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尖挑开她的抹胸,看到那两粒,历经高
的洗礼,此刻挺立如熟透的桑葚,微微上翘,顶端肿胀得饱满圆润,泛着湿亮的
红光泽,似被
欲浸染得更加娇艳。
晕在她白皙的
上晕开一圈浅绯,边缘微微隆起,泛着细密的汗珠,似被
热炙烤得愈发柔
。
当我颤抖的手指摸上时,只轻轻一触,蕾便敏感地轻颤,滚烫的温度仿佛还里挟着另一个男
方才揉捏的余力,触感柔韧而弹润。
我指腹稍稍用力捻动起来,感受着上面另一个男子黏腻的汗意,内心说不出的复杂绪。
凝彤低声呻吟着,宛如丝弦被拨动,在指尖下轻跳,似在诉说它方才被挑逗至巅峰的欢愉。
“我昨夜是光着身子蜷缩在老爷怀里睡的,早上我还在梳妆时,他从身后将刚我穿上的亵裤褪至膝弯……”
羞涩之声如丝线打旋,“就着站姿、让我紧紧夹着他的宝贝动弹……”
“最后把他的华全浇在我的花瓣上……相公你不用担心,没有一滴进去的,他让你……尝个新鲜刚出炉的……”
她的指尖引领我触及那红肿的花蕊,一大片黏腻的浓,似乎尚存余温。
“这老色魔!”我恨声说道,忽地单膝跪地,脸埋她馥郁的两腿中央。
凝彤娇喘着扶住我肩,主动曲起膝弯:“慢些品尝……都是你的……”
染着蔻丹的指尖在我发间流连,“我家老爷说,让你先润润,一会儿吃什么都香!嘻嘻!”
除了大腿沟上有几缕半的痕迹,
唇上还有数小片黏稠的浓
,
毛上也有几滴白浊,还有一小片在她肿胀的
蒂上,泛着湿亮的光泽,尚存温热。
我伸出舌尖,先舔过她大腿沟,那里的黏腻,顺着皮肤纹理滑
我
中,味道微苦,带着淡淡的咸。
她猛地吸气,腰部痉挛了一下,喉咙里挤出一声带哭腔的喘息,双腿几乎夹紧我的。
我小心地含住她的唇,舌尖扫过红肿的软
,
厚厚地里在上面,中间的
缝中还有凝彤的
水,滑腻得几乎滴落,
时腥味更重,夹杂她的甜腻体香,我有意发出啧啧声音。
凝彤身子一软,差点滑倒,双手死死按住我肩,指甲掐得更。
我的舌尖滑向她肿胀充血的蒂,那里只有几滴浓稠的浊
,触感温热而黏稠,味道更浓烈,我开始快速地扫动,凝彤的腰肢骤然绷紧,宛如满弓。
浓郁麝香夹杂陌生男子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几近痴狂地舔舐,直至她带着哭腔的呻吟在晨光中叫得令我身心撕裂……
当我缓缓直起身时,凝彤迷离的眸光落在我唇角,忽然勾起一抹妩媚至极的轻笑:“再用舌舔一下嘴角可好?你做给我看!”
九岁那年的桂花糖香忽然在味觉的回忆中苏醒。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那时她也是这样,将手中的糖塞进我嘴里,然后歪着娇嗔:“我还有一颗,你舔舔嘴角给我看!”
我依恋地看着她的眼睛,咂了咂
唇齿。
她从抹胸里抽出一方杏色丝帕递给我:“他非要我亲手递给你……”将手伸进我的裤子里,飞快地给我撸动起来。
帕子上纵横的浊痕还带着体温,像幅不堪的春宫图。
“昨夜和今清晨都用这个擦我身子的,……”她妖娆的面容娇艳无双,婉转的尾音竟如莺啼般撩
心弦,美得令
心碎。
“他对你侣的滋润,你不当说一声“谢谢”吗?”
“……谢……谢他,”我挤出这几个字,舌尖还残留着他的腥咸。
窗外晨鸟啁啾,凝彤将沾满浊的丝帕捂住我的嘴鼻,微微歪
看我,唇角的笑意明媚如晨光:“老爷刚才非要我问你……我家这个没出息的小绿
,往后会不会馋上他这五十年的陈酿?”
她看着我开始发出呻吟,突然将我推倒在榻上,又将我的裤子褪到大腿处,里着白袜的秀气玉足碾动着我的,“我说,用他的陈酿浇我的鲜桃……”
她曲起足趾夹住我的冠沟,“让这小绿
分不清是我的鲜桃汁还是他五十年的陈酿……”
我咬住唇瓣,却止不住喉间的呜咽。最╜新↑网?址∷ wWw.ltxsBǎ.Me地址发、布邮箱 Līx_SBǎ@GMAIL.cOM中
的涩苦与她言语的羞辱
织,下面也被她的玉足刺激到了高
,一下子
到了出来!
她马上俯下身子抱着我,轻轻唤了我一声“我最的相公”——这个久违的呼唤,让我一时甜涩
织。
这时窗外传来使的说话声,她慌忙帮我清理下体,又在我唇上轻啄一下:“不欺负你了……”
又拿出“鲛泪帕”给我拭泪:“他们这里,新婚嘉禧也要看“鲛泪帕”,却是平夫的泪。他又摘红丸,六娘、十娘、十二娘嫁过来前,他便让她们以前的心上
痛哭一场,说明他娶的妻子是有
的,明晚的婚礼他更风光!”
然后将我泪水浸透的“鲛泪帕”仔细收好,待我平静下来,才附在我耳边说:“那三阳截指,我俩行房时你一样可以自己点,不过,你还是要听我的!让他捅
之后,你再进来享用我,这样最保险!”
我马上点点,心里乐开了花。
“相公,他和我说了办新婚嘉禧的原委,”
凝彤压低声音:“十一娘那事可不是小事,我在天庆府也听说过,这一年但凡正夫摘元红,家中皆有大凶之事。如果真不是天意,那元阳教是我们能得罪得起的吗?报恩,总要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压得很低。
“我的小师姐,你也
学会脑子了!”
“讨厌!”
凝彤羞恼地捶了我一拳,“从小到大你就笑话我傻!……青云门充其量不过是朝廷养的看门狗,也绝非久居之地。咱们多攒些银钱,再把你那绿谨轩的小楼卖了,寻个僻静处安稳度
。”
“你不想在京都安家置业了?”
凝彤摇苦笑,有些意气消沉:“这半年在外办差,我可算明白三桩难事:挣钱难,挣大钱更难,挣一辈子花不完的钱最难!师父为皇上卖命一生,到
来不过是个跑腿的銮仪卫。这半年我最担心的,就是他再来找你打借条!”
她突然有些激动:“朝廷的事,为什么要我家倒贴钱!?说什么忠君国,皇帝老儿长什么样你见过吗?就算拼却半条
命,至多混个七品海安校尉……芳华还指望你多写几首
诗
结长宁公主,好让她脱离卧底的苦差。可我看啊,全都指望不上!在那些贵
眼里,你不过是个佞臣!”
“佞臣?!”我跳了起来。上次面圣时我顺着皇帝说的那些话确实不堪回首。
“哎呀,不是!”凝彤急得直拍额,“那个词怎么说来着?”
“……词臣?弄臣?”
“正是!”她击掌道,“不过不要当词臣,弄个弄臣当当便很好!长宁公主不是最那些
诗吗?我这次好好撩拨你,你多写几首,万一她能收你作平夫,咱们也能混个五六品的官衔,比老马和师父还风光!”
“行,那便当个弄臣!”她大概以为弄臣是玩弄权术的大臣。我也万万没想到,这顺嘴一应竟让后来我出仕之初成了官场一个笑话。
“还有一个怪事,这次我在天庆府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