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的时候,他就说自己怕,想必那时候他自己就明白这个道理了。只是,他一直那么脆弱,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我愿意拿自己所有的一切,换取他疯狂的毁灭行为在这一秒钟变成停止。
一场通天彻地的大雨,似乎把一切冲刷得净净。
分别了将近两个月,彼此身体的饥渴,让我们无尽缠绵。谈到怎样缓解小姨和芸芸心里的压力,又谈到怎样解决我和妈之间的问题。
谈起妈的时候,陈重的身体又变得兴奋,我满肚子不甘心,却无可奈何,想来想去两全其美的办法,只能是纵容他放肆。
妈妈跪向我的那一幕,常常让我后悔得无地自容。我会变得那样残忍,是因为过于伤心的缘故。
那么陈重开始玩更残忍的游戏,也是我伤到他最痛的地方。他曾经说过:有持无恐,爸爸一直是他的“恃”。而我,自以为了解他的痛处,专拣了最伤他的话出。
不是说愿意拿自己所有的一切吗?毕竟爸已经去世那么长的时间,不如成全所有,那么陈重也会变得安全吧,都说
的肚皮是埋葬男
野心的坟
墓,借用别的肚皮,还不如用自己最亲的
。
当走到无路,可以去做
。
而所有的床事,敞开了去做,都不过是一场戏。
戏再怎样下流,也不过抛却一些羞耻。
那么上演一幕戏又有何妨。
我不想把一场混事上升到
的高度去说,我只是想说服自己比较容易接近快乐。
有一天我问妈妈:“你陈重吗?”妈妈慌
的摇着
,却张
结舌说不出话来。我有些欣慰,从妈的眼睛里,我看出一丝让我得到安慰的东西。
我不是在出卖妈妈,还不够我聊作安慰吗?我只求能够多一份心安。
芸芸我更不用担心,小孩比大
更懂得追求直接的快乐,可以自由地和陈重呆在一起,已经足够让她死心塌地参与。
最后一个是小姨。从决定公开妈妈和陈重的私,就没有打算让小姨撇清。
无论当是收容她也好,拉她下水也好,一幕颠倒了伦常的戏上演,根本不能允许还有一个
在戏外旁观,那会让戏里戏外的
都觉得不安,或者说是羞愧也可以。
妈和芸芸也同意我的看法,认为加对小姨来说,也会是一种解脱。
陈重众望所归,稍微那么谦虚了一下,手到擒来般就宣布大功告成。
注定一家全部沦陷,应该从妈妈嫁给爸爸那一天就注定了。
这是我最后给自己的标准答案。
对我来说最难迈出的一步,还是和妈妈一起陪着陈重乐。
最早同意让陈重去哄妈妈,我让他把电话开着。我想确定自己的神经,最终能不能真的完全撑得下来。
我对陈重说:“如果我听见你们做的声音,心里难受得厉害,你以后就不要做了好不好?算你心疼我。”
陈重连答应,其实男
只想得到最不可触及的东西,得到才是目的,多少次并不重要。
第一次清楚听见妈被陈重玩弄到求饶,我在电话这端也内裤尽透。
为什么我一定要听着陈重与妈妈做,或许是确认那确实在发生,确认那不是我的幻觉。
可为什么我听见他们二做
,居然兴奋到颤抖,只是站在那里听听就被
水打湿内裤,我自己都不明白是什么原因。
我以为我多少会难受,我甚至在开始听陈重叫妈妈梅儿的时候,还在鼓励自己一定要勇敢的坚持下去,如果实在无法承受,就求陈重放弃。
没想到只是第一丝暧昧声音响起,我的心就莫名其妙狂跳起来。
听见妈妈说:“还是躺下去好了,站着……腿会发抖。”
我的腿也在发抖啊,并紧双腿用力挤压自己的户,
欲羞耻地汹涌,热淋淋的把我浑身浇了个通透。
的初次疼吗?第一秒。之后就不同了,明白?就象对自己身体的新的感觉。
那一场禁忌的事结束,我竟然听得意犹未尽。
陈重把小姨也收了之后,我和妈一起陪他就成了他最多要求的事。
我承认自己已经被他折磨得变态,喜欢听他讲怎样和妈妈上床,有时候他在关键的地方停下来,我甚至会着急,求他继续下去。
三个有三个
的快乐,看着另外两个
就在自己身边做
,有旁观的乐趣也有参与的乐趣。旁观时当成看表演,自己做的时候当成是演出,那也是一种新奇的快感。
可是妈妈不比是芸芸,芸芸是小孩子,对什么都好奇,我可以装出一付对她进行教育的样子,哄着她和我们一起
乐。
妈妈……当陈重的玩具也就算了,我怎么能拿她也当玩具呢?
斗争了无数次,提前拿小姨做了一次试验。
那天拉小姨逛街,对小姨说陈重缠我和妈妈一起陪他上床的事。
小姨红着脸,说:“陈重也说过要她和芸芸一起的念。”
我说:“不如,我们两个先陪他一次?”
小姨有些迟疑:“真的就什么都顺着他?”
我苦恼地问:“不顺着他,怎么办?”
小姨就不再说话。
给陈重打了电话,让他来接我。
陈重兴致勃勃的问:“惊喜?有什么惊喜给我?”
我笑:“你来了就知道。”
有些话不用说太多,陈重看见我和小姨一起就什么都明白了,一脸色迷迷的笑,我装着无所谓,小姨却羞红了脸。
酒店有陈重常年的包房,我们一起去了那里。夫妻关系去酒店做,似乎比在自己家多了一些趣味,不用心疼自己的沙发,我在沙发上顺着陈重好好做了一次。
小姨有些拘谨,没听见她怎样叫床,陈重说小姨有特殊嗜好,要被打才会高。
看来每个都有各自不同的变态,我比较下不去手,陈重也有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从后面弄着小姨,随便在小姨
上打了几下,算是哄小姨哼出了几声呻吟。
问小姨为
什么会这样,小姨说总觉得自己应该受到惩罚。
每个都需要救赎,小姨说能宽恕她的只有妈妈,陈重说由他来安排,然后小姨变得温顺无比,把陈重的
含在嘴里,帮他清理上面残留的污迹,舔得很
净。
离开酒店,我知道我想和妈一起陪陈重了。我想看见妈在陈重面前,怎样听话,最后怎样吹。陈重吹牛说那很厉害,发出哗哗的声音。
晚上陈重找了一些关于吹的片给我看,我看了很久很仔细,疑惑地问:“这应该是小便失禁吧?”
陈重说:“不,是真真正正的水,你妈……和片里这些,多少还有些不同,你必须亲眼看见才能了解。”
我想:那也许真是种奇观。
第二天去看,陈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妈妈却怎么都吹不出来,陈重最后不得不放弃。但是他发誓,妈妈真的会吹。妈妈不承认,但是我看出妈在撒谎。
也许妈只有在黑暗中才更快乐吧。我借去洗澡,很快就听见妈被陈重弄得尖叫,我在门外停留很久,没有打扰他们。
然后陈重叫:“莹莹快来……看。”
我进去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