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生活让他们不快乐，其实是他们自己让自己不快乐了。是只有临终的时候才会发现，别
怎么看你又有什么关系呢？傻也好，怪也罢，能有真心的笑，比什么都值得。”
我无声地笑了下。
李顺看着我：“你的笑是真心的笑吗？”
我的笑容僵持住了。
“真心的笑很容易，但做到却又很难，不是吗？”李顺说。
“或许吧。”我说。
“这次来金三角，会后悔不？”李顺说。
“后悔不后悔，重要吗？”我说。
李顺看
了看我，苦笑了下。
然后，我们一起看着
场上正在练的一对士兵，暂时都沉默了……
“老秦是一名真正的职业军……虽然我是总司令，但我不是一名军，你也不是……”李顺突然说了一句。
李顺这话我赞同。
“我是他们的
神领袖……明白吗？神领袖！”李顺说。
“不明白！”我说。
“我们的队伍里除了我带来的少部分呢，大部分都是当地的掸族子弟，我对于他们，就类似于霍梅尼对于伊朗……他们信仰我，
戴我……”李顺说。
我哭笑不得。
“而老秦，就是我神意志的执行者和贯彻者。”李顺又说：“看这些士兵，练地多整齐，士气多高昂，这简直就是一支高素质的正规军……但当初，我和老秦刚来这里接手这支队伍的时候，却不是这样的。”
接着，李顺给我讲述了他们刚到这里刚接手这支队伍时候的
景……
刚当上山大王的李顺当时举行了一个阅兵仪式，士兵排成方队接受新老大的检阅。
老秦看到，这些打着赤脚没有文化的掸族士兵大多连左右也分不清楚，值星官一声
令，大家就像陀螺一样
转一气。士兵列队前进，枪上肩，甩开手臂，结果前面踢了后面的腿，后面踩了前面的脚，有摔跤，有掉队，糟糟的场面让哭笑不得。
李顺当时有些灰心，对老秦说：“参谋长，你别以为这些都跟我们一样有进取心，这些掸族我看都是生
懒惰的野狗，要把他们变成真正的军看来是不可能了……”
老秦意志坚决，严肃地回答李顺说：“总司令，我的职责就是训练军队，然后让你带领他们打胜仗，请总司令相信我，不管是什么，只要到了我这里，我都要把他们变成合格的士兵……”
检阅结束后，老秦对着士兵说了一句话：“士兵们，我将训练你们，把你们变成掸邦最优秀最忠诚的军，你们要无限忠诚于掸邦革命，要无限忠诚于李总司令。”
然后，李顺开始大规模招收掸邦子弟兵。
然后，老秦开始了对革命军的严格整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