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死鬼,有这么漂亮的老婆在,还不够吗?”
我心神一,催眠术只是改变了她对
的看法,而其它东西,看来还没有丢掉,她仍记得自己是我的妻子。
老马哈哈大笑:“你要坐拥两美,恐怕我也不能让你如意。”
又一把牌下来,老马果然输了。丽娜穿着露肩旗袍,站起身来,我这才注意到,她的袍裙开叉,一直开到了大腿根子。从桌子那边走过来,她一双美腿在裙内晃,引得我心里痒痒的。
回望望妻子,只见她有些吃醋的望着那个
。我正处在兴
上,哪能就此罢休,搂着她吻了一记,才算稍稍平息醋火。只听得丽娜在耳边娇声说:“哟,这
就开始分大小房啦?看来我是比不上姐姐,只能屈居小房了,还请姐姐多关照才是呀。”
妻子虽被改造成这样,却也毕竟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唯有抿起嘴唇,不以理会。我哈哈一笑,左右搂着两个美艳的
,让侍者快点发牌。
老马说:“老林,这里好不好玩?”
“我来过很多次了,不过这回,是真的觉得这里好玩。”
“脆不要回去了,就留在这吧。”
老马热相邀。
回去?我心念一动,回到哪去?我从哪来?我搭火车,火车之前,我在哪里?
为什么我到现在还戴着手套?为什么那么多知识会无师自通?我是个富贾,但我做什么生意?明天要和老马谈的正事是什么?
“这个……”
我脑中有些零,还未想好如何作答,只听老马大笑:“哈,终于让我手气顺了一盘!快看,你这把可得输喽!”
我抬望去,不知何时已经发牌,甚至我还不知不觉的将它们理好,下注,开牌。牌面上显示,我的确是输了,而这次,我居然推出了一半的赌注。
“还来?”
老马半问半请。
“来!”
我挥挥手,示意侍者发牌。
这一局显得很顺,我将剩下的筹码悉数推出。可是,开牌之际,我寄以厚望的大牌,在老马摊开的纸牌面前,显得如此微小。
“看来今天要输光家产的是你了。”
老马半开玩笑。
我嘿嘿笑着,就要把筹码推给对方。老马摆摆手:“你刚才放我一马,我来而不往非礼也,就算是把丽娜赢回来好了。”
丽娜站起身来,那勾死的一双美腿在我面前晃着,又由近至远,回到了桌子那
。她媚笑着:“还是你掂记我。”
老马也不答话,只对我说:“赌注还是这样,我们再来一盘,如何?”
我手里虽然拥着妻子,魂儿却早被桌对面的妖勾了去。“来就来!”
这次毫无悬念,我看到牌面就知道会输。可是与老马有约在先,赌注不变,只有忍痛当场开牌。
老马一拍手:“哈哈!老林,我们在一块玩了这么多年,这是你输得最惨的一回!”
我也笑了:“要说把家产输给你,倒是句玩笑话了。不管怎样,愿赌服输,我明天就开支票给你。”
“恐怕不够吧。”
老马笑着:“你看看我下的注
,你跟的数量不够。”
老马下注的筹码,明显比我的要多。我尽力去回忆,似乎在发牌前,他的筹码还与我相当,怎么现在……
我一甩手:“不玩了!差余部分就用她顶给你好了!”
说罢,将妻子从座位上拎起,往对面一推。
妻子娇弱的呼喊了声,跌走几步才站稳,却正好落到老马怀里。对方将我妻子一把抱住:“够朋友,让我也有机会左拥右抱,享享齐之福。”
我见他轻薄我美艳的妻子,心神飘:“哪里,你马老板要的
,还不是手到擒来?”
老马说:“客气了,这样漂亮,有大家闺秀气质的,我还是第一回在风月场上见到呢。”
妻子被老马搂在怀里,似是全然忘了催眠时替他舔弄的
场面,略略有些反抗,不依的说:“我……我不是风月
子……”
“你就是。”
我怕妻子说漏,大声强调说:“你就是我老林找来玩的,装什么呢!”
妻子愣了愣神。要是平时,她恐怕早就哭得梨花带雨,吵闹着要回娘家告状了。可是现在,她却被我几句话说得俏脸飞红,一愣神间,被老马低亲了满
,两唇相接,令妻子一时不好呼吸,发出惹
怜惜的唔唔声。过不了多久,妻子身体软了下来,身子被老马压得后倾,双手垂下来,甩在身后。我看到老马张开嘴
,吸住妻子娇美的双唇,又将舌
伸到我妻子嘴里,不住搅动。只一会,妻子嘤嘤的回应着,与他对上了舌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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