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掩护!等待支援!”这里是河滩,有很多大岩石形成的天然掩体,还有不少的灌木藤木等热带丛林植被遮掩,藏几个不费什么事。
我的话刚喊完,对面枪声大作,大批的叛军士兵开始络绎出现。
“卧倒!”我拉着公主闪到了车子后面,这座防弹车正好做我们的掩体。
“突突突突……”最先泼洒过来的还是重机枪的子弹,疯狂撕咬着车体。鹰眼手起一枪那辆丰田皮卡上的手翻身栽倒。紧跟着好像
雨一样的各种子弹劈
盖脸的打过来了,他们来的
少说也能有一百多号,轻易而举的压制了我们的火力,另一队
开始从侧面迂回。
“rp!!!”鹰眼大喊了一声,我们四散滚岩石堆后面。一枚火箭弹准确命中了我们的吉普车,吉普车化作一团火球离地飞起两三米高,重重落下后彻底散了架。这位老兄忠实地完成了它的使命,为我们抵挡了上千发子弹炮弹的攻击,现在终于寿终正寝。
我们谁也没法露,被分散成了两拨,我和公主还有胡蝶一拨,叛军的士兵几乎已经冲到了距离我们不到三十米的地方,我举起枪来向他们猛烈扫
,
准的枪法接二连三的打倒了好几个
,迂回的叛军被迫停了下来奋力向我们开火,但是枪法显然不行。与此同时在河边的丛林里也有子弹飞出,而且密集程度大概有几十
在向这里
击,甚至
还有37炮的炮弹,这说明丛林里很可能有装甲车之类的重武器。
现在我们处于三面夹击的状态。
“快,子弹!”我拔掉打空了的弹夹,也不回的冲身后喊。公主把她的递给我一个,现在她也成了战士,学蝴蝶的样子端着枪朝外面胡
猛扫一阵,然后瞄准了打几个点
。
“子弹!”很快这个弹夹又打光了,现在我们脚边的泥土里全是黄灿灿的子弹壳。
“没……没了!”公主惊恐的叫着。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早知道如此还不如先强行泅渡过去河那边,现在要给包饺子了。
我咬着牙投出了一枚手榴弹,炸倒了两个。再摸浑身上下就只剩一把伞兵刀了。
“公主,你会游泳吗?”我一把拉住她问道,“如果你将来能活下来,有朝一统治这个国家,请你赦免我妻子的罪行。>ht\tp://www?ltxsdz?com.com
她。”
“不,要说你自己说去!”公主在这关键时刻却激发出了狠劲,抽出手枪猛拉了一下枪栓。
其他也扔了没子弹的长家伙,准备和敌
拼到底了。
“是船,是船!”我弄不清楚究竟是玛格利特还是蝴蝶狂喊了一嗓子,但是等我扭往那边看的时候,密集的子弹已经从旁边掠过,一艘政府军的快速巡逻艇沿着河道劈波斩
的开了过来。原来他们在原定地点没有接应到我们,接到命令后直接赶了过来。
再晚来一分钟我们可能就要待了。
船上大约有七八米长,有四五个士兵。但是加装了六管加特林机枪和12。
7毫米重机枪,以及火箭筒,典型的吨位小火力壮。此刻这些武器正全力向那些叛军开火。加特林机枪吐着火舌,那密集的弹雨在叛军中来回扫
,所过之处一片
仰马翻。巡逻艇迅速靠到岸边,两名士兵跳下来替我们断后,我和鹰眼一
掺一个把公主和玛格丽特弄上了船,然后我们把蝴蝶以及山猫的尸体也迅速背到了船上。
“快撤!”我对着士兵们狂喊,巡逻艇一调返回河心,谁料到从岸上呼呼两下两道白烟呼啸而至,一枚越过船
炸起冲天水
,另一枚好死不死打中了巡逻艇的引擎。几台引擎给炸得
碎,黑烟烈火顿时冒了出来。船的速度一下降了下来,开始在河心打转。
“有没有桨?”没回答我。刚才的那一下被炸下河去一个,还有两个受伤的。其余的
忙着
纵船上的武器向岸上狂轰滥
,没
有工夫搭理我。
我
拿着打光了子弹的步枪当船桨,和鹰眼玩命的划水。
在河心等于是活靶子,再挨上一发火箭弹大家都得掉河里喂鱼去。
这条船的吨位怎么着也有几十吨,凭我们俩划了半天船也没怎么动地方,正当我急得冒汗的时候,天边传来隐隐的轰鸣声。
天上有两个黑点快速的接近,我们的援兵终于赶到了。
两架u30重型战斗机打开加力,呼啸着从叛军顶超低空掠过,那庞大的机身周围突然
起白色的环状蒸汽雾
,那是超音速战斗机特有的突
音障时的壮观景象,瞬间产生的巨大音
化作海啸般的气
席卷了地面的一切。
一辆约两吨半重的皮卡竟被掀的离地飞起,玻璃碎,在空中打了两个滚重重落下。
山坡上的百名叛军士兵全被这巨大的冲击波扫翻,连我们的巡逻艇也差点被掀翻。接着远处传来了惊天动地的炸声,山
那边的亚独营地方向升起了巨大的浓烟,最后形成了蘑菇云的形状。
接着两架u30转向返回各投下一枚炸弹,其中一枚是子母弹,在空中就解体成了三百枚子炸弹,顿时将整个叛军所在的山坡全部覆盖,在连串的炸声中无数火球炸开了花,最后整座山坡化为一片浓烟火海。
另一枚是1500重型激光制导炸弹,落在了河边的丛林里,这种炸弹的战斗部装填有1100千克的高混合炸药,我们及时捂住了耳朵,张开了嘴
,但是那大
炸传来的巨响几乎要把我们的五脏六腑给震翻了个。一团几十米粗的黑色烟柱冲天而起,伴随着无数的树木碎片直冲霄汉,橘红色的炙热气
将树木连根拔起或者摧毁得
碎,那气势犹如万马奔腾势不可挡。
“危险!”眼看着无数的碎片土石雨点般从天而降,我第一时间扑到了公主的身上,接着我们的小艇就被笼罩其中,河水被砸得好像开水锅一样沸腾起来,我们的船左摇右摆,险象环生。
我感觉刚才那一下已经把我震的有些不清醒了,我昏胀脑,迷迷糊糊的躺倒在公主身上,眼睛最后要闭上的时候,朦胧的看见了一架歼七正在用火箭弹和机关炮扫
地面残存的叛军士兵,叛军们四散奔逃,而山
的另一侧政府军的一辆坦克开了出来,接着我就晕了过去……
我醒来之后,发现是在医院里,身旁是护士和医生。
我的胳膊包扎着纱布和绷带,我坐了起来。医生和护士上来阻拦我,但是我没听他们的。我历经恶战好不容易活着回来了,怎么邦佐这家伙不见了。
“邦佐上校在哪里?叫他来见我!”我冲医生大吼。
医生耸耸肩出去了,过了一会儿邦佐上校自外面进来了。我站起来对他说:“公主现在在哪里?我要见她!”
“等等,你冷静一下,公主现在正在接受全面的身体检查。”
“你胡说什么,你他妈的想耍我!?”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去了12个,活着回来的只有4个,还全体负伤,如此惨重的代价实在是……也许我远离战场多年对这些血腥的事实有些不习惯了。我真的感到心里面好像有
闷气不发泄不痛快。
“你冷静些!公主不是你想见就见的!你的事我会安排。”
“等等,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我怒目圆睁。
“那些眼看就要到地方了,你们还在这儿磨磨蹭蹭的
什么?难道你想卸磨杀驴?”我彻底丧失了理智,伸手卡住了邦佐的脖子,但是被他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