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李泽更加兴奋。 她那双漂亮的杏眼却始终没有看他,只是微微眯着盯着天花板上那盏华丽的水晶吊灯,漂亮的红唇微微张开,仿佛享受极了。
李泽看着她又娇又媚的骚样,下身的动作更加凶狠了。
他一边,一边伸出手掐住她小巧的下
,强迫她转过
来。
转的一瞬间,程雨晴原本有些麻木的眼神立刻变得魅惑,眼中溢出的
意仿佛能拉丝。
“骚货!老子你爽不爽?啊?被狗舔湿了的
就是不一样,又紧又会吸!是不是欠
?”
他喘着粗气,用最下流的词语羞辱着她,“叫啊!怎么不叫了?给老子叫爸爸!不说清楚了今天就死你这个贱婊子!”
程雨晴的身体因为他的话语而微微一颤,立马又切换到了另一种状态。 她顺从地张开红唇,声音带着被时的哭腔,却又无比清晰地喊了出来:“爸爸……啊……爸爸……饶了
儿吧……
得好
……啊……”
“这才对嘛!我的好儿!”听到这声“爸爸”,李泽像是打了
血一般,兴奋地仰
低吼一声。
他掐着程雨晴的腰,将她整个提起来,让她紧紧地套在自己的
上,然后用尽全力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几十下狂野的撞击后,李泽的身体猛地一哆嗦,一滚烫的
毫无保留地
而出,悉数灌进了程雨晴的子宫
处。
李泽后,满足地从程雨晴身上翻了下来。
他没有丝毫留恋,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只是熟练地提上裤腰带,拉好拉链。 他掏出手机,手指轻点了几下,一笔转账信息很快发送到了程雨晴的账户上。 “这个月的钱,打给你了。”他语气平淡,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例行公事。 他蹲下身,拍了拍程雨晴湿润的脸颊,那触感温热柔软,一如她此时脸上上温柔地神。
“对了”,李泽突然漫不经心地问道,但语气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昨晚你在街上见到那个外卖员,真的只是你高中同学?”
“嗯,是的。”
程雨晴脸色如常,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你当时也看到了,他扫了我们一眼,根本就不记得我了。”
“没那么简单吧!”
李泽的眉挑了起来,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身体微微倾向程雨晴,目光中带着一
压迫感,“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你当时看他的眼神不对,你们高中时是同桌?还是别的什么关系?”
程雨晴叹了气,站起身保住李泽的胳膊,用饱满的胸部轻轻地蹭着,软声道:“他那么普通,你真觉得我会看上他吗?况且你一开始和我做时,也看到了,我……是第一次……”
看到程雨晴低眉顺眼的模样,李泽一仰,笑容愈发明显,“也是,看他那穷酸样,不会是高中时追过你的小
丝吧?哼,敢觊觎我的
……”
程雨晴垂下眼帘,没有回应。
她知道李泽的格,越是反驳,他越会觉得有什么猫腻。
而她的沉默,在李泽看来,无疑是默认了。
李泽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最讨厌的就是别觊觎他的东西,哪怕只是一件他随意把玩的物件。 他冷哼一声,一
怒意在他眼中翻腾:“妈的,现在混成个送外卖的,还敢让你这校花念念不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骂骂咧咧,挣开程雨晴的双手,在屋内来回踱步。
程雨晴低着,像是犯了错的小猫咪,整个
看上去楚楚可怜。
但在李泽看不到的地方,程雨晴的手攥的紧紧地,眼珠子也在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然而,就在她以为李泽会发飙的时候,他眼中的愤怒却突然间消退了,取而代之
的是一种病态的、兴奋的光芒。
他的嘴角慢慢咧开,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那笑容里充满了恶趣味和掌控欲,如同一个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
“有意思……”李泽舔了舔嘴角,眼睛里闪烁着邪恶的光芒,“既然是你以前的追求者……那就更好了。
程雨晴,你听着,”他猛地倾身向前,粗地捏住她的下
,强迫她看向自己,声音低沉而充满了命令,“去勾引他。
让他重新上你,
得死心塌地。
然后,我会让他亲眼看看,他心心念念的清纯校花,现在是怎么在我身下承欢的。”
程雨晴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瞳孔紧缩,随后眼里快速噙满泪水,连声音都带着隐隐的哭腔:“我不要……他只是个穷丝,要是他想对我做点什么,那我该怎么办啊……”
“怎么?不愿意?”
李泽的笑容更狠了,他掐着程雨晴下
的手指渐渐收紧,力度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
,“你放心,
丝就是
丝,在
面前跟软蛋一样,晾他也不敢真对你做什么。记住,我的话你照做就是,别忘了,你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谁给的。别惹我不高兴,不然有你好看的。”
雨晴感受到下的剧痛,以及李泽眼神中那赤
的威胁。
她知道,她没有选择。
她轻轻地点了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掉下来。
“真乖!”
李泽满意地摸了摸她的,“你要是做的漂亮,有你的好处,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
金毛犬在墙角发出几声呜咽,他走过去,牵起拴狗绳,然后也不回地牵着狗,径直走出了别墅,留下程雨晴一个
呆坐在沙发上,只剩下房间里弥漫的腥臊气味,证明刚才的一切真实发生过。
李泽离开后,程雨晴原本那副娇滴滴、顺从的表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般的平静。
她眼神空,没有焦距,只是呆呆地坐着,任由双腿依然大张着,
露着刚才被侵犯的痕迹。
她的身体上还残留着李泽和狗的腥味,混杂着她自己的和
,形成一种让她感到作呕的气味。
空气中再没有一点暧昧的颜色,只有冰冷的现实。
她就那样一动不动地坐了好一会儿,仿佛灵魂还未完全归位。
直到客厅的挂钟发出沉闷的“嗒”声,她才像被什么惊醒了一般,缓缓地、机械地动了动。
她挣扎着从沙发
上坐起身,身下的真丝睡裙早已被弄得一团糟,褶皱不堪。 她拖着疲惫的身躯,一步步地走向卧室,每一步都显得无比沉重。
她从床柜的抽屉里掏出一个小药盒,那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几粒白色的药片。 她倒出一粒,面无表
地送
中,然后拿起桌上的水杯,将药片一
吞下。 动作熟练而麻木,显然不是第一次。
李泽向来只是把程雨晴当成一个泄欲的工具,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他从来没想过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对她也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温。 每个月,他会按时给她一笔钱,然后用各种粗俗、变态的方式在她身上发泄欲望。
而程雨晴,或许她一开始因为缺钱而走投无路,不得不出卖自己身体时,就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不可能再回了。
服下避孕药后,程雨晴的眼神这才恢复了一丝清明。
她走到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灯火辉煌的城市夜景,那个曾经让她魂牵梦萦,充满无限希望的都市,此刻在她眼中却只剩下了无尽的虚无和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