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出来你发的那条短信吗？”
萧寒解释道：“那个是新年问候的。发布页地址www.ltxsfb.com”
“新年问候就不算了？”何冉把嘴一扬，“你可别跟我说你是群发的，我不相信那一套。”
“……”
“况且……我只说了我不联系你，又没说你不要联系我。”她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他跟前，抬
看着他：“你为什么不找我？”
萧寒垂下眼睑，长久地凝视她，黑夜里一双眸子锃亮发光。
他声音低低的：“我想看看我不找你，你会来找我么。”
何冉轻哼一声，“你真沉得住气。”
“我沉得住气。”他倏地将她抱起来，用力放在床板上，“就不会来接你了。”
何冉不禁皱起眉，“这床脏死了，快把我拿开。”
她
下面说不定已经被灰尘印出了几条
印子。
萧寒又将她抱起来，双手托住她的
部。
他紧紧地盯着她，眼里里挟了许多说不清的
绪。
有
间的对视，总是看不够的。
她才十八岁，还是可以发育的年龄。
这半年里她发长长了不少，已经快到胸
了，身形依旧娇小，却也逐渐显露出成熟
的韵味。
何冉双手吊在他脖子上，媚眼如丝地催促道：“快点啊，让我看看你的待客之道。”
他眼底暗光照，声音发狠：“是你来找我的，你可别后悔。”
何冉语气笃定，“我要是后悔，早坐飞机回去了，用得着在这
山老林里陪你受罪吗？”
萧寒将她抱得更紧些，托着她往屋外走，回他自己的房间里。
——这土房子的墙壁，别说是隔音了，这屋稍微有一点风吹
动，那屋就能一清二楚地听见。
何冉和萧寒还没怎么着，床吱呀叫了几声，隔壁就传来老太太的问话声。
不知道她说了什么，萧寒动作停下来，回了一句。
何冉问：“你们在说什么？”
萧寒说：“她问我在
什么。”
“那你怎么回的？”
“我说打苍蝇。”
“……”
何冉憋了几秒，问：“那还做不做了？”
“等一等吧。”
“等到什么时候？”
“半夜。”
何冉只好乖乖躺下，心里十分郁闷。
过了一会儿，她提议：“要不我们出去随便找块地吧？”
萧寒吓唬她：“这月黑风高的，小心滚到山下去。”
何冉不吭声了。
那之后她将埋在萧寒怀里，周围十分静谧，近处是他的心跳声，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狗吠。
这样的环境竟也催生出几分安眠的意味，何冉明明不困，却也缓缓闭上眼睛。
等她一觉睡过，已经是凌晨之后了，萧寒拍了拍肩膀将她唤醒。
不多时，床板吱呀吱呀的晃动声便又在那小屋子里响了起来。
萧寒挨在她身后，脸贴着脸，他低低的闷哼声就在她最敏感的耳边此起彼伏。
何冉从以前就一直觉得他的声音很好听，是那种建立在低沉的嗓音上，不刻意拿捏造作，完全自然流露的好听。
特别是动的时候，让有一种醉死方休的冲动。
能
让她从千里迢迢的地方赶过来，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这一次他很投
，她也很享受。
后半夜还很长，她感受到他一遍又一遍的渴望，不由笑了笑，“你没找别的纾解一下？”
萧寒往前一顶，反问：“我找谁？”
“唔……比如说，阿曼啊。”
“我跟她早就没有了。”
“你们这山里的姑娘也不错啊，一个个看着身段挺到位的。”
萧寒皱了皱眉，“别
说。”
何冉也就无聊调侃几句，见萧寒这么较真便闭上嘴
。
不知道多少次结束后，何冉四仰八叉躺着呼吸，半条手臂大腿都架在萧寒身上。
她边喘边说：“好了，不能再来了，你也让我休息一下。”
萧寒拿纸巾给她擦擦身子，顺从地说：“好。”
之后他们都没穿衣服，身贴着身取暖，一起挤在厚厚的棉被里。
何冉的习惯是冬天将被子盖过顶，萧寒只好迁就着她。
农村里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被窝里更是如此。
两个相偎而睡，被窝笼高低不平，虽偶尔有丝丝寒气从拱起的缝隙里钻进来，但是比起一个在宽敞的大床上开着暖气睡觉，何冉更愿意这样。
她不由往萧寒怀里更靠拢些，轻声感叹了句：“真舒服。”
萧寒低下，略微涸的唇在她额上轻轻吻了一下。
何冉说：“你亲我什么？”
她冷不丁冒出来的问题把萧寒问得有些无措。
他半晌没回答，所幸她也没再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