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不会听的啦……”
“一杯酒,不会把醉倒,但一杯酒,也是酒。我给他敬一杯酒,喝不喝是他的事!”
古藤凝视手中的空杯,“假如杯里的酒,变成血色,他想喝,也难下咽。”
“你真的会杀掉罗克普?你不怕科普拿报复血玛?”
凯希沉重地道。
“科普拿要报复,顶多报复我,他不敢动血玛。他的三岔罗城,物产丰富、货通八方,是克约王国的主城中,除了席洛之外,经济最发达的城市,且与盛产兵器的温城公国相邻,看似具备发动战争的条件,然而三岔罗城的富裕,导致民众抗拒战争,因为战争会
坏美好安康的生活。”
“退一步讲,即使民众支持科普拿发动战争,要从克约王国最东北,打到西部的血玛塞城,最快的行军速度,也需要两个月时间。算他一路的物资补给充足,到了血玛塞城,他的将士已疲备不堪,如何与血玛
战?要知道,他的军队士气最高的时候,也不能够抗衡血玛军队……”
“围绕着血玛的,北有萨莎罗、南有安东尼。萨沙罗
、安东尼及我们血玛,都是马云大祭司的直属大帅;再往北上是死忠于圣君的克蛮隆元帅,他和马云大祭司,是圣君的两大支柱。血玛往东的马沙大帅,虽与科普拿有,却是不敢支持,因为那会被克蛮隆和孟沙国大军夹击;其南下的卢普大帅和狄波元帅,属于中立派,也不会蠢得没看清形势,便相助于科普拿。太后派系中的
布元帅、法依里祭司、西兰列祭司,离我们血玛甚远,欲助而无力。”
“太后和圣君两大派系,一旦正面锋,吃亏的是太后派系。若是单纯血玛和雅玛斯
战,败得也是雅玛斯。因此,雅玛斯的官势,虽然凌压我们血玛,但他绝对不会蠢到向血玛宣战。他是个聪明的老
,顶多嚷着要我的爸妈
出我,让他为孙子报仇。我不会傻傻的躲在家里,让他有理由烦爸妈。我随便往外一跑,他也难找到我,就算被他找到,顶多也就一死。”
“我想布元帅比我更明白这些,他会考虑我的话,因为他知道我任何时候,都能够杀掉罗克普。凯希,你若不想留,便离开吧,我不阻拦你。五年前,我不是男
,你却是我的未婚妻;五年后,我变成男
,你将是别的未婚妻。我曾理解,也曾放弃,但是,当你选择走到我身边,你必须重新做我的未婚妻,因为我已成为男
。”
“你总说得好听,但你为何宁愿找也不找我?我不能够原谅你……”
凯希擦泪离去。
“啪啪啪……”
古颂带拍手,喝道:“为五哥的
彩演说鼓掌,谁敢说我五哥没
格没内涵?所有的兄长中,我只把五哥当作偶像,不是没原因的。你们都瞧见了,五哥就是有
格,迷死你们!”
古眉嘟嘴亲吻古藤的脸颊,正巧古藤转首向她,结果她这记亲吻,便亲到他的嘴唇。她急忙退离,绯红着脸,嗔道:“五哥,我要亲你的脸,不是亲你的嘴。我只跟,才会亲嘴,和哥哥不亲嘴。”
玛尔娇添油加醋地道:“六姑,你的初吻,被五叔夺去啦,嘻嘻……五叔连续夺去两个美的初吻。”
“玛尔娇,嘴唇碰嘴唇不算吻,舌吻才是真正的吻,就像你五叔和凯希那样。所以,我的初吻还在,以后要献给我的。”
古眉心虚地辩解。
玛尔娇又想与姑姑吵嘴,看见外面的小生向她招手,她不甘愿地走出去,又脸带笑容地回来,张嘴便道:“五叔,我的同学说愿意做你的小
,明天你可以邀请她们去逛街。”
玛尔勃道:“她们怎么突然对五叔有兴趣?
”
玛尔娇道:“她们说五叔虽然长得不帅,但是非常有男子气慨。”
古藤微笑道:“你跟她们说声谢谢,五叔没钱陪她们逛街。”
“她们有钱的,会买很多好吃好玩的东西给五叔哦。”
玛尔娇怂恿道,“我也会跟着去,大方花她们的零用钱。”
玛尔勃道:“五叔要她们做嘛?她们也不能够陪五叔睡觉。”
玛尔娇不服地道:“能啊,她们中有几个比我高些,胸部也蛮大;洗澡的时候,看见她们下面,也有长出一些毛。只要她们愿意,肯定能够陪五叔做。翼图法律,没有规定十二岁的
孩不准做
,好多
院都有十二岁左右的稚
呢,何况有些小
,八九岁也得服侍主
……”
“你们五叔不是猛男,昨晚被榨
了,可能要半个月才恢复,暂时不想跟
睡觉。今晚五叔自己睡便好,不用你们帮忙张罗。玛尔娇,给五叔几枚银币!”
古藤大胆地向侄伸手要钱。
玛尔娇不大乐意地道:“五叔,你的金币被大姐骗去,责任不在我,为何问我要钱?”
“五叔最疼你嘛。”
“你疼的是舞儿。小时候你抱过舞儿、亲过舞儿,可是你没有抱过我、更没有亲过我,所以你说谎,我是不会给钱你的,谁叫你那么容易被大姐骗?她很骗男
的,但吃亏的是她,总是倒贴给男
睡,我以她为耻!”
玛尔娇说到后面,话锋一转,骂起玛尔莎来了。
古藤缩手回来,道:“谁借给我十枚银币,等明天我跟三哥会合,还给她一枚金币……”
“我……我……我啦……”
孩们踊跃借钱,连古颂和玛尔强都跟着呐喊,但玛尔娇动作最快,她直接扑到古藤面前,挡住其余的
,想伸手进
袋拿钱,见玛尔勃已递钱过来,她急得坐上古藤的大腿,压挤得古藤紧紧的,娇喊道:“五叔,不要她们的钱,我正拿给你呢。”
她一边往裤袋(钱有时也会放在胸袋)里掏钱,一边扭动娇巧的腰,感觉胯部顶到硬硬的物体,好奇地从裤袋里伸手过去,隔着几层布探抓几下,倏地缩手退出裤袋,几枚圆币被拖拉出来,叮叮铃铃地掉落地板,“五叔,你好坏的……”
她洁美的小脸儿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