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老公带回来的!”
“对啊,我老公很我呢,他每次出国都会带很多礼物回来给我。象我们家去年要请印佣,他因为不大放心,还亲自到
南洋跑了一趟。玛丽娜和那付面具,就是那时候一起带回来的。”
小灵听了之后,立刻着急问说:“恕我冒昧问上一句,你最近有没有觉得,身边发生什么不寻常的事。”
“不寻常的事?”田锳纯低着脑袋想了一下,又抬起来摇了摇说:“好象没有吧,只不过……最近也不晓得怎么回事?每天睡觉起来时都觉得身体好累喔,而且睡衣都有点脏脏的,不知道是不是我睡象太差,不小心滚到床下去了。”
“果然!”听到对方这样一讲,小灵点点,随即附嘴在我耳边轻声地说:“那付看来象妖怪的面具,其实是峇里岛神话传说中的鬼
兰达(rn)。”
峇里岛在印尼众多岛屿当中,是印度教最盛行的地方,而兰达则是峇里岛传说中,最邪恶、最恐怖的魔。她会使用黑魔法带给
类灾害,是黑暗及邪恶的象征,又有“魔
之王”及“善
杀戮者”的称号。
据说兰达法力无边,能够任意变化各种姿态,还能利用诅咒让生病死亡。她在普通
面前,大多化身成又老又丑的老太婆,藉以降低
类戒心趁机危害世间。但在一心三思追求黑魔法的恶徒面前,却又会幻化成姿容绝世的妖艳美
,赐给中意者强大法力及庇护。
她和象征光明善良的圣狮——峇龙(rn),是一对死敌,彼此之间互相征战不休,这也代表着宇宙间光明与黑暗;善良与邪恶的平衡回。
按照害里岛的习俗,一旦村里发生灾祸厄运,便要赶紧在寺庙举行舞蹈祭祀,藉以安抚恶魔平息灾祸。有名的峇龙之舞,便是其中之一。
但是,峇里岛的舞蹈表演,里多蕴含着严肃的宗教仪式。也因此,峇里岛
普遍认为,这些平时演出时所戴的面具,里
都有神灵附身,所以演出完后,都必须小心翼翼地送回寺庙中供奉,平常不得随意带出,也不得在街
任意贩售。
然而,现在高挂在这面墙上的,竟然是号称最可怕的兰达面具,这也不禁让怀疑,到底是从哪里偷出来的。
田锳纯脸上虽然带着苦笑,但从刚刚的谈话当中,已经清楚代了很多线索。如果她本
对这些状况都毫无知觉,那显然是有
在利用她,想要达成什么不可告
的
谋。
只是,对方究竟是谁?这样做又有何目的?要是不把幕后真凶给揪出来,恐怕这件事也不会那么轻易罢休。
为了保密起见,我们并未急着跟她说明真相,等我们回到客厅之后,田锳纯又殷勤地招待我们喝起了下午
茶。
我们在她家停留很久,原本一直想要告辞脱身,但她闲着无聊又热好客,无论如何都不肯放行。时间就这样拖延到了傍晚,我们很快就遇上她的老公——麦贾耀回来。
他是个年纪将近六十岁左右的老男,但外表保养得还算得体,除了
上
渐稀疏的毛发,整体造型还维持在四十出
左右。
这种年纪的男,不但多金,还事业有成,刚好是对
最有魅力的时候。如果他恰巧又没老婆,那只要想办法嫁给他,运气好一点,说不定再过几年他就挂了,还能顺势继承他的庞大遗产,成为有钱有闲的俏寡
。
可惜,这种一步登天的致富计划,并不适合我这个男儿之身,再加上他又是个有之夫,因此,顶多只能当成笑话来随便想想。
“老公!你回来啦!”
或许是老夫老妻的关系,田锳纯只有坐在沙发上打声招呼,却没有起身迎接,以做为一个老婆的标准来说,显然不太贴心。而玛丽娜则是立刻迎上前去,称职地替男主除下外套领带,还顺便递上一杯冰凉饮料。
“你好!麦先生,我们是……”秉持着礼貌态度,我立刻向他打声招呼,同时想要自我介绍一下。
但对方的态度相当高傲,只瞄了我一眼,目光便停留在小灵身上。他的眼神非常露骨,除了含有欣赏的意味之外,还带有一种赤的欲望存在。
按照我以往的惨痛经验,小灵虽然不介意被别欣赏,却很讨厌那种色咪咪的眼光,如果是躲在一旁偷看那还无所谓,要是被她发现的话,铁定会被她海扁一顿,然后流着血泪趴在地上抽搐不止。
只不过在屋檐下,不得不退让三分,瞧在对方老婆的份上,小灵隐忍着怒气,开
说:“你好!麦先生,我们是除灵协会的
,有些事
想跟你谈谈,可以吗?”
“除灵协会!”听到这样的开,麦贾耀马上板起脸孔,表
不悦地说:“我们家没闹鬼啊,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田锳纯则替我们回答说:“老公,你先不要生气,他们是来调查有关于社区伤事件的。”
我们先再一次将经过说明,然后小灵才向他问起了那付面具的来历说:“你知道那付面具不太净吗,我们怀疑是里
附着的恶灵在搞鬼。
麦贾耀听了,脸上浮出一丝冷笑说:“你们在胡说些什么,那付面具是我从峇里岛带回来的纪念品,路上到处都买得到,哪有什么不净的地方?你们不相信的话可以问问玛丽娜,她是当地
,对
那里的风俗民最了解了。”
小灵将怀疑的目光栘向玛丽娜,而她则沉默不语,表示赞同主的谈话。
“既然如此,那我明白了。”小灵点点没有吭声,她决定不再多做停留,便拉着我匆匆离开了那栋毫宅。
只是,在我们离去之前,还隐约听到门内传出麦贾耀和田锳纯的争辩声说:“老婆!你怎么让那些进来呢?你不知道最近有很多那种诈财神棍,特别喜欢骗我们这种有钱
吗!”
“我们就这样走了吗?”看到小灵默不作声撤退,我反而觉得有点发慌。
“当然不是,你没看出来吗?刚刚那两个家伙在说谎,那种面具路边根本就不可能买得到,但他们还睁眼说瞎话硬拗,简直比那些政客还会鬼扯!”小灵愤怒地说着。
“他们两个会这样做,到底有什么目的呢?”我疑惑地说。
“废话!目的还不清楚吗?那付面具受到诅咒,如果长时间接触的话,神方面会受到影响,最后不是被吸
气,就是失魂发疯。田锳纯的老公大概是想除掉她,好和那个俏
佣双宿双飞。”
“那要怎么办呢?”我好奇问说。
“不要紧!我已经想好方法,要怎么对付面具上的恶灵。”小灵陶有成竹地说。
于是,在她的安排之下过了几天,我们又守候在夜晚的道路上。我被小灵强迫当作诱饵定在路中央,而她则偷偷地躲在一旁监视。
到了半夜,只见漆黑无月的夜色之中,一个诡异黑影,迅速在路灯上面跳来跳去,想要寻找夜归的路伤害对方。那戴着兰达面具的
,自然就是被恶灵
纵附身的田锳纯。
她同样穿着睡衣,手指长着锐利指甲,灵活矫健的身手,已经超越类体能的极限。她站在路灯顶端,很快瞄准一位牺牲者,也就是我,然后急速俯冲而下。
这时候,小灵赶紧吆喝一声,我们周围立刻冒出几名印尼外劳,他们手上拿著名叫“甘美朗”的乐器,开始演奏起一段音乐旋律。随着这音乐旋律,
暗的街角,也慢慢走出另一个由
装扮的峇龙圣狮。
戴着兰达面具的田锳纯受到音乐影响,身体不由自主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