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虚构的桥段,但道理大同小异,先天高手纵有非能为,亦须谨慎行事,不唯敌我功法会有相克制衡,更有天时地利之虑。
不过思及功法,我不由想到了沈婉君,身具过目不忘的天赋,身怀空前绝后的才,修习娘亲默写的《节盈冲虚》之时,三五
便教她寻到气感,真教
惊为天
。
我啧啧称奇道:“娘亲,沈师叔的儿可真是禀赋惊
哪,过目不忘,寻气又快,她兄长还说她有可能比肩‘剑神’呢。”
娘亲淡然点,露出一丝赞赏之色:“是吗?那还不错。”
“呃……”
我瞬间哑住了,要论天资,显然是领悟了道家功法的娘亲更为妖孽,在娘亲面前提此事倒是班门弄斧了。
“不过还是我家清凝更厉害。”我没有过多纠结,笑嘻嘻地打趣一句,在娘亲雪柔滑的玉颊上轻轻一吻。
“油嘴滑舌。”受了我一吻的娘亲微笑浅嗔,眸带妩媚,面上虽无红晕却比桃李更加清丽圣洁,
“婉君确实天资过,娘并非恭维——她无法领悟道家,不过有心障而已,若能解决,当是先天无碍。”
“哦,呃……”听到此处,我也明白心结所指何事,便不再多提,转而问道,“那她有可能和娘亲领悟一样的冰雪元炁吗?”
“倒是难说,因而异。”娘亲柔笑解答,不置可否,“虽然《节盈冲虚篇》出自娘的手笔,与《太
遗世篇》一脉相承,但终究还是看个
领悟。”
“嗯。”我点了然,随后又问道,“那《节盈冲虚篇》便是娘亲在谷中钻研撰就的功法吗?”
“不错,说起来还是为了霄儿,这篇功法才得以出世。”
这倒是让我有些不解了:“为了孩儿?”
“正是,节盈冲虚篇之思路,乃是元炁充盈时温养体魄,内息不支则反哺丹田。”娘亲微微颔首,“霄儿当时陷于瓶颈,若是一两之内年不能突,娘便会让你改修此功,有永劫无终的底子,进境也不会慢。”
“那娘亲为何会将它赠给沈婉君?”
娘亲朱唇轻启,一一道来:“有诸多原因,一来含章剑殊为贵重,礼尚往来不可怠慢,彼时娘身旁又无其他宝物;二来娘信得过你沈师叔,婉君也讨喜
;三来亦可借机察知疏漏弊病,早行补缺;四来既然调查水天教,便免不了和范从阳接触,他或许知道你身上的异状,若能解开其中奥妙,届时功法便无关紧要;五来么,也算给霄儿和婉君牵根红线……”
“呃……”
其他的倒还罢了,这为我和沈婉君牵线搭桥,虽然与娘亲出谷的意愿并不相违,却让我有些无言以对。
不过转念一想,我又一脸坏笑:“好呀,清凝居然想着将夫君送给别,该当何罪?”
娘亲亦是知趣,微踮脚尖,在我唇上一吻,温柔认错:“是,清凝错了,改再给夫君好生赔罪。”
“孩儿只是一时兴起,骗到娘亲一个香吻已经知足了。”我回味似地一舔嘴唇,收起嬉笑的嘴脸,“前事不能今追究,不然儒圣也要落个聚众谋反的罪名。”
“嗯。”娘亲微微点,笑吟吟地凝视着我。
我心一凛,心知自己又做出了不解风
之举,却佯装不察,反而板起脸说道:“娘亲要明白孩儿的心意,孩儿此生只
娘亲一
。”
“嗯,娘知道。”娘亲将酥胸紧紧贴在我胸膛,直直凝视,朱唇轻启,柔声语,“霄儿也是娘此生最
。”
“嗯。”
心意相通的
感觉让我极是安心,一手抚摸着玉背和青丝,若非含章在手,我便可将仙子搂怀中,好生缠绵一会儿了。
温存够了,我也不再贪欢,将娘亲放开,依依不舍道:“娘亲,孩儿要练武了。”
“嗯,去吧。”娘亲逸立原地,含笑颔首,似是娴静娇妻静候夫君。
“嗯。”
我点点,转身回了前坪,继续磨练基础架势。
武功招式讲究积月累,但重要的是架势不能错,好在经过沈师叔指导,一招一式印象
刻,是以重拾也快。
含章剑铸造妙,极为趁手,只练得两
,就让我感觉如指臂使,面对山脉横亘、云雾缭绕,倒真有种挥剑决浮云的豪气。
又练了几,忽然听见一阵惊喜而熟悉的声音:“柳兄弟,你好啦?!”
我停下练习,转身一看,果然是胡大嫂。
我还剑鞘,笑着回应:“是啊,多亏了大嫂的挂记,我才能好得这么快。”
“哎呀,我也就是说说,能有什么用啊?”胡大嫂不好意思地摆摆手,又自责道,“你说也是的,早知道柳兄弟今天会好起来,我就叫当家的也来了。”
“没事,明天来也一样的。”
“也是也是,明天我就叫当家的一块来,叫他再抓条鱼。”
“正好,我也有几没见过胡大哥了,想念的紧。”我笑呵呵地回应,“不过话说回来,平
不下雨,鱼儿也会出来吗?”
“少一点,不过也有的。”
与胡大嫂寒暄了一会儿,我又继续练剑,她又与娘亲谈几句之后,便兴高采烈地做饭去了。
待那略显轻快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我才暗暗叹了一气,只因想起了他们夫妻的悲戚境遇遇。
胡大壮傲骨铮铮,拂香苑前宁死不屈;胡大嫂热待
,知恩图报、一片真心。
一对心地良善的夫,却遭受了丧子之痛,险些家
亡、落
为寇。
为何如此,答案不言而喻。
如果说方才我对欺骗圣心还有些迟疑踌躇,那么此时此刻,我已然意识到,为了贫苦黎民而改天换地,不仅需要众志成城,武功也是必不可少。
受朝廷苛捐杂税之桎梏,江湖已然沉寂了十数年,却不代表武功就如儒生说的那般粗鲁无用,虽然流血五步、天下缟素无济于大事,但在世之中必能大放异彩,上阵杀敌、守土卫城,皆是大有可为。
思虑及此,我练武更为专心致志,一招
一式务求无错。
练剑至午时,用过晚食,与胡大嫂告别,我也不怠惰,转而采练元炁、开辟丹田。
直到夜色沉沉,娘亲点燃红烛,唤我歇息,这才收功回房。
元阳未复,不敢真个销魂,但娘亲的香吻却是予取予求,硕丰
也任我揉捏,尽享仙躯奥妙、畅游胴体丘峦。
但我也没有得寸进尺,为免欲火太旺、有扰睡眠,简单与娘亲嬉弄一番,听几声娇喘,便在满目柔中罢手。
而后我便搂着动娇躯,嗅着颈间清香,在娘亲的温柔抚慰与吟唱中缓缓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