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小豆豆,飞快地抖动起来。
她立即就达到了一个高。两腿夹紧,
房颤抖,脑袋埋在枕
里,随着身体的抽动,史达琳低声嘶喊:“u!u!u!”
不知道是在骂卢,还是在骂她自己。
一切平息下来。她抹去脸上的泪水,撩开眼前的发,脱掉运动背心,一丝不挂走到桌边,翻出黄页,开始寻找治疗便秘的诊所。还算走运,虽然是全国放假的劳动节,她还是在一家私
诊所约到了两小时后的急诊。
她冲了个淋浴,间仔仔细细洗了十分钟。
门里的
最麻烦,二十四小时之内都可能随时倒流出来。
换内衣时,她选了看起来最不露的那条丁字裤,布片依然不过手掌大小,底端尖尖的,好歹遮住了
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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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一,星期一,中部时间,10:25,新奥尔良
烂烂的候诊室里,只有史达琳一
。她如坐针毡,仿佛她今天还不够倒楣,刚坐下
门就溢出一大团
,浸透了丁字裤,还涂得满
都是,她就像坐在一滩
里。刚想去厕所清理一下,那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护士却已经捧着病历,笑眯眯站在她的面前。
史达
琳觉得自己一生中从没这样难堪。在检查室脱掉衬衣和窄裙,护士明显多盯了她几眼。大腿内侧还黏糊糊的,史达琳脸上一红。护士误会了,连忙安慰她,称赞这条丁字裤真漂亮,要是年轻十岁,她也会买上一条,专门约会时穿。
检查服非常简单,从腋下分成前后两片,下摆住半截大腿,背后一上一下两根细绳当作腰带。史达琳身材苗条,腰肢又细又软,只好系紧腰带,否则不是露出,就是显出小腹。她有过多次
科检查的经验,可这样的治疗服还是第一次见到,竟然让她前所未有的慌张。
眼镜护士笑眯眯等史达琳收拾好了,才开始询问病症。史达琳吸了
气,坦白道:“我没便秘……避孕套掉在
门里,弄不出来了。”
“哦,可怜的小宝贝……”
护士张大了嘴,接着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拍拍史达琳的肩膀,“别担心,亲
的,谁都被劣质避孕套扫过兴。好消息是,这比治疗便秘可容易多了。就像普通的
门检查那样,几分钟就行。对了,避孕套什么型号?”
史达琳尴尬地摇了摇。
“哦,原来这样,”
护士恍然大悟,“是他准备的避孕套。宝贝儿,你运气真不错,男并不总是这么体贴呢……
更容易传染
病,避孕套必不可少。
而且直肠结构特殊,下次你们最好去买专用型号,厚是厚了点儿,可结实多了,几百下也不会……话说回来,
最刺激的不是在肠腔,而是在
。就算避孕套厚了点儿,对双方也没多大关系,对不对?“说着,她瞟了一眼挂在衣架上的丁字裤,认出上面大块的湿痕,又吸了吸鼻子,一边扯出一叠纸巾递给史达琳,一边压低了声音,“快擦一下。你知道,医生的鼻子可灵了。”
说罢,她笑笑转过身,故意慢吞吞地准备检查台两侧的搁脚架。
史达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撩起检查服,拿着纸巾在间擦了又擦。
调整好搁脚架的位置,护士关门离去,只剩下史达琳一个,两条小腿高高向外架在空中,检查服下面的带子松开,撩到小腹上。间一丝不挂,毫无防备,孤零零地等待医生。
她在暗暗生气,觉得刚才擦拭溢出的举动,实在很愚蠢。一会儿医生用
门扩张器撑开她的
门后,里面的那些
他还不看得清清楚楚。再说,世界上又有几个用过的避孕套里没有
呢?
医生不算年轻了,是个拉丁裔,态度非常职业。可史达琳还是像个初次进行盆
腔检查的十六岁少,在冰凉的扩张器
进
门时,紧张的差点一声尖叫。取出避孕套倒很容易,而医生用药棉清理直肠里残存的
,却花了至少七、八分钟。更糟糕的是,医生的动作虽然很轻柔,可药棉在直肠里蹭来蹭去的感觉,还是让她呼吸悄悄变得急促。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房变涨,
也立起来,
罩似乎都跟着小了半号。
至于唇会变成什么样子,她根本不敢去想。反正医生一眼就看出,她几个小时前曾激烈做
。
医生离开时,都走到了门,想了想,又转回来,和声细语地教育史达琳:“亲
的
士,请恕我直言。
最容易传播
病,特别是
叉传染。即使您不愿一次只有一个
伙伴,也要让他们都使用避孕套。只有一个
戴避孕套是毫无用处的。”
“您说什么?”
史达琳从检查台上抬起,满脸惊讶。
“请不要误会,”
医生看了一眼病历上她的名字,“史达琳士,我只是为了您的健康提出一些建议。下次您和超过一个以上的
伙伴做
时,特别是
时,务必让他们都使用避孕套。您知道,
行为导致的
滋病当中,有一半以上是因为
。”
“可我只有一个……一个男友。”
史达琳满面通红,顿了一顿,才说出“男友”那两个字。
“只有一个伙伴?”
这次到了医生瞪大了眼睛,“哇噢,您是说——只有一个?”
看到史达琳给出肯定的答案,他难以置信地摇着,“哇噢……里面至少有二十毫升……对不起,史达琳
士,我以为两个
都不止……请您忘掉我刚才的话,并且接受我最诚挚的歉意。”
医生闹了个大红脸,走了。史达琳躺在那里,哭笑不得。这都是卢的好事。
如果没有落他的
网,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难堪?自从屈从
欲,和卢偷
之后,她已经变得越来越不像以前的那个史达琳了。
她真想卢现在就在身旁。最好站在床,门襟正对她的嘴
。
这样就能一把抓住睾丸,让他三天不能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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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七,星期一,中部时间,14:05,新奥尔良史达琳回到家里,疲惫不堪,衣服也没换,就躺在床上,沉沉睡去。醒来已是下午。一扭身子,
间凉凉的,原来在诊所里新换的丁裤,又被
浸透了。
连医生用药棉都弄不净
。看来,今后再和卢,她得一天都穿着尿不湿。
且慢,为什么说“今后再和卢”她不是下过决心一定要和卢分手么?
难道卢的那一番恣意轻薄,又动摇了她的决心,让她打算就此苟且下去?
她的自尊在哪里?
她真愿意臣服在卢的之下?
只身案时,无论多大的困难她都可以克服,多重的打击她都可以承受,身处绝境也从未放弃。可为什么面对一个赤手单拳的卢时,她总是进退失据、心慌意
?
也许是她高估了自己的坚强,也许是卢实在太熟悉她的弱点。
既然不能当面抵抗卢的挑逗,那就逃走吧。
逃到没有卢的地方。
史达琳突然鼻子一酸。
“你在做正确的事,克拉丽丝,”
一个声音鼓励她,“你是一个坚强的姑娘,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难倒你。”
可眼圈还是不争气地模糊了。她忍住眼泪,用力拉开衣橱,拿起里面的衣物就往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