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位以丰腴着称的陈经理那般肥硕,但在年轻女孩里绝对是顶级的存在,充满了脂肪的诱惑,散发着一种惊人的熟媚味道。
只看了一眼,老王就觉得心头小鹿乱撞,脸上又开始发热,连忙低下头,目光躲闪地看向客厅:“闺女,我,我来了。”
“快进来坐,叔,别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司徒青热情地招呼着,将老王让到餐桌旁。
桌上已经摆了几样精致的小菜,色香味俱全的样子。
司徒青又转身进了厨房,很快捧着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鱼头豆腐汤走了出来。
她小心翼翼地将汤碗放在餐桌中央,这才拍拍手,在老王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笑盈盈地问道:“叔,你爱喝白酒还是啤酒?”
老王酒量不行,以前在工地累了偶尔喝点啤酒解乏,闻言老实答道:“我,我喝点啤酒就行,喝不多。”
“行,那咱们就喝啤酒。”司徒青显得很是干练,从桌子底下摸出两瓶冰镇啤酒,“啪啪”两声用起子打开,给两人面前的杯子倒满,然后拿起一杯递给老王。
她递酒的时候,身体自然前倾。
那件鹅黄色的紧身t恤领口本就不高,她这一弯腰俯身,宽松的领口登时不设防,将胸前那惊心动魄的风景完完整整地送到了老王眼前。
两团雪白饱满颤巍巍的巨乳,被白色的蕾丝文胸向上托起,挤压出一条深不见底令人窒息的乳沟。
那细腻的肌肤,那惊人的规模,那深邃的诱惑……只把老王看得目瞪口呆,端着啤酒杯的手停在半空,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傻愣愣地看着,连呼吸都忘了。
司徒青早就坐回去了,看到老王这副魂不守舍的呆样,哪里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她心里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眼底的笑意更浓了。
老王啊老王,看你这老实人往哪儿跑?
今天不把你拿下,我就不叫司徒青。
她故意娇嗔一声:“叔,发什么呆呢?喝酒呀。”
老王这才如梦初醒,老脸瞬间红得像猴屁股,慌忙接过酒杯,眼神飘忽,不敢再看司徒青,低头猛喝了一大口冰啤酒,试图用酒精和冰凉来压下心头的燥热和身体某处不受控制的反应。
第2章 酒后真言,暗流涌动
两杯冰凉的啤酒下肚,酒精开始发挥作用,老王那张饱经风霜的老脸泛起红光,紧绷的神经也稍微放松了一些,不再像刚进门时那般手足无措。
他偷偷抬眼瞄了对面巧笑倩兮的司徒青一眼,心脏还是不争气地漏跳了半拍。
司徒青确实是个中高手,她似乎完全没察觉到老王的窘迫,只是言笑晏晏地劝菜劝酒,聊着小区里的趣闻轶事,偶尔夹杂着对自己直播工作的吐槽,语气轻松自然,仿佛两人是相识多年的老友。
她极善察言观色,总能在老王略显拘谨时,恰到好处地抛出个他熟悉的话题,引着他说话。
一来二去,气氛渐渐热络起来。
老王本就不是个话多的人,尤其是在这样一位活色生香的大美女面前,更是讷于言辞。
但司徒青太会引导了,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专注地看着你,带着真诚的兴趣,让人不知不觉就敞开了心扉。
“王叔,听口音,你不是本地人吧?老家是哪儿的呀?”司徒青夹了一筷子鱼肉到老王碗里,状似随意地问道。
“俺,俺是北边王家村的,出来,出来有2年了。”老王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酒精让他舌头有点打结,但也壮了些胆气。
“哦?王家村?听着像是个挺淳朴的地方。叔怎么想到来南方城里打拼了?家里人不担心吗?”司徒青继续追问,语气里充满了好奇。
提到家,老王的眼神黯淡了几分,脸上的红晕也消退了些,多了几分沧桑。
他沉默了一下,又猛灌了一口啤酒,像是要借酒浇愁。
司徒青见状,知道触碰到了他的伤心事,放缓了语气,柔声说道:“叔要是不方便说,就算了。”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司徒青温柔的语气触动了他内心深处尘封的记忆,老王摆了摆手,带着几分苦涩说道:“没啥不方便说的,都,都过去了。俺爹娘走得早,家里穷,光棍一条,也没啥牵挂,就出来了。”
“那叔以前在老家是做什么的呀?”司徒青继续引导着。
“种地,还能干啥?在俺们王家村,耕了二十年的田。”老王自嘲地笑了笑,笑容里满是无奈。
“种地挺好的呀,踏实。那后来怎么……”司徒青适时地停住,留给老王自己讲述的空间。
老王眼神飘忽,似乎陷入了久远的回忆,又一杯啤酒下肚,他像是下定了决心,把憋在心里2年的委屈和愤懑,对着眼前这个认识不到两天的年轻姑娘倾诉了出来:“俺,俺是被逼出来的。俺们村长的儿子,他,他不是个东西。”
说到激动处,老王的声音都有些颤抖,黝黑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了。
“村长儿子?他怎么了?”司徒青立刻被勾起了兴趣,身体微微前倾,专注地听着。
“他,他欺负春香。春香是个寡妇,人好,就是命苦。那狗日的仗着他爹是村长,就想,就想玷污她。正好被俺撞见了。”老王脸上涌起一股怒气,原本憨厚的眼神也变得锐利起来。
“那你……”
“俺还能咋样?俺揍了他。管他是不是村长儿子,欺负女人就不行。这有啥不对?”老王梗着脖子,像是在为自己辩解,又像是在质问这个不公的世界。
司徒青看着他义愤填膺的样子,心里忽然有些触动。
这个看似平凡甚至有点窝囊的大叔,骨子里却有着如此朴素而坚定的正义感。
她眼波流转,带着一丝揶揄的笑意:“依我看啊,王叔,你一准是对那个春香有想法,不然怎么会那么巧,就撞见那种事?”
老王的老脸瞬间又红了,比刚才喝酒还红,眼神躲闪,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像是泄了气一样,低声承认:“俺,俺是暗地里喜欢春香……可,可俺家里那情况,爹娘治病把钱都花光了,人也没救回来,家也败了……俺这样的人,哪敢想娶她?可,可就算俺娶不了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别人欺负啊。”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窘迫和无奈,但那份对春香的守护之心,却真真切切。
“那……”司徒青也喝得俏脸红扑扑的,煞是诱人,她追问道:“你为春香打了村长儿子,她,她没念你的好?”
老王沉默了,端起酒杯,仰脖将剩下的啤酒一饮而尽,发出“咕咚”一声响。
他放下杯子,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见:“后来……后来村里人都赶来了。村长儿子恶人先告状,说,说是俺想强暴春香,他见义勇为才被俺打伤了……你说,村里人,是信俺一个接近50岁的老光棍,还是信村长儿子?”
说到最后,他眼角似乎有泪光闪动。
司徒青看着他强忍着委屈和悲伤的样子,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仿佛能感受到他当年的绝望和无助。
她愤愤不平地低声追问:“那春香呢?她没帮你说话吗?”
“她……”老王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她什么都没说,就,就只是哭……俺不怪她,真的,俺不怪她。她一个寡妇,带着个孩子,她怕……俺知道。而且,那天晚上俺被绑在祠堂里,要不是她半夜偷偷来放了俺,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