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大石茉莉的
发，捏开她的嘴，瞪着里面，伸手摸摸牙齿，用力掰了掰，似乎是在测试牙根的结实程度。
她愣了一下，跟着就发现，自己的脑袋被两只有力的手死死捏住，冲着旁边一块砖的直角边缘就砸了下去，正对着嘴
的位置。
“啊！”她尖叫着抬起左手垫在脸前，那男
的力气很大，一下就让她的掌心疼得像是断了骨，牙齿还把手背咬
了皮。
男咆哮着把她的左手拉开，再次往下砸去。
她只得换上右手，再次受了一回痛。
她的牙关咔咔作响，害怕得连尿道都快控制不住，一连声地求饶。
可男还是毫不犹豫拽起了她的脑袋，非要砸掉她的
牙不可。
但这次，压力还没从脑后传来，大石茉莉就听到了又一声枪响。
一些温热的东西洒在了她的身上，她哆哆嗦嗦摸了一下，拿到眼前一看，一块黏乎乎的黄色东西，软绵绵的，上面还粘着不少血。
这是什么东西？脑……浆？还是……一小块被打飞出来的脑子。
她战战兢兢扭看了一眼，结果，就看到了一个高大的身躯轰然倒下，红的白的黄的一大片东西从他被掀开了一小块的盖骨中洒出来，像一片掺了
莓酱的稀
油。
“啊……啊……”她哆哆嗦嗦张大嘴，却发不出自己预想中的高声尖叫。
上次亲手杀掉的她没敢细看，这会儿却挪不开眼。嗓子像是被一根细线勒住，两段的还有手使劲拉，什么声音也发不出，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下面传来一阵温热，她呆滞的眼珠颤动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失禁了。
这时，一个细长眼睛单眼皮的漂亮
把手上的枪
转过来，带着余温贴在她的脑门上，冷冰冰地说：“听得懂我的话吗？”
大石茉莉点点，眼前的似乎是曹族，那么和东瀛一样，必定要学寄居地的语言，“听得懂，拜托……请不要杀我。杀了我，你、你也会遭殃的。”
“我可以打断你的手脚！”那瞪着眼，用
沉的声音说，“不想变成那样的话，就爬起来，跟我走。”
被枪顶着脑袋，大石茉莉脑子里顿时全都成了浆糊，走路都觉得腿软，哪里还敢有什么别的心思。
在那的押送下，她们走了没多远，就拐进了一个落的小独栋别墅里。
“进来！”她左右张望一眼，不耐烦地拉扯着大石茉莉，一起进了屋中。
一血腥味传来，混合着药味，和一淡淡的臭。
大石茉莉被枪顶着走了进去，就看到客厅的沙发上，躺着一个壮硕魁梧的男。
但那个男的状况看起来非常糟糕，一边眼睛上缠着纱布，上面渗满了脓血，一条手臂包里着绷带，浑身汗珠，皮肤还透出一病态的红。
“他……好像是在发烧吧？”
“不用你管！”歇斯底里地尖叫，押着她过去，低下，用突兀变得温柔的嗓音说，“欧，刚才的汤管用吗？你好点了没有？我给你抓了个，你又可以得分了。你醒醒，先把她的分数拿了好不好？”
大石茉莉哆哆嗦嗦地说：“那个……你男朋友……好像昏
迷着呐。你给他吃药了吗？”
“我说了不用你管！”
李善贤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半点初到这里的恐惧、紧张和软弱。
她像只发了疯的母狮子，对着大石茉莉亮出了白森森的獠牙。
已经凉了的枪紧紧贴住了大石茉莉的后脑勺。
李善贤流着泪，凑近她的耳朵，缓缓说道：“把你的分数给他，不然我杀了你！”
这明明是很让害怕的一句话。
可不知道为什么，大石茉莉觉得，自己好像听见了屠宰场濒死羔羊的悲鸣……
迷着呐。你给他吃药了吗？”
“我说了不用你管！”
李善贤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半点初到这里的恐惧、紧张和软弱。
她像只发了疯的母狮子，对着大石茉莉亮出了白森森的獠牙。
已经凉了的枪紧紧贴住了大石茉莉的后脑勺。
李善贤流着泪，凑近她的耳朵，缓缓说道：“把你的分数给他，不然我杀了你！”
这明明是很让害怕的一句话。
可不知道为什么，大石茉莉觉得，自己好像听见了屠宰场濒死羔羊的悲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