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坠入了深沉的、没有任何梦境的黑暗之中。
林哲是被刺眼的阳光和自己手机不断传来的、密集的“嗡嗡”震动声给弄醒的。
他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宿醉般的头痛和全身肌肉的酸痛，让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他一转头，便对上了一双清澈的、如同最纯净水晶般的银色眼眸。
莉娜不知何时已经醒了，她正安静地、蜷缩在床的另一头，像一只小动物一样，一言不发地、好奇地，默默观察着他。
他顾不上去理会她，因为他脑海里唯一的一件事，就是昨晚他亲手种下的那颗“种子”，现在究竟结出了什么样的果实。
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踉踉跄跄地冲到书桌前，一把掀开了笔记本电脑的盖子。
电脑从休眠中唤醒，屏幕上立刻弹出了无数条消息通知，他的心脏，开始因为期待和紧张而疯狂地跳动了起来。
他颤抖着手，点开了浏览器，第一个访问的，就是p站。
当他看到自己作品页面那串夸张的数字时，他几乎停止了呼吸。
发布了仅仅几个小时，浏览量已经破了十万，收藏和点赞数也达到了一个他从未有过的高度，并且毫不意外地，已经冲上了当日r－18排行榜的前三名。
评论区更是彻底沸腾，充满了各种语言的赞美和惊叹：
“这是神的手笔！”、
“这种肉感……ai绝对画不出来！”、
“老师，您就是我的神！请收下我的膝盖！”……
一股巨大的、被全世界认可的、如同毒品般的快感，瞬间充满了他的四肢百骸。
他强忍着激动，又立刻点开了自己的fanbox和patreon后台。
果不其然，后台的赞助金额，一夜之间，几乎翻了一倍。
数十条新的赞助通知，和更多要求他“搞快点”、催更下一张的留言，塞满了他的私信箱。
他点开收益面板，看着上面那个足够他买下两台顶配新帝，并且还能剩下不少钱来为他的“专属模特”购置无数套“工作服”的数字，他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狂喜，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胜利者般的、低沉的嘶吼。
这声充满了力量感的嘶吼，让床上的莉娜微微缩了缩身子。
林哲转过椅子，看向她。
此刻的他，意气风发，感觉自己就是世界之王。
他看着眼前这个给他带来这一切的“缪斯女神”，“灵感源泉”，和“核心竞争力”，心中充满了豪情。
他站起身，走到墙角的购物袋旁，从里面拿出了他昨天买的那件崭新的、干净的白色t－恤。
他走到床边，将这件新衣服，递到了莉娜的面前，用一种不容置疑的、仿佛帝王在赏赐臣民般的口吻，下达了新一天的、第一个命令：
“换上它。”
莉娜看着林哲递到面前的、那件散发着干净棉布味道的崭新t恤，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件已经变得皱巴巴、甚至还沾染了些许不明污迹的旧衣服。
她立刻就理解了他的意思。
她默默地接过新衣服，然后，就在他的注视下，坦然地、毫无羞耻之心（因为她还未被这个世界的规则所污染）地，当着他的面，将身上那件旧t恤从头顶褪了下来。
一瞬间，她那被上帝精心雕琢过的、充满了惊人曲线的、雪白的上半身，连同那两团饱满挺翘的巨乳，就那样完整地、再一次地，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他欣赏着眼前这副百看不厌的美景，直到莉娜将那件干净的、崭新的白色t恤重新套在身上。
新衣服衬得她的肌肤更加白皙，那头银色的长发也显得更加耀眼，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刚刚降临凡间的、不染尘埃的圣洁天使。
这与她昨夜和今晨所经历的一切，形成了极致而又诡异的反差。
林哲满意地伸出手，像安抚一只听话的宠物一样，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以示奖励。
但光是换上干净的衣服还不够。
他的目光，扫过莉娜那依旧带着欢爱后黏腻痕迹的身体，以及那张同样凌乱不堪的床。
一个完美的“模型”，是需要精心保养的。
他决定，今天的第二堂课，是关于“清洁”。
他指了指莉娜的身体，又用双手做了一个擦洗、搓揉的动作，然后看着她的眼睛，吐出了一个新的词汇：
“洗澡。”
他拉起莉娜的手，将她领进了那个狭小的、还散发着昨夜水汽的卫生间。
他耐心地、如同一个真正的老师一般，向她一一指认需要用到的“道具”：
“毛巾”、“香皂”、“水”。
他要让她学会如何清理自己，这样，他才能省下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投入到他那伟大的、能为他带来财富的“艺术创作”中去。
他拧开淋浴的开关，温热的水流哗哗地流出，他向莉娜示意，让她自己站进去。
他将独自沐浴的莉娜留在了卫生间里，自己则回到了书桌前。
他没有立刻开始修改画稿，而是打开了一个新的浏览器标签页。
他熟练地在搜索框里输入了“淘宝网”三个字，然后按下了回车。
昨夜的成功，让他有了充足的底气，去实现他脑海中那个更加宏伟的“换装计划”。
他不再只是空想，而是要将其实际付诸行动。
他点开一家看起来很专业的、主营cosplay和情趣服饰的店铺，开始认真地、仔细地，浏览起了那些令他血脉贲张的商品——日式水手服、高开叉的ol套装、蕾丝边的过膝长袜、以及各式各样充满了幻想色彩的透明高跟鞋，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计划通般的、充满了期待的笑容。
林哲正美滋滋地将一套捆绑着红色绳结的、充满了禁欲与诱惑气息的巫女服，加入了他在淘宝上的购物车里。
他甚至已经开始想象，莉娜穿上这套衣服，再被他用绳子捆绑起来，会是怎样一副淫靡的、足以让他所有赞助者都为之疯狂的景象。
然而，就在这时，被他随手丢在桌上的手机，忽然发疯似的“嗡嗡”震动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着“班长”两个大字。
他心中“咯噔”一下，那股徜徉在色情幻想中的快感，瞬间被拉回了冰冷的现实。
他皱着眉头，划开了接听键。
“喂，林哲，你搞什么啊？近现代史纲要的小组作业，你那部分怎么还没发到群里？明天下午就要pre（展示）了，我们还要整合做ppt呢！”
班长那充满了焦虑和抱怨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林哲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他这才想起来，自己这周，确实还有一个关于“论五四运动的现代性启蒙意义”的小组展示任务。
而他，因为这两天发生的、如同做梦般的一切，已经把这件事，彻底地、干净地，忘到了九霄云外。
“啊……啊，抱歉抱歉，我马上，我今晚一定发给你！”
他含糊地、心虚地应付了几句，然后迅速地挂断了电话。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看着自己的电脑屏幕。
左边的标签页，是充满了诱惑的、各式各样的情趣扮演服；右边的标签页，是他那副即将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