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没穿内裤。」
红莲咬紧牙关,脸颊瞬间红透,热气一直烧到耳根。
「嫌我太『方便』了吗?混蛋……」
顾辰笑得更为放肆,眼底慾翻腾如沸:
「不方便,才奇怪。」
「你这混帐……」
红莲呼吸急促,胸脯剧烈起伏,
两粒尖在他结实的胸膛摩擦下,敏感得几乎要颤慄出声,
「你还记不记得,你当初是怎么用嘴让我跪地求饶的——」
「不只记得,还能让你今晚再试一次。」
顾辰声音低沉沙哑,充满诱惑。
话未落地,顾辰已翻身压住她,将她整个身体死死地按在训练垫上,
那夜树林中的崩坏记忆,此刻将被更彻底地重演、刻骨髓!
他低,唇舌如火,从她发烫的胸骨一路向下,
直刺她最敏感的处。
红莲再强,这一刻也无法控制双腿的颤抖与腰肢的疯狂挺动。
「啊……你……顾辰……慢、慢点……混蛋……」
那不再是战斗的嘶吼,而是野兽的低鸣,与彻底沦陷后,充满
慾的
碎呻吟。
这一次,奇八法只为她一
而施,
且是全力施为,不留半点馀地!
那天,还有其他队友分担他的火力;
今晚,她得一独撑整场焚身的烈焰。
她不是没准备,但这火——从来没有谁承受得住。
顾辰的吻不带一丝犹豫,
舌尖像一条灵活而致命的毒蛇,
熟练地探索着她早已润湿、此刻已湿热滑腻到极致的幽之处。
红莲咬着唇,努力想维持住战斗姿态,
却在他舌滑过最敏感一点时猛然一颤,
整个像被高压电流击中,腰肢猛地弓起!
「呜……等一下……我没……啊……我没输你……」
她语气仍带倔强,却随着一声声含混不清、充满慾的断续喘息而被彻底打断,
娇躯在他身下剧烈颤抖!
那黏腻的水声也跟着一点一滴地放大,
在红莲耳中清晰如慾雨倾盆,将她的理智层层击溃。
「啾……啵……啾啾……」
那舌尖与湿润界的黏腻水声,在每一次舔舐间愈发明显,
如同奏响着某种原始、充满慾的催
乐章。
每一声啾响都像巨锤般敲击在她的羞耻心上,
让她连呼吸都了节拍,脑袋嗡嗡作响,身体内部的慾火狂烈燃烧。01bz*.c*c
她想用手推开他的,却只摸到他发烫的发丝,
那动作彷彿更像轻柔的抚,将他的
按得更
,更贴近那慾望的
渊。
「不要、不要再……舔那里……」
她声音碎而哀求,然而身体却已主动抬起了腰,迎上他更
、更侵略
的吻,
花瓣间猛烈收缩,竟是主动吸吮!
「混蛋……我……不是真的要你……
嗯、啊……你到底、到底舔了多少次,才能让我……啊啊啊啊……!」
那声音,终于从克制转为失控的尖叫,从困兽的喊骂变成慾的哭腔。
她从一开始的咬牙忍耐、声声抗拒,她的挣扎像是烈马最后的嘶鸣,
充满了狂野和不甘。
在顾辰那一波波如水般兇猛的舔舐、吸吮,以及语言沉默的强势压迫下,
红莲的身体渐渐地、彻底地背叛了她的意志。
她从羞怯地收拢双腿,到微微颤抖地展开,再到腰肢疯狂地、近乎自主地向前迎合。
内心的矛盾如水般汹涌涌动——
她不想承认自己渴望那个男、渴望这份疯狂的慾望,
但身体却真实无比地、热切地、贪婪地、近乎毫无廉耻地迎合着。
她心里喊着
「不能再被他驯服一次」,
但另一个声音却更大声地说:
「求你,不要停……」
她的双腿夹得更紧,指尖死死抓住训练垫,额前发丝凌,香汗淋漓,
甚至沿着眼角滑落,与泪水混合,分不清是生理的极限还是羞耻的泪水。
那汗水不是单纯的体能激发,而是慾与羞耻疯狂
缠的热
,
顺着她背脊与大腿蜿蜒滑落,与他舌尖每一次的触碰混合成一种令心悸的黏热与腥甜,
浓郁得足以将空气灼烧。
她能清楚感觉到自己下身早已湿透黏腻,
在双腿间恣意流淌,那
浓郁得令
面红耳赤的气味,
被墙壁与训练垫包裹在狭窄空间中,不断膨胀、扩散开来。
那是属于红莲的气味──
强硬背后溃散的羞耻与极致的渴望,
混合着男强烈而侵略
的阳刚气息,
浓烈得几乎令窒息,彷彿要将两
彻底融化其中。
空气里全是她被彻底啟动后释放的体味道,
咸、甜、暖,浓郁得甚至让她自己都感到无比的羞耻与慌。
「你……嗅得到对吧……我已经……变得这么骚了……」
她闭眼低喃,声音碎、沙哑,带着极致的羞耻与赤
的渴求,
这低语,却在顾辰耳边成了最强烈、最煽的讯号。
曾经在树林里崩溃的记忆,如今再次铺天盖地袭来,
但这次没有星光、没有地,只有他与她,两具赤
的
体,
在最熟悉的战场上狂野缠,
宛如困兽之斗。
她不再是那个全身是武、钢铁般的六姝队长,
她是此刻正在颤抖、彻底沦陷的,
是顾辰中唯一的烈火红莲,在
慾的
渊中,燃烧得只剩下臣服。
就在那w高kzw.m_e馀韵尚未平息的瞬间,顾辰没有停下。
他低声一语,声音充满了征服的绝对愉悦:
「现在,才刚要开始而已。」
话音落下,他扶着红莲的腰,
粗却熟练地将她大腿往外翻转,使她的双腿瞬间大开,
部高高翘起,
那蜜毫无保留地完全
露。
顾辰的视线炙热地锁定那湿润、泛着光的
,
他沉重地喘息着,抬起自己的胯部,
用手粗鲁地握住早已充血坚硬、青筋露的男
本体,
滚烫的柱轻轻磨蹭过前端,
将抹得湿滑一片,
随后毫不迟疑地对准那颤抖、张合的花心。
他猛地一挺,
伴随着一声湿黏而清晰的「噗滋」声,
以及一声撕裂般的闷哼,将他野蛮地直抵而!
她整个再次像触电般炸开,
w高kzw.m_e的馀震与这突如其来的、撕裂般的贯
重叠,
让她当场失神,脑中一片空白,
所有思绪化为最原始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