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凳脚边。
“相公看！”她并指如剑，站在离凳子一丈远的角落，抬手轻轻一挥，只听“啪”地一声轻响，木梳竟在原地裂成两截子，断面不甚规整，中间有一个小圆孔。
她拿着木梳献宝一样地呈给我。
“什么剑气也没有？！”我倒吸一
凉气，又有暗器的隐秘，又有刀剑的威力，这样的武功再练个十年八年的，武林排行榜前五十名是绝对没有问题的！我隐约想起一个叫一阳指的武功，但相当确定它不是我所生活的这一世能有的武功。
“还有，你这“连心元丹”，有什么用处？”
“修出此丹后，喂给自己最
的
，便可形成灵气虹桥……”
我再问她这“灵气虹桥”是什么体验，她却突然捂住耳朵连连摇
：“别问别问！师父说……说到时候自然知晓……”那张绝美容颜已经红得快滴出血来。
她大约是知道的。
“你有这等功夫，我可真
是多了一张平安符了！我一定能如你愿的，你放心吧！”我笑着搂住她，她笑靥如花，一时高兴，便问我：“苗苗的公公婆婆……
还在世吗？”她说完就吐吐舌，“若你不便说，就当我没问！来你这里之前还特意叮嘱过，最忌讳的便是打听此事，否则打断腿都是轻的！”
“不在了。”
我顿了顿，“你的公公，曾是新宋最尊贵的王爷，因故削爵；你婆婆是辽国长公主——辽制不同新宋，长公主唯国主嫡
可封，位比亲王。
咱们家中虽曾遭变，但将来必会复爵。
至于祖宅，原是私产，朝廷未曾抄没。”
“我……是不是太配不上你？”苗苗怔忡良久，手指微微发凉。
我捧起她的脸，轻笑道：“傻话。你可曾想过，这世间哪来这般巧事？你我竟能两世为夫妻，偏还都留着前尘记忆——这般缘分，便是月老红线也系不出第二对来。”
她
涕为笑：“妾身总怕……怕这是黄粱梦醒，终成镜花水月。”
又悄声问我：“你说，我们俩是不是鱼鳞坝那时，一起被淹死了？”
“唉，你完全记不得了，不是的！”我记得是后面才去办离婚的。
“相公……我记得你当时要回来的时候，大水已经离我们只有十几米远了，我感觉你是想一心求死的！”
我微微一笑：“这一世，你要是和于小波同房了，我大抵会跟打了
血似的亢奋。”
这丫闻言绽开笑靥，像枝沾露的海棠骤然怒放：“哈，你真是一个小绿
！这可好，又能满足我，又能满足你！”
她歪着，青丝从肩滑落，
的舌尖在唇珠上轻轻一掠，留下晶莹的水痕，带着几分天真几分媚态：“我觉得你对前世的记忆比我
多了，你喜欢这个世界，还是原来那个？”
那种旖旎娇美让我心里一热，忍不住抱着她亲了一会儿才说：“前世夫妻像合伙开铺子，以生育能力为本钱，要合伙出血本，拉来的彩礼还不算本金，全归了她自个儿的私房钱，把婚纱照当招牌，新婚嘉禧时高喊着“一生一世一双”
却要在账本首页写“房产加名、工资上
、彩礼不退”！”
“七八年夫妻一场，一旦相公生活暂时没了着落，甩脸子来一句“我图你什么”，第二天就去户籍所和离，或是吸光一个夫家的血再吸下一家，”
我笑出声来，“甚至还不如买卖婚姻呢，打着“对方要有上进心”的艳帜，行摆摊卖
之实，却不明着标价，反问对方兜里有多少银量，试问有这样卖东西的吗？”
说到这里我突然来了气，冷笑一声：“一开始要“男平等”，后来要“子更平等”。那个世界的子，不像是
蝶，倒像是巨型蝗虫和巨型婴儿的怪胎结合体，还生造出一个“
绪价值”的幌子，要男子随时哄着让着宠着，你让她反过来，她给你煮碗面能念叨半年！”
苗苗听了倒吸一冷气：“夫妻俩总有锅沿碰碗边的时候，难不成还要时时哄着她们吗？”
“可不是！所以有说，那一代子是娲造之后，万千类世代中最无耻的一等娼货——把终身婚姻变成一次为期三五年的嫖娼，实打实来算，还不如找按次收费的青楼子呢！”
“怎会到如此地步？”苗苗听得冷汗都出来了。
我最后长叹一声：“如此盗娼，恶行恶状，哪个聪明男子谁还敢往火坑里跳？最后便是都对男欢免疫，在虚拟空间里寻找肌肤之亲，还指望什么生生不息的烟火间啊！”
“那个浮华喧嚣的时代同样陷
迷障，总将
钉死在非黑即白的标本架上，把
体贞洁供奉成金身塑像，却任由心念中的魑魅魍魉肆意游
——他们连佛经里的“应无所住”都未曾读懂。
欲似水，怀六欲本是天理，贵处正在于懂得在激流中筑堤疏浚的智慧。”
“真正相的自然会一生一世！”苗苗喝了一水，以为然地点点，“那样的世界，远不如我们，想释放欲望，也按礼行事，不论与何有床第之欢，进退皆有尺度。”
片刻后，她将茶杯放到柜子上，又压在我的身子上，眸中盛着小心翼翼的期待，“苗苗想跟着你办差，既能照料起居，又能护你周全，晚上还能供你享乐……”
声音渐轻，指尖在我胸无意识地画圈。
“这次来不及了，以后我跟老马说一下。”
这事老马未必能做得了主，毕竟来考察元冬的老察子是从五品的都知，最正规的流程，我只能让老马去找皇城司内察院了。
“时间上我想不会超过一个月，补上手续，十一司不好加，皇城司没有问题，之后我便可以一直带着你！”
“我是你两世的妻子，你能不能……”她忽然撑起身子，眼中闪着希冀的光，“只带我一个？”
我点应下的瞬间，她眼底的光亮倏然绽放，像是得了什么了不得的承诺。
欢欣之下，竟又主动说起了于小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