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吮吸对方。
应该说,这是一种最完美的媾方式了。
不一会儿,阿娇就喘着气,有了反应。
“啊!……老公,快……再快点……”
“好。我要让你爽个够!”我一边说一边加大了抽的力度。
“啪、啪、啪、啪……”两器碰撞时的声音在屋里清晰可闻。
“吱、吱、吱、吱……”席梦斯仿佛承受不住两的压力,发出了响声。
“啊,我要,快,用力……”阿娇被这种声音刺激着,更加沉醉痴迷了。
“我死你个小骚货……”我低声地呼喊着,
一下下都抵到了她的子宫颈。
“啊,老公,我要流出来了……”阿娇哭腔着说。
“让它流,不管它……”我依然让她放松。只有放松,才能高。
“啊……我要……啊……”阿娇
的道里开始抽搐起来,仿佛有一只小手,在对我的
一握一放……
“想象着是东北佬在搞你,想要,你就喊出来。”我轻声地提醒她。
“快……嗯……我……啊……”阿娇的两腿开始在床上蹬起来,腹部也挺了起来,期望获得更多的被阳具
的快感。我知道她的高
来临了。在幻想中来临的高
会特别的疯狂。
“嗯……啊……”阿娇发自肺腑的叫床,一声比一声大。
不一会儿,她就扭动着腰肢,道抽搐得更加厉害,仿佛要将我的
挤出来似的。她在痉挛,在高
。她的脸开始发烫,胸前开始沁出细细的汗珠……
在她的影响下,我也热血澎湃起来,最大限度地加快了抽的频率。那
境,仿佛体内有着无穷的力量要
发,
也硬硬的,脸胀得通红。
一热
从阿娇的体内
出。她的
让我的
开始发痒,我知道这是男
高
的开始。我希望它更痒,并在痒中彻底地
发。不久,我就抱住了阿娇的肩膀,说:“老婆,我要
了……”
“快,快,
给我……”阿娇叫道,搂在我背脊上的两条手臂,在一下下的收紧。
“啊……”一又一
从马眼里
而出,直奔她的子宫而去。“老婆,全给……你了,都
给……你了……”
“快,我要……”阿娇再次抱紧了我,呼喊着,享受着的快感。
两高
过后,阿娇随手用枕巾给我擦汗。
我躺在阿娇身旁,问:“刚才舒服吗?”
“嗯。”
我忽然想起的事来,问阿娇:“你还记得去年跟我们一起玩过的那个大学生吗?”
“记得,怎么不记得。你和他一起搞我,这种事怎么可能忘掉?”
“昨天我和他又见过面了。”
“是吗?”
“他说他很想你。”我胡编着骗她道。
“是吗?那他没来找我?”
“他找我啦,就等于找你啦。”
“你怎么对他说?”
“我说,‘嫂子也想你呢’!”
“讨厌。我有过这样说吗?”
“见了面说也来得及嘛。”
“怎么,你还想让我见他?”
“嗯。想不想?”
“不想。”
于是我说:“那他的故事想不想听?”
阿娇不以为然:“他能有什么故事。”
于是我将与他友的事
原原本本地讲给阿娇听。阿娇听后也很同
,不过,却为他的
友燕儿的选择作辩护说:“凡是
,总是谋生第一,谈
第二。
如果连谋生都有困难,那根本就不可能去谈说
。这是规律。“哇,小
不说则已,一说就是真理。
我说:“要离开圳了,我也没什么别的东西好送,就帮他买了一经机票送给他。”
阿娇笑道:“好哇。他让你老婆爽过了,你也应该帮他呀。”
我说:“我想让你把机票送给他。”
阿娇不解道:“怎么要我送?你自己给他不就行啦?”
我说:“这还不明白,他马上要走了,你以后就是想见他都难了。这可以最后一次机会。”
阿娇笑了,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于是笑骂道:“你讨厌。”
阿娇大十多岁。两上了床,完全就是姐弟配的关系。阿娇对此当然清楚,这对她而言,只有占便宜的,没有吃亏的。
“你的意思,是要我跟他再搞一回?”
“嗨,说出来就没意思啦。”
“要玩,也是三个一起才好。你怎么不去?”
“这不是给你机会嘛。我去了,你就没有那种‘偷’小男的感觉啦。”
阿娇笑道:“你真这么想吗?”
“是啊,难道还有什么别的想法?”
阿娇笑道:“你个骚老公,居然把自己老婆往别怀里推。”
我也笑道:“只要老婆玩得高兴,我没所谓的啦。”
阿娇笑而不答。
我知道阿娇已经肯了,于是便当着她的面,给打电话。
电话接通了。我对说:“机票已买,我没空,过两天,就让嫂子给你送过来,让嫂子在最后你一次。”
在电话里听到后连连说好,两都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一旁的阿娇也明白,伸手在我的大腿上狠狠地揪了一把,我正在打电话,只好忍着疼,嘴唇却张成了一个型。
第二天,我特意跑了两三家成用品商店里,才买了两盒阿娇说的那种可以发光的避孕套。回到家里,我
给了阿娇一盒,让她与在一起做
时,让戴上它。
阿娇笑着接纳了,把它放进了自己的皮包里。
我把的电话号码告诉了阿娇。阿娇又在电话里与联系了见面的地点和时间。
当晚,阿娇打扮了一番,当然是又感又风骚的
那种格调,然后挎上小手袋,蹬着高跟鞋,就出门赴约了。
“晚上回来吗?”我故意逗着她问。
“那要看他让不让我回哟。”阿娇也故意地逗着我说:“如果我回不来,你就在床上自己玩自己啊!”
“回来可要把经过说给我听啊。”我强调道。
“好。说给你听。”
午夜时分,阿娇果然没有回来,我知道,她把自己留在了那里了。
这也正是我想要的结果。现代的,生活得太辛苦,能有机会快乐,沉醉自己,就快乐和沉醉吧。
脑子里正想着欲旺盛的阿娇此时与在一起时的种种可能,忽然听到了小倩家里有
在说笑着进出。
我的脑海里忽然浮想起那天晚上在小倩家门看到的两双鞋子——小倩没有去洗浴中心上班,而是改在家里接客了?
不一会儿,小倩的屋里便飘出一首乐曲来《午夜香吻》。这是被韩宝仪、高胜美、陈忆文等许多歌手反复吟唱的歌——
,
,我怎能够忘记那,午夜醉
的歌声。
,
,我怎能够忘记那,午夜醉
的香吻。
这个小倩,与男时还挺讲
调,弄了首这么勾
的歌曲来伴奏。
或许,小倩是用这种方式,来掩饰她向男卖
的动静。
我竖着耳朵,认真地从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