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躯一震,喉间溢出一声似泣似叹的低吟,整个如被抽去魂魄般瘫软下来,唯有羞
的
仍在本能地痉挛,贪婪地吮吸着我的每一滴释放。
……
“届时我们多编几折本子,节曲折,
恨
织,你我是生死怨侣……”
我的手指轻轻描摹着她汗湿的鬓角,“你得找四十根星形梦灵做的梦灵纸,这样,梦境中的其他
物,都是有欲望、有独立意志的。”
嫣儿急促的呼吸尚未平复,眼尾还泛着红晕。
她像只餍足的猫儿般蜷在我怀里,指尖无意识地在我胸画着圈。
我能感觉到她肌肤下未散的颤栗,那是方才激烈惩罚留下的余韵。
“是,主……”
她的声音带着沙哑的甜腻,“我给家写信,我还有好多好闺蜜玩梦灵
换。”
说到这儿她突然轻笑出声,“她们若知道这些料的用途,怕是要羞得烧了信笺。”
宫们在外间轻声走动的声音隐约传来,但嫣儿只是更
紧地抱住我,仿佛这一刻的温存比什么都重要。
我抚着她光洁的脊背,能感受到她肌肤下尚未平息的悸动,像春里被阳光晒暖的溪水,仍在潺潺流淌。
“主,你杀了嫣儿之后,把嫣儿的指甲寄给我的几个好闺蜜……”她一本正经地报出几个名字。
我没理这个疯妮子,想了一想又有些不放心:“嫣儿,我要给你买生死契阔怜心豆。”
这样心意相连,便不会让别的害了她了。
“……你还担心我上他?!我都要把生命献祭给你!你的“不妒”功夫—”
话说一半又笑了,“你这么嫣儿,被你吃掉,我便和你融合为一了!”
我再不敢接话。
她忽然低叹一声,眉间浮起几分真实的愁绪,“唉,还要等项仲才的平婚结束……我真恨不得明就成为你的盘中餐。”
一百年之后的明天吧!我面上却故作担忧:“就怕你弟弟、你家跟我拼命啊……”
“我当然会写信与他们说清楚的。”
她忽然又雀跃起来,“对了,你还有个喜事呢!我弟弟终于定亲了,是“鹅黄醅”家的千金,名叫修煦临,才貌双全。他如今在国子监任舆图博士,你改去会会他,我已经替你应下做他妻子的平夫了!”
她这种认真的劲儿让我一筹莫展……这倒如何是好?两年之后若是另一个正夫跟我要,难道要我回禀“微臣把她吃了”不成?
“行!等等——”
我猛地坐直身子,“你替我应下什么?做平夫?你怎么不先问过我?”
“她生得极美!”
嫣儿眼睛亮晶晶的,“我弟弟一眼就相中了。你是他的救命恩,身份尊贵,品貌俱佳,除了你谁还配得上她?”
“不行,我……”
“鹅黄醅”是盛嘉亲王弟弟的产业。
在几家世袭亲王中,我家和修王爷关系是累代亲善,而且他家于我家有大恩,但说到做平夫,我心
没来由地烦躁。
“相公!”
嫣儿柳眉倒竖,“不过几个月的平婚期,你这点时间都抽不出来?”
“他们……计划何时办平婚燕尔?”我弱弱地问。
“她父亲过世将满一年,还需守孝二十七个月。”
“到时我和你再议!”我急忙应下,眼下只要能让这丫暂熄“被吃”的念
,什么都好说。
实在不行就想办法让她怀上身孕—
—管他是谁的种,有了孩子总该安分些。
嫣儿很满意我的态度,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我胸前画着圈,又忽然停住,恨声说道:“婚制改革的事,你要让小罗多冲在前面!”
我正欲回应,却见她眼神一黯:“对了,还有一个事……”她的声音低了下去,“我爹爹不是把我的藏书都赠与你了吗?里面有一本《南华梦笔》,是金福儿借给我的。”
我握住她的手,感受到一丝凉意。
“我现在出宫也不方便。”
她抬眼望向我,眸中带着恳求,“你何时代为我去祭拜一下她?把那本书在她坟前烧了。”
“你和金福儿很熟?”
“非常要好的姐妹!我们俩都师从她伯父金大略。”
她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她年长我五岁,对我极好……”
说到这里,她的眼中骤然寒光大盛,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指甲陷
掌心,“她是那么
罗琼岳,却被他生生虐待致死!”
我能感受到她全身都在微微发抖,那不只是愤怒,更夹杂着切的悲痛。
我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试图安抚她紧绷的绪。
她吸一
气,眼中的寒意渐渐褪去,但那份痛楚却挥之不去。
沉默片刻后,她仰起脸,“刚才那样的惩罚,嫣儿太喜欢了。”
她的指尖轻轻点在我手腕内侧,双眼中藏着无限的欢喜,“你又是有功夫的,力道掌握得……”
“对了,还有一事差点给忘了!”
她挣扎着支起身子,从凌的锦被间摸出个丝绒小匣,“圣上有一颗很特别的珍藏玊石,叫“绿心溯忆玊”,他要我赠给你的。”
她突然正色,连声音都清亮了几分,“助你练内功,全天下独此一颗!须得这么用……”
她的指尖沾着未的香汗,在匣子上留下浅浅的指印:“上次伺候你的那个宫
,你喜欢她吗?”
暮秋的许城,青石板路被连秋雨泡得发亮。
我与齐大凡牵着马穿过东市时,正撞见粮车碾过泥泞,车辙里渗出的黍米碎粒引来一群肥肥的麻雀。
仓曹刘主事指着城墙上斑驳的“转输仓”朱漆大字低声道:“郑邈的宅子就在仓吏巷尽。”
郑宅门前两盏褪色的绢纱灯笼在风中摇晃,我们扯着仓曹刘主事连叩三次,门内始终寂然无声,门而
的瞬间,血腥气混着打翻的香炉灰扑面而来。
郑娘子仰倒在八仙桌旁,颈间伤边缘的血渍已开始发暗。
一把金蛇缠丝刃静静躺在她右手边的血泊里。
我们只吩咐刘主事保护好现场,便冲向内宅。
在后院的井台边有一串脚印,一直通往后墙,边上还有一个歪倒的水桶,我起初被脚印迷惑,但仔细看那脚印,均是前重后轻,像故意加力踩出,推测他是刚布置完假象,在他家找了一圈,发现了一条秘道,跟着追了出去之后,街边摆摊的商贩看见过他,也就前后脚,郑渺在此地生活多年,仓惶出逃时也未化装,又有两个认识他的路给我们指路,一直到了一家米铺。
米铺里,蒸粟米的雾气中,穿粗布短打的伙计扛着麻袋进进出出,四个伙计和门外闲汉竟有两种说法:一个穿着官服的郑邈窜向街尾,另一个郑邈却从后门去了江边。
我们当时怕许城驻军中有他同党,没找当地捕快做外援,只得两分
去追。
我直觉郑邈会反其道行之,去街尾的那个当是真身。
须臾之间,我做出决定:我去街尾,齐大凡去江边。
我跑出十来丈远,突然意识到不对——他来米铺,只是为了找一个暗桩分散追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