上,两府
眷亦皆受邀。
我知秦月华必将出席。
当我随薛菲娘子步园中之时,目光便不动声色地四下逡巡。|网|址|\找|回|-o1bz.c/om在湖畔一株垂柳之下,我寻到了那抹熟悉的、卓然而立的身影。
她今着一袭素色宫装,
上只簪了一枝碧玉簪,不施
黛,却更显其清丽出尘。她正与几位夫
谈笑,面上挂着得体的微笑,然而,我却能敏锐地捕捉到她眼底
处那一抹挥之不去的疲惫与焦虑。
我与薛菲向主办夫行礼后,便随意找了个位置落座。我的目光,却像是无意间,扫过秦月华的方向。
她心有灵犀一般,猛地抬眼,那清冷的眸子与我的视线在空中汇。
只一瞬!
她的娇躯猛地一颤,那得体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瞳孔在极短的时间内放大、收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脯之下,那两团丰盈的起伏也随之激烈了好几分。
我看着她,唇角微微勾起一个不为察的幅度,却并未移开目光。仅仅是眼神的对视,便足以让她想起那夜的荒唐。
她像是一只被我盯上的猎物,瞬间全身紧绷!
她慌地移开视线,却又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一般,又飞快地悄悄瞥了我一眼。那一眼中,充满了恐惧、屈辱,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到的、隐秘的渴望。
她的脸颊,在那瞬间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迅速蔓延至耳根,甚至连那白皙的颈项也染上了浅浅的绯色。她紧张地攥紧了手中的帕子,指节泛白,仿佛那帕子是她的浮木,能将她从那份羞耻的泥沼中拉出来。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带着一丝玩味,一丝欣赏,以及一丝掌控。我甚至没有开,仅仅用那一记眼神,便足以拨动她内心
处最隐秘的弦。
园中的乐声悠扬,诗意盎然,谁也未曾察觉这无声的锋。
一炷香后,我起身,佯装随意地向假山小径走去。
秦月华正与几位夫低声说着什么,眼角余光却始终朝我这边瞥来。她看见我的动作,身体猛地一僵,说话的声音也小了几分,仿佛她不是在与旁
谈,而是在与我进行某种不为
知的私语。
我在小径处的一亭子里停下,背对着外面。
约莫过了小半刻钟,一阵细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孙……孙公子。”
秦月华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喘息,清冷中透着几分慌。
我缓缓转过身,看着眼前这位依旧保持着端庄姿态的将门虎,然而她那颤抖的手、急促的呼吸、以及眼底
处那份尚未褪去的慌
,都
露了她的真实心境。
“秦侠,别来无恙?”我微笑着,眼中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审视,仿佛我不是她的对手,而是她的主宰。
“你……你约我来此,所为何事?”秦月华勉力镇定心神,然而那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颤抖。
“约?秦侠怕是误会了。”我唇角的笑容不变,声音却变得低沉而富有侵略
,“是你寻我而来才对。你方才,在诗会上,可是一直在看我?”
秦月华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猛地后退一步,咬牙道:“胡说!我只是……偶然瞥见!”
“偶然?”我向前一步,近她,目光直视她的眼睛,“你的眼神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的身体,也不是这么说的。秦
侠,你感受到了吗?仅仅是我的一个眼神,便足以让你全身发热,下体
湿,是不是?”
我话语赤,直击她的私密。
秦月华的娇躯猛地一颤,她几乎是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下身,那张清冷的脸颊刹那间红得如同滴血,羞愤欲绝。最新{发布地址}?www.ltx?sdz.xyz}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水雾,眼眶迅速泛红。
“你!你无耻!”她颤抖着,想要抬手扇我,但那手臂却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束缚,终是未能落下。
“无耻么?”我嗤笑一声,再次近,直到她的身体被亭柱挡住,再无退路。“若真无耻,你此刻又怎会主动寻我而来?秦
侠心里,在渴求着什么,难道自己不清楚吗?”
我目光下移,落在她那隆起胸脯。今的宫装,虽然严整,却依旧能看出那饱满的线条。
“你……你究竟想如何?”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眼底处,那份渴求子嗣的绝望,与被我言语侵犯的羞耻,激烈碰撞。
“如何?自然是为了帮你达成所愿。”我凑近她耳畔,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廓上,带着一丝魅惑,“秦
侠,你可曾感受过,什么叫做‘天赐的福泽’?若想求子,仅仅一次的耕耘,总是不够的。何况,你的身子骨,远比寻常
子要强韧得多。”
我这话半真半假,既满足了她的“求子”需求,又暗示了对她身体的欲望。
她娇躯猛地一颤,那白皙的耳根瞬间红透,如同熟透的樱桃。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胸脯剧烈起伏,那双原本坚定的手,此刻无力地垂在身侧,紧贴着裙摆,却又不受控制地微微蜷缩。
“我……我如何能……如何能频繁……”她声音低如蚊蚋,欲言又止。她身有武艺,对周遭感知敏锐,这里虽僻静,但毕竟是白。
“频繁?呵。”我轻笑一声,手指轻柔而缓慢地,从她宫装的袖滑
,沿着她细滑的臂膀向上,触碰到她手腕内侧那凸起的青筋。她的皮肤光滑细腻,温热如玉,在我的指尖下,猛地起了一层细密的
皮疙瘩。
“秦侠,你可有仔细感受过,你的身体,如今变得有何不同?”我的指尖,轻柔地在她手腕的脉搏处摩挲着。
秦月华猛地闭上眼,面色苍白。她当然感受到了。这几来,她总是觉得身体空虚,尤其是在夜
静时,下身总会传来一
隐秘的燥热与瘙痒,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攀爬,挠得
心痒难耐。那份陌生的、被填满的记忆,却又不断地在脑海中回放,让她羞愧欲死。
她的身子,似乎在无声地渴求着什么。
“你的身体,正在期盼着‘生机’。而我,便能为它带来。”我声音低沉,带着一摄
心魄的力量。我的指尖顺着她的手臂,缓缓滑过她纤弱的肩
,然后轻轻地,搭在她的脖颈上,指腹摩挲着她颈侧那细密的汗珠。
“你我若要得子,需得循序渐进,内外兼修。”我话锋一转,语气突然变得正经,仿佛是一个医者在为病诊脉。
秦月华猛地睁开眼,目光疑惑地看着我。
“我卫国公府也有医者……”她试图用这个理由拒绝。
“医者?他们只会用苦涩药汤,可曾了解过你的‘体质’?”我讥讽一笑,手指轻柔而缓慢地滑过她的脸颊,触碰到她湿润的眼角,“秦侠体质强健,犹如一块未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