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教感叹“最难消受美
恩”,直至眼下我才知道是何感受。
“娘没事的,霄儿不用担心。”娘亲玉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温柔不已。
如此宠溺话语,难保不是娘亲为了让我心安才故作轻松,我不由心疼地问道:“娘亲说的是真的吗?不会损及根本吧?”
娘亲青丝微晃,螓首轻摇:“当然不会,只需休息片刻,娘便能恢复如初。”
我闻言稍稍安心,但仍旧有些怀疑:“真的?娘亲不会骗我吧?”
“娘几时骗过霄儿?”此时娘亲并无嗔恼,温柔安慰,“霄儿忘啦,娘是先天高手,元丰沛,些许损耗算不得什么。”
“……那就好。”
娘亲的说法颇有道理,事已至此,我也只能接受。
阳物受花径痴缠、蜜紧箍,极是舒爽,我也乐得享受,不过此时却不可出言邀欢。
虽然恢复了些微行动能力,但还是做不出挺送阳物的剧烈动作,更何况娘亲刚才为了救我,运功强抵极,此时面带淡淡余韵及慵懒,我自然体惜万分。
于是我转而问道:“娘亲方才所说‘圣心反噬’似乎别有含义?”
回想起方才的奇怪而恐怖的经历,我虽然心有余悸,但还是得问个清楚明白,以便后好作应对。
“不错,圣心反噬与发作并不相同,后者只是久不得慰而强催绪,神智仍未迷失;但反噬却会‘喧宾夺主’,昧心夺灵,几乎与癔症无异。”娘亲神色肃穆,随即一笑,“不过据你父亲所言,只有修炼之
身怀赤子之心才可能发生此事。”
如此奇事,凝练圣心的卷册中也未提及,不过此册应属当初创之文稿,毕竟难以囊括万千,只有父亲知晓也属正常。
不过此时此刻,我则更为在意另一点:“娘亲的意思是,孩儿身怀赤子之心?”
“自然如此。”娘亲欣然点,理所当然。
“不会吧?”我兀自不信,“孩儿都看过《御宝典》了……”
“倒是与此节无关,男之事本就契合
阳至理,只要不沉湎
欲,自然无碍。”娘亲嫣然一笑,温柔解释,“赤子之心乃指
格,待
真诚,仗义执言,乐于助
。”
“这……孩儿有如此优点?”我有些不好意思,面上有些发烫。
“当然有,霄儿不可妄自菲薄。”娘亲万分肯定,温柔道来,如数家珍,“其一,霄儿不善诳语,开心见诚;其二,沈婉君所求功法、长命祥瑞隐
,霄儿都谨记在心,寻机相助;其三,霄儿与兰溪等村的民众素未谋面,却为他们的遭遇义愤填膺、调查首恶。这都不是赤子之心,还有谁敢妄称?”
“这个……常不都是如此么?”
娘亲玉手再次抚上我的脸颊,微微摩挲,温柔注视:“旁娘不知道,娘只知道,清凝的如意郎君,拥有一颗绝无虚假的赤子之心。”
“嘿嘿嘿……”
不管是真是假,我都无法拒绝娘亲的夸奖,更何况还是如此直白的语。
娘亲朱唇轻抿,那双美眸似是漾星河,一只玉手解开我的腰带,玉手沿着脸颊脖颈滑到了胸膛,轻轻将衫襟拨开。
我此时才注意到,自己的腰带衣衫尽未解开,娘亲只是将我的衣裳下摆掀起,裤子褪了些许,仅仅将阳物露出来,那裤缘还勒着两颗卵蛋,颇有些不适。
从此亦可窥见,方才形有多么
凶险危急;同时,我也感知到了关处的冰雪元炁。
若无此炁,哪怕娘亲方才只是运功出元
的小极
,那冰火两重天的
间绝妙亦能让我丢盔弃甲。
想来是娘亲忍着极的快美,控制冰雪元炁,才并未消散。
娘亲此番动作,我已知是欲与子共赴巫山,于是调笑道:“娘亲为何以冰雪元炁锁住孩儿
关,方才让孩儿泄阳不也挺好吗?”
“霄儿本就两三才能与娘欢好一回,尤为不易,娘岂能让霄儿在神智全无的
况下,轻易泄阳而不得享受呢?”玉手已然拨开了我的衣衫,抚压着小腹上的粗卷黑毛,娘亲星眸微
,柔声诉说心意,“况且霄儿方历此险,便让娘好好抚慰服侍一番。”
清凉玉手抚在硬毛上亦有别样快感,让我小腹不由起伏,却仍被柔荑不依不舍地紧贴,激起了我的轻微呻吟:“啊——也好,孩儿也想要娘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