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如此亲密,说没有越过界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而且我俩欲望都不小,有一次去外地的活动时喝得微醺借着气氛在宾馆里滚了床单——那时,她还有对象,不过不久前刚吵了一架正在分开的边缘罢了。
我比她往过的男朋友能力可都强不少,而她好色又玩得开,我们俩在床上相
还算不错,不过又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并不想发展到更进一步的关系,便一直仅限于保持着身体关系。不过当我们各自有对象时,另一方通常都会默契地收敛控制住自己,不去打扰对方的关系……除非对方想要了。有一次,丁葵和某一任前男友又闹了别扭,赌气之下在她男友来酒吧找她时,在吧台下面偷偷地给我
了半天、还把我拉到卫生间里来了一发,然后
身体里带着我的出去跟男友提了分手。当时让我叹为观止,但是从此之后我们俩玩的花样就愈发地多了。
不过最近年岁长了,两都是奔三的状态了,疯狂的频率倒是降了不少。至今天为止,已经有快两周没有做过了,她忙着家里的一些事
没太多
力,我也不想太多打扰到她,但那些不时暧昧的调
,其实早已让我——或许她也一样——积攒了不少欲望。
“喏,我给你多拿了个枕,今晚你有床可以睡了,怎么样,我很仁慈吧!”
我挑眉戏弄着丁葵,看着她恼怒地皱起鼻子瞪着我。
“那行!给我件恤,我要换衣服睡觉了!”
“早给你准备好了。不过我都仁慈地给你共享床了,我讨点报酬,等你睡了之后我来睡你,不过分吧——”
聊到这份上了,话都说明了,丁葵白皙的鹅蛋脸上也开始泛起一点点兴奋的红晕。她颜值很高,所以桃花运也一向很好,气质虽然成熟,但眉眼又显得年轻清秀;声音有点磁微哑,但
开玩笑语气往往俏皮可
,整个
的反差都非常大——但更少
能如我一样知道,她的床上的反差会更大。
“呵——小心我不给你机会,到时候可就变成本姑娘睡了你咯…”她一步步向我走来,眼神流转如同春水一般,似是要用挑逗与压迫感来为自己争夺主导权。
知道她床上模样的我才不吃她这套,伸手把她的纤腰一搂,就将她拉坐到了我的腿上,手熟练自然地伸进她宽松的上衣中,从未穿胸罩的峰峦上摘下她的贴揉捏起她的酥胸——她的
房不大不小,一只手难以握下,但大概是因为腰身纤细,
绵软,完全显不出臃肿,穿什么衣服都很好看——不穿也很好看。
“就葵葵你这被几下就要求饶的体质,还好意思说来睡我?一会儿就从大姐姐变成小泥
了。”我坏笑着戳
她的伪装,手上不时捏到她胸侧敏感舒服的地带,用她不时微眯双眼的表
为我的话语增添说服力。
“哼……明明,哈??,那只是为了让你更兴奋嘛,你这样,我可就不……哈……
不这样叫给你听了……”她媚眼迷离地跨坐在我身上,腰肢轻微摆动,隔着布料在我已经逐渐兴奋起来的上摩擦起来,一边扶着我的肩膀稍稍俯视着看向我。
我懒得再反驳她倔强的争辩,拉着她的腰把丁葵从我的腿上压到身前的地面上,分开双腿拉开裤子,把露出来后就毫不客气地把她的小脑袋压向
,让
孩
净漂亮的小脸和带着雄
气
我讲个故事吧。在沙城市的一条街道上,有一间名叫“天涯”的酒吧。故事便是从这里开始的。
这个酒吧,不算豪华,但也并不简陋,只是比较清冷,总共七八个桌台和两个台球桌,也就只有三桌客。不过说来沙城市也不算什么繁华都市,生活节奏颇慢,即便现在晚上八点多都没有什么
,也倒是还算正常。
不同于现在主流的迪厅酒吧、烧烤酒吧或是v酒吧之类的,这里的特色只有酒和小吃,甚至门面外都没什么显眼的招牌,除了常熟的老顾客或是偶然发现感到好奇的路之外,也就只有假期才会有游客带来
气了。
但这是我的生意。这个酒吧曾经出名过、热闹过,不过在经历了一些事后,已经是过去式了。连我在内,总共也只有四个
还留在这里,其中两个还是兼职。
我想他们或许都和我一样,纯粹只是恋旧,而且也没什么追求和生活压力,不然早就该离开了。
更何况,这栋小楼都是我的。从门面外走楼梯上来的二楼便是酒吧,而从酒吧后上了三楼便是我住的地方。酒水这行嘛,收还算可观,负担着我和几个
工资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从后厨忙乎完,将坐在窗边的一桌小侣客
点的小吃和
尾酒端给他们,然后回到吧台,问吧台后那个名叫丁葵的
生又要了杯看着令我嘴馋的浓咖马丁尼——丁葵比我大两岁,是最早的员工,也是仅留在我酒吧的
之一,全职上班,她负责调酒,我负责烹饪。
说来我虽然经营着这间酒吧,但调酒能力还不如家
孩子,倒是做的饭菜小吃比较出色,也是能吸引保留着老顾客的一大原因吧。
丁葵把小杯摆在我面前,从摇酒器里滤了半杯给我,想了想又用纤细的手指熟练地从边上顺下来另一支小杯,也倒了半杯,然后捻了几颗咖啡豆分别撒了进去。
“叶阳,你请我的哦。”她眯眼坏笑着,不客气地拿起给自己的那杯抿了一。
我点乐道,“行,那从葵葵你明天午餐里扣吧,明天不给你做荤的吃了。”
我俩这么多年也是熟得不能再熟了,两对象都换过几任了,还是一起工作的堪比“好兄弟”的好朋友,开起玩笑来也是家常便饭。
“嘿嘿,你可真是好啊,知道我明天初一吃素,要陪我一起吃啊…”丁葵笑得更开心了,挑了挑眉调侃道。
我愣了一下,挠了挠:“啊……忘了这茬了,这
子过得,根本不记得
期了。”然后抬手把那半杯灌到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